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25章 賭拳(三)
    “game——over”體育館內的一塊大型led顯示屏上顯出遊戲結束的字樣。賽事一結束,那些贏了錢的賭徒立刻歡呼起來。十五分鐘之內,錢自然會打到他們預留的銀行卡上。而那些輸了錢的賭徒們只能是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短暫的休整之後,第四場比賽馬上開始。

    一個衣着燕尾服的主持人走上擂臺,握着話筒用粗獷的嗓音嘶喊道:“現在,有請我們的常勝將軍,號稱殺人魔王的‘戰鬥機’登場。聽說他睡過的女人有一千多個,足夠開個精*子庫了。”(英)

    “喔喔喔喔。”在賭徒們的歡呼聲中和主持人的戲謔聲中,一個身披黑色戰袍,一臉殺氣的中年人殺入會場。除了一身橫練的肌肉疙瘩外,最惹人注目的是他的頭髮,居然染成了八種顏色。”

    戰鬥機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對着一些打扮露骨,年輕美貌的女郎連連吹着口哨,不時炫耀着自己着胸肌,喊道:“寶貝,過來,快過來。”(英)他的囂張,惹得女郎的老闆或者男朋友們直揮拳頭。不少人憤憤罵道:“乾死你個雜碎,乾死你個狗*娘養的。”(英)

    主持人見狀,忙出來救場。粗獷的吶喊聲再次響起:“現在,有請我們的另外一位選手——一頭來自蒙古國的小狼。傳說他能赤手空拳打死一頭獵豹。今晚的戰鬥,將異常精彩。”

    話音未落,一位身高只有一米七,身材敦實的年輕人翻身上了擂臺。

    “女士們先生們,準備好你們的喉嚨和手掌了嗎?戰鬥機對陣小狼的戰鬥,現在開始。”(英)主持人關掉話筒,走下擂臺。

    戰鬥機自視甚高,一點也不把眼前的小狼放在眼裏。他並不着急動手,託着腮斜靠在擂臺東邊的立柱上。“你叫什麼名字?”(英)戰鬥機明知故問,懶洋洋地問道。

    見他不動手,小狼也沒有動手,平淡地說道:“小狼。”(英)

    戰鬥機眼中滿是鄙夷,慢慢伸出個大拇指,倒轉過來,旋即向下狠狠一戳。

    小狼的眼神中先是出現了幾點火光,然後火光越來越大,越來越熾熱。他死死盯着戰鬥機,身軀緩緩弓起,猶如獵豹獵食的前奏:“與你的戰鬥我期盼已久,雖然你已聲名顯赫,但今天……我要用你的屍體,鑄就我的輝煌!”(英)

    “cao你媽*的,你還挺狂。我在這裏殺了二十多個人,一會兒你也會像他們一樣,躺在這裏跟條死狗樣?”(英,以下略)鬥鬥嘴皮,挑釁下對方,戰鬥機倒是挺喜歡這種感覺。

    “我還真不信!”小狼的雙眸又亮了數倍,全身氣勢在壓縮至極致之後爆發,伴着一聲震天嘶吼,蜷縮的身軀猶如離弦之箭,激射而去,整個擂臺爲之輕顫。

    簡單一記橫掃卻演繹視覺衝擊,臺上觀衆甚至感到眼中彷彿出現幾道殘影,雙眼圓瞪,全神貫注鎖定擂臺!這個小狼,真的是個隱藏不露的高手啊。

    小狼不簡單,戰鬥機更不是浪得虛名。等前者的腿離戰鬥機的腦袋還有一次的時候,後者使出一招“老鷹抓小雞”,將剛猛的小腿深深攥住。

    戰鬥機大叫一聲,將小狼整個身體舉過頭頂,生生摔了出去。這一摔,把小狼摔得七葷八素的。不等小狼反應過來,戰鬥機又以他霸道的力量,將剛纔的動作重複了一邊。

    “哇。”(蒙)小狼吐了一口鮮血。

    見對方又準備故技重施,小狼忍住疼痛使出一招旱地拔蔥,跳到戰鬥機上方連着踢出幾腳。

    戰鬥機被這一頓狠踢轟得倒退好幾步,然後身體失橫,重重砸在地上。小狼也因爲傷痛和用力過度,退到一邊大口喘着氣。

    謝文東等人清楚地聽到體育館一大片嘈雜的聲音憑空乍起,尤其隔壁的“三十人”小隊叫得最爲激烈。

    “站起來啊,混蛋。”“你*媽*的,老子在你們身上投了三四十萬。快起來。”“你ta媽*的是不是被女人搞得沒勁了,站起來啊。”

    也許是被幾百賭徒的叫喊聲刺激到了,戰鬥機用兩隻手撐着地面,強迫自己站了起來。

    之後戰鬥機像着了魔一樣,根本不顧忌對手的拳腳,掄起拳頭像雨點般砸了下去。體育館頓時又熱鬧起來,口哨聲叫好聲四起。

    “那個小狼,堅持不了多久了。”褚博環抱着手,語氣不善道。

    他倒不是關心拳手的死活,他關心的是東哥的三十萬就這麼白白打了水票。謝文東搖搖頭,幽幽道:“我倒不那麼認爲,你看那個戰鬥機,氣勢有餘力量不足。剛纔他打出的那一拳,足夠打斷小狼的肋骨。你再看那個小狼,他像是被打斷了肋骨的人嗎?”

    被謝文東這麼一提醒,衆人恍然大悟。金眼試探性地問道:“東哥的意思是,他們在打假拳?”

    謝文東點點頭:“十有八九。”

    “可之前那個工作人員,不是一直慫恿着我們買戰鬥機贏嗎?”

    “這種事恐怕只有幕後坐莊的那個人和參賽的拳手知道。你看吧,勝負很快就要見分曉了。”

    話音落後不久,小狼一記擺拳直接將戰鬥機轟下擂臺。一場期待已久的格鬥,居然是這麼個操蛋的結果。

    就是個傻子也明白,這裏面有貓膩。想着大把的錢打了水漂,相當一部分憤怒的賭客把啤酒瓶、果盤,凳子,椅子什麼的一股腦兒丟入游泳池中。

    “草。”隔壁的三十人小隊也同樣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探出身子指手畫腳地叫罵着。

    看現場氣氛開始亂了,謝文東給褚博遞了個眼神,示意該動手了。褚博點點頭,把地上的一根繩子拿在手裏。繩子的一頭固定,一頭綁着一個攀爬用的鉤子。

    謝文東嘴角一翹,下令道:“狂歡會現在開始了。”金眼掏出電話,撥出一通電話。電話想了三通沒人接,然後只聽“轟”的一聲,體育館全部的燈全部熄滅,整座體育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趁敵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褚博從“陽臺上”一甩繩子,因爲有綁着鉤子,繩子很輕鬆就勾住陽臺的欄杆。他背起兩把微衝,從繃緊的繩子上走了過去。

    正當三十人爲比賽結果惱火的時候,一個黑影居然順着一根繩子摸了上來。

    “噠噠噠”黑影在繩子上霸氣開槍,那派頭猶如殺神下凡。

    簇擁在陽臺觀看比賽結果的十二人,連對方的臉都沒看到就被全部幹掉。人就是這麼脆弱,剛纔好端端的人,下一秒就可能變成一具煙消雲散的屍體。

    慘叫聲、喫驚聲夾雜着叫罵聲、痛恨聲,奏出一曲難聽的歌曲。沒人喜歡聽這樣的歌,也沒人想見到唱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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