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76章 冰川世紀(六)
    士兵們哪敢耽擱,忙把堵在出入口的障礙撤去。謝文東回到轎車上,車隊轟鳴着揚長而去。

    等到謝文東等人離開,那名朝着東北口音的戰士纔敢開口問道:“連長,我們放走了他們,不好和俄羅斯那邊交代啊。”連長眼皮一撐,沒好氣道:“愛怎樣怎樣,讓上頭和那邊交涉吧,我不管了。”他一甩頭,對士兵們道:“收兵。”

    戰士們整隊,該檢查的繼續檢查,不該檢查的撤回駐地。

    一場劍拔弩張的對峙,就這樣被謝文東輕輕鬆鬆化解。車內的弗拉基米爾看到之後,連連驚歎。當得知謝文東擁有zg安全部開具的特別通行證時,又是一陣唏噓。他現在有些恍然大悟,謝文東年紀輕輕勢力就能做到這麼大,除了他個人的聰明才智外,還政府的支持不無關係。

    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面提醒着弗拉基米爾,謝文東對待自己國家的態度,是黑帶可以借鑑的。

    之後車隊便暢通無阻,一直行駛到滿洲裏市。當天晚上,謝文東宴請了弗拉基米爾一行人。酒足飯飽後,弗拉基米爾起身便告辭。

    接待完弗拉基米爾後,謝文東拿出衛星電話,給張龍撥了過去。得知謝文東已經到達滿洲里,張龍喜極而泣。

    黑軍出了叛徒,被敵人佔領,他這個負責人脫不了干係。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黑軍搶回來。

    兩人約定好,在喀納斯湖見面。友誼峯地理位置偏遠,從喀納斯湖的北岸出發,再經過一大片原始森林,才能抵達友誼峯的腳下。

    一夜無話,翌日早上六點半,謝文東的車隊往喀納斯湖進發。

    6月的喀納斯開始進入春天,青草如茵,山花爛漫,赤芍和柳蘭紅花遍地,金蓮花、鬱金香和水毛莨一片金黃,飛燕草、鳶尾、翠雀花、勿忘我幽藍同輝,高大的防風和野胡蘿蔔傘形花朵,像飄在空中的層層白雲,這時的喀納斯是花的海洋,花的世界。

    多姿多彩的野花,與藍天白雲,雪峯碧水,木屋叢林,一起構成了喀納斯春天的故事。

    衆人欣賞着車窗外的風景,一雙眼睛都不夠用了,紛紛拿起手機相機拍照,記錄下沿途的風景。

    一進入9月,喀納斯便進入了純金的時節。天高雲淡,藍天如洗,層林盡染,滿目流金,深綠的山坡上透出一片片黃枝紅葉相間、青山白雪相連的色塊,湖畔的白樺、紅松、冷杉等樹木會以金黃、橙紅、黛綠等交叉的色彩,烘托着山頂耀眼的雪色,投映在翡翠石般的喀納斯湖上,光彩奪目,令人沉醉。此時也是攝影的最佳時節。

    等十月一過,就大雪封山,長達半年的漫長冬季便開始了。

    入冬之前罌粟便已經成熟收割完畢。入冬的半年,是真正的與世隔絕。就算神仙也進不來,文東會的兄弟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實實地工作。有足夠的時間把讓將這幾十噸的鴉片轉化成海洛因等衍生物。等來年四月份一開春,成噸成噸純度極高的毒品往外運,美洲市場的癮君子們又將活躍起來,毒販們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好。

    現在黑軍至少還有半數以上的毒品沒有運出來,估計基地組織也是得知了這個情報,才搶在毒品未全部運出之前,搶先動手。

    閒聊中,謝文東才知道安全部爲什麼會派張寶華過來。原來這個張寶華就是滿洲里當地人。二十多歲的時候當過原始森林的巡山員,後來又當過邊境哨兵,對着一帶的地形瞭如指掌。

    除此之外,他還是個能說英日藏阿等七八個國家和地區的語言。當謝文東問起喀納斯的歷史,張寶華馬上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喀納斯。

    張寶華自豪地說道:“喀納斯是蒙古語,意爲“美麗富饒、神祕莫測”或者“峽谷中的湖”。

    早在800年前,喀納斯的名字就和成吉思汗的名字連在一起,成吉思汗西征路過喀納斯湖時,被喀納斯湖的美景所吸引,親自下馬歡捧湖水,仰頭痛飲。所以後人都把喀納斯湖的水稱作“王者之水”。曾被稱爲“中國最後一片淨土”,富有瑞士風光特色

    喀納斯湖另一奇觀是湖中有巨型“湖怪”。據當地圖瓦人民間傳說,喀納斯湖中有巨大的怪獸,能噴霧行雲,常常吞食岸邊的牛羊馬匹,這類傳說,從古到今,綿延不短。近年來,有衆多的遊客和科學考察人員從山頂親眼觀察到巨型大魚,成羣結隊、掀波作浪、長達數十米的黑色物體在湖中慢遊,一時間把“湖怪”傳得沸沸揚揚,神乎其神”

    有了張寶華這個當地的嚮導,大家行程路上少了許多寂寞,多了些許快樂。不知不覺,車隊途徑駝頸灣――花楸谷――喀納斯河大橋――臥龍灣――月亮灣,終於來到喀納斯湖。

    謝文東幾人登上湖邊的觀魚臺,遠眺幾十裏外的友誼峯。只見友誼峯上白雪皚皚,煙霧繚繞,宛如仙境。

    “真是一個好地方。”謝文東感嘆道。

    姜森符合道:“是啊,真漂亮。東哥,你說上面有神仙嗎?”不知爲何,姜森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謝文東瞧着二郎腿,品着茶葉悠悠道:“也許吧。”兩人正閒聊着,褚博等等等走上觀魚臺,低聲對謝文東道:“東哥,張龍來了。”

    “哦”,謝文東放下茶杯,對褚博道:“讓他上來。”

    “是,東哥。”

    十幾秒鐘過後,一個滿臉絡腮鬍,身上有多處傷痕,衣褲破損,狼狽不堪的男子被帶到了謝文東的面前。謝文東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那個長得俊逸的張龍。他開口問道:“張龍?”

    男子,正是張龍。

    張龍手捧着一個髒兮兮的衛星電話,看到謝文東突然哇地一聲跪在地上痛哭起來:“東哥,我還以爲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到張龍這個樣子,謝文東身邊的五行、姜森、褚博、李松大等心腹都鼻子酸酸的。就連謝文東看罷,都心裏一動。他把張龍從地上扶起來,疑聲道:“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張龍啜泣着,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往外流。

    看他哽咽着說不出話來,褚博拱拱手,眼睛一紅道:“張兄弟在原始森林裏跑了四五天,才終於擺脫敵人的追捕。因爲身上沒帶喫的東西,餓了就喝點雨水溪水充飢。因爲身體虛弱,又失足掉到一個冰窟窿裏,要不是一個獵人發現,他就凍死了”

    說到最後,褚博都說不下去了。

    (ps:到現在爲止,還是沒有電。這章是借別人的電腦寫的,再通過扣扣,再讓好友上傳的。昨天是我記有記憶以來見過的最大最恐怖的暴風雨,很多大樹都被連根拔起,河流瞬間暴漲,手機新聞報道昨天晚上的水災說有很多樓房倒塌,人員被雷電擊中身亡。所幸家人平安,也祝兄弟姐妹們全家平安,另外希望儘快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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