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323章 戰國帛書
    “現在,本會拍賣最後一件產品,zg戰國時代的帛書。”(日)廣播裏,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起拍價底價50億日元(約合人民幣五千萬)。”

    本來大家以爲這麼高的價錢,就算有人買也不會有很多人。拍賣剛一開始,那些人便知道自己錯了。雖然底價是五十億日元,但叫價者比比皆是。粗粗估量,至少不下百人。好傢伙,這麼多人是衝着這玩意兒來的。

    謝文東來這裏本來是爲了消遣消遣,沒想到一張帛書會有這麼多人搶。他頓時也來了興趣,吩咐劉思遠:“思遠,你好好聽着。等差不多的時候,叫醒我。”

    周圍兄弟很詫異:“東哥想把它拍下來?”謝文東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先看看情況。”“哦。”大家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謝文東交代完了之後,便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現場由混亂轉爲安靜,好像叫價停止了。謝文東慢慢睜開眼睛,捏了捏鼻樑骨定神問道:“思遠,現在什麼情況了?”劉思遠不停地擦着腦門上的汗,緊張道:“現在是中場休息,下半場繼續拍賣。”

    謝文東:“拍到什麼價錢了?”

    任長風忍不住插話道:“東哥,快兩億人民幣了。”謝文東雖然財大氣粗,但聽到兩億元這個數字還是暗暗喫驚。任長風緊口爲謝文東介紹:“東哥,現在就剩下了那三個人。坐在咱們後面兩排的大金牙,一直在競價。四十分鐘喊了五十多次,幾乎是每分鐘加價一次。”

    謝文東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後兩排的那人,這人滿嘴的牙都是金的,一副暴發戶的樣子。謝文東對這樣的人沒有好感,看過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任長風又指了一人:“這人是在中場休息前五分鐘開始叫價的,他喊得次數雖然不多,但每次開出的價錢都非常高。”謝文東看向那人,那**約四五十歲的樣子,右手不停地盤(古玩界的行話,其實是揉)着一件和田籽料的獨籽把件。坐姿端正,一身貴氣,儼然一副老學者加有錢王爺的派頭。

    “第三人。就是那個帶棒球帽的小子。這小子一直低頭玩手機,是在中場休息鈴響的同時,最後報出的價錢。也是他把那捲羊皮卷的價錢擡高到兩百億日元的。”

    因爲離得太遠,謝文東只能從他的輪廓中棒球棒小子的大致年齡。這人不會超過二十歲,渾身上下無半點貴公子的氣質可言。謝文東覺得他不像是競拍人,倒像是某個買主的委託人。

    因爲休息了一會兒,謝文東的精神要比來之前好的多,雙眸更是迸射出無以倫比的銳利精光。

    中場休息十分鐘,下半場較量正式開始。爲了節約時間,櫻花拍賣行臨時決定,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三億日元。體質上做出一大改變,讓三人的競價次數少了很多,可同樣硝煙瀰漫。經過了五分鐘的血拼,先是那個帶棒球帽的小子敗下陣來。又過了五分鐘,那個王爺做派的人也不在加價。最後就只剩下了那個長得跟暴發戶一樣的大金牙。

    大金牙以兩百七十五億的價錢,摺合人民幣兩億七千萬的天價,創下了本場拍賣單筆成交價格最高的記錄。照例,他還是拿不走這件讓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天價之寶。在拍賣會的三次喊價即將敲定的時候,謝文東直接喊出了三百億日元。

    兩億七千萬已經是大金牙的極限。他本來以爲東西到自己手上已經成定局。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金牙惡狠狠地盯着謝文東看了好一會兒,拳頭握得嘎嘎作響。他一甩頭,喊了聲:“走。”(日)

    十多位保鏢起身,跟着他離開。毋庸置疑,東西最後還是落到了謝文東的手裏。這件東西拍完之後,櫻花集團下屬拍賣行本季度的拍賣到此便正式結束。

    不過很多人都沒有走,他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個出三百億的金主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令他們失望的是,這人完全一張陌生人的面孔。他們紛紛在腦海裏蒐羅,也不曾見過這麼一號人。

    在一片議論聲中,謝文東一行人被請到電影院的辦公室。在這裏,他們將完成東西的交接。

    謝文東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辦公室。剛一進門,就聽到高山清司爽朗的笑聲:“文東老弟,真是好久不見啊。”(中)謝文東一愣,迎上了高山清司的擁抱:“呵呵,高山兄的漢語說得越來越正宗了。”高山清司像多年未見的好友,揉着謝文東抱了會兒,這才把他放開:“這一切都是西協的功勞,她是我的中文老師。”

    謝文東伸出手去,紳士十足道:“西協小姐,別來無恙啊。”西協和美聽到謝文東的聲音,不知爲何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玉面緋紅,輕噥軟語道:“謝先生好久不見。”謝文東握了握手,介紹道:“這是思遠,你們應該很熟悉了吧。這是老森,這是老劉,這是長風。”

    高山清司和這些人都打過交道,兩邊人趕緊打招呼。

    看到謝文東帶着這麼多大將來的日本,高山清司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都說來這不善善者不來,謝文東來日本不會是想壯大地盤吧。他不久前就聽說謝文東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和一個叫藍河幫的鬧得不可開交。

    高山清司試探道:“今天在這兒見到文東老弟,真是太意外了。對了,你來日本怎麼不提前和我打個招呼啊,我也好派人去接你啊。”

    謝文東當然不可能直說這次來日本就是衝着山口組來的。他半真半假道:“高山兄有沒有聽過稻花集團?”

    稻花集團也是日本一個非常知名、財力非常大的集團。高山清司點點頭:“聽過,怎麼了?”

    謝文東唉了一聲:“前段時間稻花集團的總裁一行在中國遭遇了車禍,總裁無辜身亡。肇事者,就是我的妻子彭玲。我這次來日本,是來處理這件事的善後的。這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所有就沒有提前通知老兄。”

    謝文東這話半真半假,任憑高山清司再聰明,也聽不出什麼破綻。見他目光堅定不像是在說謊,高山清司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日本是我的地盤,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直接和我打招呼,不用客氣。”

    謝文東感謝一聲:“那我就先謝謝高山兄了。”高山清司說了聲客氣,然後他突然回過神來:“剛纔文東老弟說出車禍的是你的妻子,你結婚了?”謝文東點點頭:“我都這個歲數了,再不結婚誰願意嫁給我。”“呵呵。”高山清司點頭而笑。

    他們這邊聊得火熱,西協和美卻看上去很不高興。她對高山清司和謝文東說了聲:“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就不奉陪了。”不等兩人答應,她扭頭就走。

    謝文東感覺今天的西協和美很怪,疑惑道:“高山兄,西協小姐是怎麼了?”高山清司大咧咧道:“女人總是很麻煩的,別管她我們聊我們的。哦,都別站着了,都做吧。”

    高山清司這個做主人的都沒說什麼,謝文東這個作客人的也不好深究。他和高山清司對立而坐,悠然地喝起了茶。日本的茶道和武士道非常出名,高山清司也是個泡功夫茶的高手。

    “文東老弟也對古董文玩感興趣?”高山清司笑着問道。謝文東如是地點點頭:“並不怎麼感興趣,就是閒的無聊過來看看。”

    “閒得無聊?”

    閒得無聊會花三百億日元買一張羊皮卷?高山清司對謝文東的這個回答並不太滿意。

    謝文東知道他對自己還抱有懷疑,繼續解釋道:“我最近發了筆小財。我們祖先又有破財免災的說法,所以我來敗敗家。”他這是純瞎說,不過對中文歷史不是特別瞭解的高山清司居然相信了。

    “貴國的習俗有的真挺奇特。”

    謝文東懶得跟他墨跡,話鋒一轉道:“高山兄,我聽說這家櫻花拍賣行也是山口組的產業。想必我花高價拍下的那張戰國時期的羊皮卷也在你這兒咯?”

    高山清司臉色一正,點下頭。他拍了拍手掌,一個大漢便從隨手攜帶的箱子裏拿出了這張價值連城的羊皮卷。箱子裏還有幾幅白色手套。謝文東從上面抽出一雙帶上,把羊皮卷拿了起來。

    他對古物文玩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不過縱然是個外行,也能從這張羊皮捲上讀出歲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跡。謝文東忍不住問:“高山兄,這到底是件什麼東西,怎麼要價這麼貴?”

    高山清司忍不住嗟嘆一聲:“先不說這東西本身的價值,我們爲了得到它,一次性損失了八十七個人。”

    “八十七個人?”謝文東聲調往上揚了揚:“這是怎麼回事?”

    高山清司環視四周,謹慎道:“本來這些話我不應該對買主說,但文東老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其實這東西是三個月前,在zg的一處大墓裏出土的。那個大墓機關重重,我們一共進去了九十個人,最後只有三個人逃了出來。逃出來的三個人只帶出了這張羊皮卷,那三個人出來不久也得怪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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