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婷輕輕應了一聲,把粥放到一邊。只見她走到謝文東的身後,把他外面的那層浴袍脫了下來。別看謝文東模樣消瘦,但身上的肌肉很是結實。張婭婷給謝文東塗完藥後,順着他身上的疤痕一根根數了起來。有的疤痕還很新,有的因爲時間問題,已經淡化得剩下了一道細紋。張婭婷只有一寸皮膚,一寸皮膚慢慢地摸索着。
謝文東吭哧一笑:“婷兒,你數這東西幹嘛?”
張婭婷害羞把頭埋起來,喫喫地笑道:“這每一道刀疤,都代表着一次榮耀。它們的存在,證明着我心愛的男人曾經如何橫刀立馬,馳騁疆場,快意江湖。”
“哦?”謝文東壞笑一陣,一個轉身把張婭婷摟在懷裏:“我也要數數你身上的。”
“不要,不要在這兒。”張婭婷嚶嚀一聲,想努力掙扎出謝文東的魔爪。但她的那點反抗,在謝文東眼裏根本不住道也。只見謝文東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只剩下一個珠圓玉潤的身子。
謝文東纔不管那麼多,笑道:“我就是壞蛋啊。”他一邊說着,一邊用雙腿把張婭婷死死夾住,然後老神在在地數了起來。數到第六條的時候,謝文東的嘴已經壓在了張婭婷的小嘴上,一股馨香頓時鋪面而至。謝文東終於鬆開了雙腿,將張婭婷抱到了牀上,然後用被頭一蓋。
兩個人,一張被子,組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小的敞篷。
都說愛是正負電源,碰出火花四濺;愛是誓言,把一生一世戴在指尖;愛是星光,你寂寞時,滿天都是注視你的眼。愛,其實就是珍惜現在。
一番激情過後,已是一個半小時以後。兩人相擁入懷,作了一個美美的夢。等她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有人會問,他們最後還數了嗎?
答案是肯定的。
又會有人問,那最後數清楚了彼此身上的疤痕數量嗎?
答案是肯定的。
有人肯定會再問,到底有多少?
我的答案是。
你覺得有多少條,就有多少條。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同的謝文東。自然,每個人心中也都有一個不同的張婭婷。是多是少,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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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東會幫主謝文東在dl市的新開張的皇家宮廷酒店舉辦英雄宴,這在黑道上可是件大事。不管是與文東會交好的,還是關係一般的,甚至是從未有過接觸的大哥,在接到請柬之後,都不敢怠慢,紛紛表示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在晚上八點鐘之前,準時趕到。
有的人是去參加宴會是衝着文東會的江湖地位,有的人則純屬是去看熱鬧的,還有的人是衝着神祕的謝文東而去的。
總之吧,不管是出於何種心理,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
因爲時間定的比較倉促,很多大哥甚至都來不及和手下人打招呼,放下手上的事,帶上幾個保鏢急匆匆前往。
自南北洪門統一後,zg大陸(除文東會和洪門)超過三萬人的特大型幫派,一萬人到三萬人之間的大型幫派完全消失。
一千人以上,五千人以下的的中型幫派有不超過五個,其中以草原狼最爲人多勢衆,人數大約在四千五百人左右。
其次是一千人到五百人之間的小型幫派,大概有二十個左右。這些小型幫派,有一部分是跟着文東會或者洪門一起成長起來的。還有一部分是有着幾十年歷史的本地幫派,或者本地家族。
再次,是五百人以下一百人以上的新興幫派。這些幫派成立的時間不會太長,這其中有六七成是在zg黑道格局穩定之後形成的。這樣的幫派,大約在六十個左右。
最後,就是一些一百人以下的不入流幫派。嚴格來說,他們算不得幫派,充其量是個小團體。不過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小混混結合在一起,再由一個混混頭率領,平日裏乾乾敲詐小偷小摸之內的事。這樣的幫派,那就多得無法估計了。
從目前的發展態勢來看,中小型的幫派,是知道謝文東的厲害的,他們也不敢與之爲敵。
至於那些新興幫派和不入流的幫派,沒有見識過文東會的實力,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在趙禎的威逼利誘下,作出一些對文東會、對洪門不利的舉動。這些人,也是趙禎目前主要吸納的對象之一。
謝文東要做的,就是震懾那些新興幫派和不入流的幫派。
從中午開始,就陸陸續續有人趕往皇家宮廷酒店。文東會財大氣粗,除了皇家宮廷酒店外,還包下了附近八家酒店,供各地的大哥和隨從們落腳。這場新zg成立後,最大規模的黑道聚會,也引起了市局和市委的高度重視。市局長和市長、書記親自打電話給謝文東,請求他千萬不要鬧事。要不然,非但他們吃不了兜着走,文東會也沒好果子喫。
謝文東滿口答應,至於心裏頭是怎麼想的,那恐怕只有他本人清楚。
大約到了傍晚六點鐘,警察局出動了防暴部隊,以防爆演習爲由,封鎖了皇朝宮廷附近的幾條主要幹道。無關人員,被要求趕緊離開。
皇朝宮廷所在的中山路,本來是dl的繁華地段。被警察這麼一鬧,只得悻悻而歸。雖說是防爆演習,但是普通民衆從一輛又一輛駛入的高級轎車中,還是嗅到了一些氣味。他們認爲,防爆演習是假,zhongyang的某位大人物到場纔是真。要不然,怎麼會出動這麼多的警察和防暴部隊。
他們萬萬想不到,這些警察,其實並不是來保護某位大人物的,而是爲了防止可能出現的黑道大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