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一拉陳玉釧的手,怒不可揭道:“我們走,不要理他。”
陳玉釧擡腿剛要走,便被彩虹頭旁邊的幾個小混混攔住了:“我們老大沒讓你走,誰都不能走。”
那名名叫琳達的女人一扭頭,喝斥道:“你什麼意思?”
彩虹頭晃晃悠悠站了起來:“臭婊子,你***還敢騙我,他根本就不是你男朋友。如果真是你男朋友,自己的女朋友被別的男人偷看了,居然無動於衷。”
“我男朋友是有涵養的人,不跟流氓計較。”
陳玉釧覺得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他摟住女人的腰,故作親密道:“兄弟,希望你以後不要在糾纏我女朋友......”
話還沒說完,“彩虹頭”直接抄起酒桌上的啤酒瓶,山呼海嘯般直接朝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遠處阿日格一道驚呼聲音響起,不過,這個時候,酒瓶離陳玉釧的腦袋僅僅有半米距離,想要提醒已經遲了。
說時遲,那時快,後者身體並沒有過多晃動,而是擡手猛然朝着啤酒杯硬碰硬撞擊在一起,一道寒風瞬間颳起。
‘嘭’一聲,酒瓶破碎,玻璃四濺,酒瓶中的酒水四濺,“彩虹頭”被陳玉釧這一舉動嚇得向後倒退幾步。
陳玉釧收回拳頭,微微顫抖一下,血水混着拳頭流下,後者轉過身來看了看身後的四五名小混混。
這個時候,香格里拉的一樓大堂已經開始一片混亂,客人紛紛躲避開,有一些不要命的站在遠處看着熱鬧。任長風看罷,喃喃道:“嗬真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這小子還練過幾手。”
“從他剛纔的動作上看,應該是鐵砂掌之內的橫練硬功夫。不過,這小子只學到了皮毛,沒學到精髓。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這麼容易讓人傷到自己的手的。”袁天仲分析道。
阿日格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朵裏,不時看向陳玉釧和謝文東。從她緊張的樣子不難看出,她確實是對這個陳玉釧一見鍾情了。不過,正如水鏡說的那樣,這倒是個從側面觀察陳玉釧的好機會。
謝文東這邊沒有動作,倒是陳玉釧那邊鬧翻了天。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發火。”陳玉釧看了看彩虹頭,放下一句狠話。那名叫琳達的女人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倒是彩虹頭和他的幾名手下很快反應過來。
彩虹頭大喝一聲:“幹他!”隨之,幾名小混混將陳玉釧團團圍住。街頭混混打架,沒有招式,也毫無招法。
眼見一隻碩大的拳頭奔自己的面門呼嘯而來,陳玉釧一彎腰躲過了迎面的一拳,順勢把對方懶攔腰抱住,然後往桌子上重重一扔。桌子上有一旁剛剛上的鐵板牛肉,真嗤着熱氣。那人摔在鐵板上,立馬發出陣陣慘叫和皮肉被燙傷的焦味。雖然擊倒一人,但後背還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腳,痛得陳玉釧暗暗咧了咧嘴。
“操你媽的!”彩虹頭抄起屁股下面的椅子,照着陳玉釧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雖然有手臂護住了頭,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將陳玉釧打出數步。陳玉釧身體晃了晃,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由於喝了酒,他沒感覺到多少疼痛,倒是耳朵嗡嗡作響,半邊臉頰毫無知覺,像被人打傻了一樣。
小混混向來都是欺善怕惡,見陳玉釧摔倒在地上,便一擁而上,對後者拳打腳踢。
旁邊那名名叫琳達的女人見陳玉釧爲自己所累,趕緊拉開小混混,撲到陳玉釧的身上,祈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彩虹頭本來就對女人有意思,見女人這麼護着他,不由得醋意頓生。他的眼睛頓時擴張了一倍,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目含兇光道:“哥幾個,把這小子廢了,我看***小白臉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女人。”
小混混大家向來不知道天高地厚,聽老大發了命令,便完全不管不顧了。話音剛落,幾人同時從懷裏掏出各自使用的小刀。
“***,敢動我們老大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在他們即將對陳玉釧動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張椅子。實木製的椅子分量極大,再加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一名小混混砸暈在地,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
彩虹頭一愣,隨着大罵着威脅道:“誰***敢來多管閒事,想死是不是!”
“死?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死?”
一名農民打扮的男人朝着幾名混混走了過去,腳下步伐不緊不慢。同時,從男子身影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邪氣,這種邪氣,似有似無,令三名混混感覺到有股寒意從背後升了起來。
雖然這股邪氣帶有着寒冷味道,但是,眼前僅僅只是一名不長眼的“農民”罷了。
“殺了他,殺了他!”“彩虹頭”眼神中寒光涌動,冷喝一聲,首當其衝朝着“農民”衝了過去,與此同時,手中一柄不長不短的彈簧刀朝着男子肚子位置捅了過去。
這一刀,來的太快,也太過迅速。
但是,“農民”好似早有準備,身體一側,躲開“農民”的一擊,隨後,單手用力,將男子後頸位置用力一抓,信手扔了出去,好似丟出一個肉袋一般。
這一手,令“彩虹頭”身後倆道身影一顫,急忙朝着後邊倒退而去。
“彩虹頭”‘噗通’一聲摔落在地,摔得後者鬼叫着,呲牙咧嘴,大喊道:“給我衝,殺了這小子!”
對於“彩虹頭”喊叫,這倆名混混無奈,剛纔那一手已經讓他們二人不敢小瞧眼前這人,只好硬着膽子朝着後者攻擊而去。嘴裏一聲冷喝,手中倆柄小刀朝着後者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