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613章計中計(二合一)
    “等一下!”“表弟”攔住了左右準備執行命令的人,上前幾步走到李孝強的身邊,在後者的耳邊小聲嘀咕道:“大哥,如果不想給五百萬,咱們可以等抓住三眼後,再祕密做掉他們。現在,我們還得指着他們帶路呢。”

    顯然,“表弟”也是認爲李孝強是捨不得那五百萬。

    李孝強皺了皺眉,聲音洪亮道:“難道連你也認爲,我是不講江湖道義之人?”

    “表弟”嚇得一縮脖,重重一抱拳:“屬下不敢,只是.....”

    李孝強不想聽他多作解釋:“沒什麼可是的,執行命令。”

    “表弟”:“是!”

    看到“表弟”被金衣使者訓斥,先前與“表弟”產生過口角的心腹心裏樂開了花,心說你也有捱罵的時候。他酸不溜幾地諷刺道:“黃衣使者,看來你要學習金衣護法的地方還有很多。自己頭腦發熱中了埋伏沒什麼,要是捎帶着幾百號兄弟去送死,那罪過可就大了天了。”

    心腹這話,明顯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表弟”一聽這個,肺都要氣炸了,當場就要發作。他剛要罵街,便看到了李孝強不同尋常的目光。這種目光,或許還停留在稍早的片刻,並不是爲了維護心腹。但是,這目光很好地提醒了“表弟”。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

    “心腹”畢竟是李孝強的心腹,如果雙方積怨過深,勢必影響日後自己與上司李孝強的相處,到頭來喫虧的還是自己。

    聯想到這個中要害,“表弟”迫不得已選擇了忍氣吞聲。

    他直起身子,對身邊的隨從說道:“把四個人全部押出去,找個適當的地方槍決,別忘了帶上鐵鍬。”交代完後,“表弟”告辭離開。

    一離開李孝強的辦公室,“表弟”的臉便馬上拉了下來。只見他右手緊握,牙關緊咬,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走在他旁邊的一位鷹鉤鼻青年看到老大的這幅樣子,忍不住問道:“彪哥,你可是在爲剛纔的事鬱悶?”

    鷹鉤鼻是“表弟”的智囊,也是他的左膀右臂。李孝強有什麼煩惱,都喜歡向他傾訴。兩人名義上是上下級的關係,實際上親如兄弟。

    “表弟”重重地嘆了口氣,小聲惡狠狠地埋怨道:“***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老子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鷹鉤鼻看透了“表弟”的心思,眼珠轉了轉,對負責押運俘虜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說道:“你們先彆着急處決他們,大哥一會兒到場親自督斬!”

    那幾人都屬於“表弟”的親信,而鷹鉤鼻是他的好助手,自然是遵命行事。

    等押運人員離開後,表弟身邊就剩下了四五個人。這些人都是可以信得過的,所以鷹鉤鼻也沒有什麼顧忌,低聲道:“其實以彪哥你的能力,地位就算不能在李孝強上面,也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表弟”聽罷,趕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雖然鷹鉤鼻的聲音只有在場的幾個人能聽得到,但他緊張地看了看四周。

    見周圍沒什麼異常,這才小聲說道:“這話不要亂說。”

    鷹鉤鼻明白“表弟”的意思,跟着後者走得更遠了一些,這纔開口:“彪哥,剛纔那條狗實在是太放肆了,居然敢諷刺您,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裏?我們都看不下去了。”

    另外幾名手下亦義憤填膺,異口同聲道:“對,真是狗仗人勢!”

    表弟習慣性掏出手串把玩,目露閃電,沉默深思。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這有什麼辦法,要怪就怪我運氣不好,碰上了這樣一個偏袒護短的上司。”

    鷹鉤鼻青年湊過臉去,試探性地說道:“其實,現在就有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我們的面前。”“哦?什麼好機會?”

    見老大非常有興趣,鷹鉤鼻青年便繼續說道:“如果咱們能生擒或者殺死三眼,骷髏王肯定大大地擢升彪哥。到那時候,彪哥就不用天天受他李孝強和他狗腿子的窩囊氣了。”

    “你說得我何嘗沒有想過,本來我是打算藉着這次機會,好好在骷髏王面前表現表現的。可是李孝強他貪生怕死,生性多疑,他不肯出兵,我也沒辦法。”

    “活人怎麼能讓尿憋死,既然李孝強不肯出兵,那咱們就換個方法!”鷹鉤鼻陰笑道。

    “表弟”怔了怔,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隨即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那是抗命,是違背幫規家法的。要是被上頭知道了,我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鷹鉤鼻勸道:“富貴險中求,風險越高回報就越豐厚。只要我們抓住了三眼,什麼錯誤都會變得不值一提。”

    知表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鷹鉤鼻青年繼續說道:“如果彪哥不能抓住這次機會,恐怕一輩子就要被李孝強踩在腳底下了。”

    “是啊,彪哥,我們幹吧,兄弟們以你馬首是瞻。”

    “幹,彪哥,別猶豫了。”

    “我們都受夠了李孝強和他手下的窩囊氣,該是我們奮起反抗的時候了。”

    衆人七嘴八舌,都勸“表弟”冒險一次。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平日裏沒少受李孝強手下們的氣,現在有這樣揚眉吐氣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表弟”受現場的氣氛感染,頓時覺得血脈膨脹。是啊,連自己的手下都有這份雄心壯志,自己如果還豁不出去那就太窩囊了,還有什麼資格稱大。

    “好,我們幹。事成了,咱們共享榮華富貴。如果事不成,咱們兄弟上了黃泉路,也好有個照應。”

    “我們聽彪哥的,彪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表弟眼睛一橫:“你們分頭去聯繫信得過的兄弟,我親自去和那幾個被俘虜的殺手談。喫過晚飯(大約晚上七八點鐘)後,我會以操練訓練爲名,把隊伍拉出來。時機一到,咱們再出去幹一票大的。”

    “是,彪哥!”幾名幹部眉開眼笑,趕緊去準備。

    。。。。。。。。

    距離罐頭廠不到兩百米的水庫邊上。

    幾名文東會的殺手已經全身被綁上幾百斤的石頭,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雖然從罐頭廠到這兒才呆了不過二十來分鐘,但對他們四個人來說,卻像過了二十年那麼漫長。

    死對他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可怕的,遺憾的是到死也沒有完成任務。這個李孝強的狡猾和聰明程度,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

    四人被五花大綁,與石頭堆在一起,死氣和絕望怕滿了他們的臉。

    八名押運他們的大漢有得抽着煙,有得聊着天,還有得無聊用地上的瓦片在水面上打水漂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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