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骷髏使者們將臉上的污水污泥徹底擦乾淨,帶上白色的骷髏面具。
不知道道是誰喊了一聲“剔骨大法”,四人迅速從四個方向聯手對三人展開進攻。他們不但要將三人殺死,還要將他們三人踢成白骨。其心之歹,可見一斑。
“金衣使者,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們先走吧,那幾個人都受了傷,不會是我們兄弟的對手。”一名黑衣骷髏使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在郭仁杰的耳邊說道。郭仁杰猶豫了片刻,最後點點頭:“也好,不過我看那三個人也不是什麼小角色。再派兩個人過去幫忙。”
那個黑衣骷髏使者有些爲難:“如果再派兩個人,只有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保護您了,會不會.....”
“太冒險”三個字還沒出口,郭仁杰便揮手打斷道:“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
“我還是建議你不要那麼做。”這時,一個白影雙腿勾着樹枝,雙手枕着腦袋從樹梢上倒扣下來。在踩完黑衣骷髏使者的腦袋後,吳永輝很快從湖水中心的假山上,順着假山上的樹枝盪到了湖邊的樹上。所以,郭仁杰一衆並沒有發現他。
現見一個白影突然倒扣下來,他們集體倒退幾步,下意識地將彈夾裏爲數不多的子彈傾斜出去。
郭仁杰一衆本以爲白影下一刻將會被打成篩子,誰也想不到,它非但沒有成篩子,反而憑空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媽的!那是人還是鬼!”幾個膽顫尖銳的聲音從這些人的嘴裏傳了出來。
他們自稱“骷髏”,自稱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今天卻被一個“人影”嚇得差點尿褲子。這莫不就是,一物降一物,惡鬼自有惡來磨。
“在哪兒!”一個骷髏使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了指樹上一處地方。接着,槍聲再次響起。就這樣折騰了兩三次,他們手裏的那點子彈全部消耗光了。聽到了槍支撞針的聲音,吳永輝才臉上帶笑着從樹上跳下來,繼續剛纔的話頭:“因爲你身邊的人越少,你死得越快,你要是死得越快,我越玩得不爽。”
郭仁杰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很快冷靜下來,臉上掛着勉強的笑容:“你是謝文東的什麼人,以閣下的身手,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
吳永輝在離郭仁杰等人不到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在旁邊就假山上的一塊石頭上,抻了抻腿:“我不是謝文東的人。”
郭仁杰一愣,冷笑道:“既然如此,還請兄弟不要插手,這是我和謝文東之間的事。如果兄弟高擡貴手,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吳永輝活動完畢後:“至少,不需要貪生怕死,躲在臭水溝裏的朋友。”
吳永輝並不將這些所謂的“惡鬼”放在眼裏,淡淡道:“不就是以多欺少嘛,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們要是一個一個來,我還嫌費事呢。”
“開啓剔骨大法。”郭仁杰從牙齒縫裏,狠狠地擠出這幾個字。衆骷髏使者得令,齊齊將白色的骷髏面具戴上,稍後便羣魔出動。
面對數倍於自己的強悍敵人,吳永輝從肋下慢慢抽出通體紅色的虎翼刀,似在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把刀,能不能砍得破防彈衣。”
“殺!”七位骷髏使者內三外四,分成兩圈,將吳永輝團團圍住。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上演。
這邊戰事未開,李爽那邊已經打得難解難分。與關、張二人相比,李爽的招式是“最難看”的。他沒有受過特別的訓練,所用的招式和技巧,都是從實戰中總結出來的。
不管是江湖上不屑使用的“驢打滾”,猴子偷桃,用嘴巴咬,掰人手指頭,還是江湖上慣用的“開式”“提刀”前掃下勾攔”“撩”“刺”“勾”“攔”“撩”“冚”“刺”只要是能把敵人打趴下的,他都會用都敢用。雖然身體受了傷,但那名與之交手的黑衣骷髏使者非但沒有佔到便宜,反而吃了李爽不少啞巴虧。
相比於李爽的招數,關張二人就要威猛霸氣的多。關召羽所用的兵器名叫“青月”,雖然不及其先祖關羽的青龍偃月刀那麼鋒利霸氣,卻也不差。他走得是大開大合的套路,主要以力道和速度擊敗敵人。
而小張飛所使用的“小丈八蛇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別人很可能把這當做“殘次標槍”。雖然模樣比張飛的丈八蛇矛醜了點,短了點,輕了點,但也有其特別的優點。這把“小丈八蛇矛”的最優勢處,其尖端切口是模仿軍刺設計,“槍頭”上還佈滿了血槽,利於放血。如果被它刺中,傷口很難縫合不說,還容易造成長時間的流血不止。
在一片眼花繚亂的激烈打鬥中,幾名精銳骷髏使者先後倒了下去。直到臨時之前,這四名精銳骷髏使者才意識到,這三個在他們眼中的“傷者”“弱者”戰鬥力之強悍,遠超他們的想象。
李爽氣氛地一揮刀,將一人大腿上的肉削了下來:“還***剔骨大法?老子今天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剔骨大法。”
“剔骨大法,剔骨大法,去你ma的剔骨大法。”李爽像着了魔一樣,努力發泄着憤怒,重複着剛纔的動作。
生怕他喪失理智,關張二人趕緊拖開了他:“李堂主(李先生)節省點力氣吧,他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