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794章下水道的戰役
    臭污水的味道,那可跟糞水沒啥區別。那名殺手乾嘔了好一會兒,嘴裏嘰裏呱啦地不知道罵些什麼。只知道他罵完以後,整個人都像頭憤怒的公牛。他三步並作兩步,從污水裏一躍而起,掏出匕首對着謝文東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謝文東輕鬆躲過,隨後彈出金刀,一送一擺之間,銀線牢牢地勒住了那名殺手的脖子。這時,有一名殺手朝着謝文東撲了過來。

    後者再一擺手,銀線又套上了那人的右手。謝一用力,那名被套中手腕的殺手的整隻右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那名被套中脖子的殺手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接着周圍的景物天旋地轉,下一秒他便沒了任何知覺,原來他的頭顱已經從身體上滾落下來。謝文東並不停頓,趁着“斷手殺手”發着殺豬般的慘叫時,將開山刀刺進了他的喉嚨。

    謝文東一口氣,連幹兩名殺手,其下手只穩準狠,連旁邊的弗拉基米爾都爲之膽寒。他以前從來沒見過謝文東出手,今日一見,真叫他瞠目結舌。原來謝文東不但智謀超羣,身手也是一流。

    這邊,弗拉基米爾正被震撼着。前方壓來兩把鋼刀,他身形一側,避開鋒芒,接着,兩腿一用力,高高躍起,手中的騎馬刀同時劃出。

    刷!這一刀,又急又快,在衝過來的兩人的頭頂掃過,雖然沒取了他們的性命,卻將兩人的頭皮削掉好大一塊。

    “啊。。。”兩人驚呼痛叫,滿面是血的連連倒退。弗拉基米爾是那種地地道道的俄羅斯大漢,所用招式都極其簡單,主要利用力道迅速擊垮敵人。雖然樣子不如袁天仲褚博的好看,不得不承認,這同樣很管用。

    還沒等兩人站穩腳跟,弗拉基米爾手中的騎馬刀猛地往前一滑,刀鋒入肉,兩名殺手胸口同時被撕裂,超過五條肋骨被這一刀斬斷,其力道恐怖如斯,可見一斑。

    不過,這兩人也夠彪悍的。雖然胸口遭到重創,但他們還是忍着劇痛,用腳前掌捻動裏面,如餓虎撲食般撲向弗拉基米爾。兩人不約而同揮動鋼刀,同時騰出另外一隻手,摸向腰中的狩獵刀。俄羅斯狩獵刀,見聞於世界,它的名氣甚至比騎馬刀還要大。雖然樣子醜陋難看,也不長(只有尺餘),但鋒利無比,剔骨削肉剝皮完全不在話下。

    眼見着騎馬刀暴襲而來,弗拉基米爾探刀將其架住。而真正的殺招,是那兩把狩獵刀。如果弗拉基米爾不能躲過它們,上面再抵擋及時也是無濟於事。那麼,他到底是怎樣出招保住自己的命呢?

    原來,他也有狩獵刀。而且,他的這把狩獵刀,比兩名殺手的材料還要好,尺度比他們的還要大,刀口比他們的還要鋒利。三個人,六把刀,弗拉基米爾手腕一翻,用自己的狩獵刀由下向上挑去。

    “咔嚓”,兩人的手筋被弗拉基米爾以極快的速度挑斷。這時候,弗拉基米爾第三次出招,騎馬刀和狩獵刀一長一短,刺進了兩人的胸膛。

    樹無根必倒,人無心必亡。兩具龐大的屍體轟然倒入排水溝中,彷彿剛剛發生了一場巨大的泥石流。

    謝文東、弗拉基米爾的殘忍,激起了戰鬥民族骨子裏的那份剛毅和兇悍。剩下的殺手幾乎同時尖叫一聲:“爲同伴報仇。”(俄)然後朝着兩個人衝了過來。老實說,他們的身手確實不弱,可要是和謝文東這些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還沒等他們接觸到謝文東與弗拉基米爾,便被五行兄弟、褚博、袁天仲打倒在地。

    戰鬥結束,也有幾個人還沒死,躺在血泊當中不停地抽搐。這時,袁天仲拿着他那把帶血的軟劍,在屍體堆裏跳來跳去,對目標再次補刀,手段着實狠辣。即便如此,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這就是戰場,這就是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絕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殺掉了這二十名殺手後,大家仍然保持着警惕,不敢大意。

    謝文東吐出嘴巴里的手電,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金刀上的血,對弗拉基米爾道:“兄弟快看看,這消防栓怎麼開啓?”消防栓上寫的是俄文字,在場的人也就只有弗拉基米爾看得懂。

    弗拉基米爾看了一會兒,隨後笑道:“哦,這是消防栓的水量開關,這是消防栓的水壓控制開關,這是過載報警開關。我們只需要把前兩個開關打到最大就行。”

    說着,他擼起了袖子,開始轉動消防栓的閥門。

    閥門一開,消防栓上的壓力錶指針開始擺動,一直襬到最大,他才停手。

    “搞定了,現在得看姜先生那邊了。”

    謝文東陰笑一陣,摁向了耳朵上藍牙耳機的開關:“老森,總閘已經打開了,讓兄弟們把消防栓全打開,淋死這幫王八蛋。”

    “得咧,保證完成任務。”姜森高興地笑了笑,隨後安排手下,按照謝文東的計劃,開始行動。

    這時候,辦事處的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雙方使出渾身解數,大有不把對方壓死決不罷休的架勢。

    此刻,唐如之站在辦事處門前的那條街道上。看着遲遲不曾攻下的辦事處,急得滿頭大汗。對方明明只有百十號人,爲什麼戰鬥力和戰鬥意志會如此頑強。如果黑帶和戰斧都是些這樣的角色,那俄羅斯的地盤他們就根本用不着惦記了。

    他正愁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一個頭目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彙報:“使者,使者,我們和留守在下水道的那些兄弟聯繫不上了,可能是出事了。”

    “恩?”唐如之呢喃一聲:“他們會出什麼......”“事”字還沒說出口,他突然目光一閃,一種極爲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好,要出大事。”

    話音剛落,只聽“咣咣咣”的聲聲巨響,幾十條水龍從辦事處的大樓上飛翔而下,冰涼的冷水立馬灌滿了唐如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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