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等到了山上,你們就能喫上飯了。”(英)還以爲他們這些人老實了,那名頭領得意地用手指筆畫了一個“好”的動作。看到這傻逼被任長風和那名白血兄弟玩得團團轉,其他人笑得前仰後合,差點直不起來腰來。
看到他們笑了,這些真主旅的武裝分子也笑了。貨車裏,只有一個人沒笑,那邊是袁天仲。
趁車裏的人笑得前俯後仰的時候,他偷偷從懷裏摸出衛星電話,撥通了謝文東的手機,隨後趁着敵人不注意,將衛星電話踢到任長風腳邊。任長風一甩袖,將衛星電話蓋住。這是他們一行人被俘虜以來,第一次用手機,也是第一次和外界聯繫。
剛纔他們在打政府軍的時候,也想找機會搞一部電話。可是,真主旅的人看得太緊,他們一直沒機會。現在他們總算有這個機會,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和激動了。
接下來,他當着所有人的面,開始了與謝文東之間的對話:“東哥,我是長風,你不要說話,就認真聽我說就行。”(中)那名負責翻譯的白血兄弟也很機警,任長風說是一套,他翻譯的卻是另外一套:“你們這裏有什麼特色的美食.....”(英)
“那就多了,有.....”(英)
通過袁天仲手裏的衛星電話,謝文東終於將事情的裏裏外外瞭解的一清二楚。原來,真相居然是這樣的。時間緊迫,來不及聊太多。當務之急,就是把任長風他們脖子上的炸彈裝置拆除。可是,要想拆除炸彈裝置,除了專業人士外,還需要專業的工具。
白血兄弟受過一些拆彈訓練,有一定的拆彈經驗。可是這工具,要去哪裏弄?
謝文東負責腦袋,有些愁眉不展。這時候,旁邊一個人的一句話,讓他瞬間醍醐灌頂。這人,名叫契訶夫,是此次押運計劃的武器專家,也是一名著名的爆破專家。只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瑞士多功能摺疊刀,幽幽道:“對於一般的拆彈專家來說,越小的爆炸裝置,確實需要越精密的工具。可對於我來說,不管什麼樣的爆炸裝置,只要用這個可以搞定了。”
“契訶夫先生真的能拆彈?”謝文東緊聲問道。
契訶夫點點頭:“只要不是軍工級別的炸彈,我都有信心在一分鐘以內拆除。”“一分鐘恐怕不行,他們有十一個人,最多有五分鐘的操作時間,我最多給你三十秒。”契訶夫想了想:“我試試吧。”
“那就有勞了,要是先生能救我兄弟一名,我一定重重有賞。”
謝文東一打響指:“通知暗天眼部隊,定位天仲的衛星手機位置,我們現在就趕過去。”謝文東等人所用的手機,很大一部分都是衛星手機,是加密的,外人很難從手機上搜集和竊聽到有用的情報,只有他們自己人能輕鬆辦到。
開車的白血兄弟一腳油門,破大巴車便狂奔而去。巴士車行駛了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他們終於看到了任長風等人所乘坐的車輛。
在聽到那名真主旅頭目用對講機對外報了平安後,謝文東捏着手機,立即對着話筒道:“立即動手,控制住現場的局面。”
任長風等人聽的清清楚楚,真主旅那邊同時也也聽到了動靜。一人狐疑一聲:“哪裏的聲音?”(波斯)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袁天仲提腿一腳,將身上的黑袍掀掉,同時,手腕一抖,亮出軟劍,銀光閃爍,劍鋒直取那名真主旅頭目的喉嚨。這一招,袁天仲是下了死手的。
因爲貨車的空間有限,大家又都是坐在位置上的。一劍刺來,那名頭領下意識往後一縮,可是身後的椅子擋住了它的去路。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加上袁天仲充滿怨氣的戾氣,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反政府武裝頭領,就算一流高手也未見得能躲得了這一招。
只聽“噗”“刺啦”兩聲,袁天仲的軟件由那名頭領的脖子刺入,從他身後的座椅上探出。只一劍,就將那人釘死在座位上。袁天仲揮手抽出軟劍,將頭領口袋裏的引爆器和對講機全部蒐羅出來。
這時候,真主旅的武裝分子們如夢方醒,大呼小叫地喊着有敵人有敵人。他們回手就要去取任長風、白血等兄弟們的兵器,可是還沒等他們讓刀出鞘,讓槍上膛。任長風和十名白血兄弟便一擁而上,將面前這二十多號人的脖子全部拗斷。袁天仲沒有參與到這其中,殺完了那名頭領後,他直接從窗戶這邊翻到駕駛室的位置,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司機打暈,踩下了貨車的剎車。
這一切,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前前後後加起來連十秒鐘都不到。
通過貨車車窗,謝文東等人看到任長風等人已經得手。他趕緊讓人停車,契訶夫拿着準備好的瑞士摺疊刀衝進了任長風等人所在的貨車上。
“大家站成一排,都不要動。”契訶夫首先走到最外面的任長風面前,上下端詳了一陣:“這個環狀爆炸裝置裏面灌了大約50g左右的c4炸藥,採用短波引爆,一共有紅藍綠黃四根細線,每一根細線都連接着爆炸裝置,所以得逐根剪短。要是剪斷一根,脖子會被立刻砸斷,腦袋變成一灘稀泥......這東西做的雖然有點粗糙,但造這東西的人,心思可真夠狠毒的....”
任長風嘟嘟嘴:“嘿兄弟,你跟這幫人是一夥兒的吧,是不是存心想嚇唬我,告訴你,老子可不怕死,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他嘴上這麼說,心裏還是緊張的。
契訶夫:“我沒有嚇唬你的意思,不過是對目標作出合理的分析。”
“兄弟,能不能先不分析了,咱們還有三分四十秒。”姜森忍不住催促道,每個白血兄弟都是他的寶貝疙瘩,這要是一下子損失十位,還不把他肉疼死。長風就更不能有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