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喝了一口,把咖啡杯放了下來,再次進入主題道:“讓向旭那些憤怒的手下,主動攻擊幽靈猛虎幫,撕毀其戰略同盟。具體,咱們這麼做......”
聽完了謝文東的計劃,弗拉基米爾的眼睛頓時都亮了以來,連他認爲不好喝的咖啡,都變得有滋有味起來。
他匆匆將杯中的咖啡喝完,有迅速站起身體,向謝文東告辭:“謝先生,我這就去準備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謝文東望着弗拉基米爾漸漸消失的背影,嘟囔一聲:“向旭,上次咱們算打了個平手,看這次你能不能接下我這個招。”
花開兩支,各表一朵。
說完了謝文東這邊,再來說說幽靈猛虎幫這邊。黑金骷髏使者向旭平安歸來,上下一片歡呼雀躍。高興過後,不少人又覺得這事讓人很不爽。如果不是謝文東抓了他雷歐的家人,恐怕這時候黑金使者還在謝文東手上當俘虜呢。
尤其是某些幹部,還記得是戰斧派出殺手,將另外一名黑金使者唐如之暗殺在醫院裏的。
新仇加上舊恨,讓一部分高級幹部對這個雷歐可謂是恨之入骨。這其中表現最爲搶眼的,莫過於一個叫王志富的人。王志富在幽靈猛虎幫的位置很高,是準金衣使者(待遇上已經是金衣使者待遇,因爲趙禎受傷的緣故,任命書還未下達過來)。
這個人是死去的黑衣使者唐如之的絕對心腹,對戰斧和戰斧教皇雷歐可謂是有深仇大恨,深惡痛絕。
向旭從大局出發,選擇與戰斧結盟,他就是其中反對最爲激烈的一個。不過反對歸反對,他還是改變不了向旭的初衷。
後來,因爲人質交換事件,幽靈猛虎幫上下再次掀起反對與戰斧同盟的浪潮。向旭被換回來後,他又再次向向旭請命。
向旭雖然心裏也對雷歐的所作所爲甚是惱怒,但是隻要謝文東還在黑帶一天,他就得保持這個戰略同盟。
於是,他再一次拒絕了王志富的請求。
一連兩次被拒絕,王志富徹底死了心了。
他不再奢求和戰斧開戰的一天,終日沉迷於賭場。偏偏他的賭術又特別爛,這半個月不到,已經欠了一屁股債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幽靈猛虎幫的幹部,他早就被人大卸八塊扔到河裏去餵魚了。
這天,喫過晚飯以後,他照常帶着手下,去賭場玩錢。
這是一家名叫“海水”的賭場,以前是黑帶的場子,現在在幽靈猛虎幫的管轄區域內。賭場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一天流水也超過了六百萬盧布(約合六十萬元人民幣),算得上是比較掙錢的賭場了。可再掙錢,架不住他一天一兩百萬的往外借。賭場的老闆打心眼不想讓他來,可是場子被幽靈猛虎幫罩着,他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工作人員聽完後,一臉苦色,心說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了。把我留在這裏當擋箭牌,我哪裏是人家的對手啊。
掛斷電話不久,王志富便領着一幫兄弟來到櫃檯前。
“給我拿十萬的籌碼。”王志富操着並不算太流利的俄語,對那名小服務生道。小服務生被王志富這一聲喝,忍不住一哆嗦。他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王哥,你來了,很不湊巧,今天老闆不在,我不能做這個主。”(俄)
王志富一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難道還會賴你們的賬不成。他使勁拍了拍櫃檯,上下跳了跳眉毛道:“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搶你的錢,我是來借的。”(俄)
小服務生聽完後,還是使勁搖搖頭:“不好意思王哥,我真的做不了這個主,要不您給我們老闆打個電話,要是我們老闆同意了,我馬上給您拿。”(俄)
這邊王志富還沒說什麼,他的那幫手下不幹了。這幫人可是如狼似虎,惡狠狠地指着那個小服務生的鼻子罵道:“我們大哥來這裏玩,是看得起你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這破賭場給砸了?”
小服務生嚇得一哆嗦,哪敢搭話。這是,幾名看場子的幽靈猛虎幫弟子見櫃檯這邊有異常,連忙趕了過來察看情況。一看是王志富,他們馬上換上一張諂媚的嘴臉,站到了自己人這邊。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差點沒把那個小服務生給嚇死。
以前這場子是黑帶罩的時候,可沒這事。現在,唉,時局大不一樣了。
小服務生心說我也別跟人對着幹了,幹完今天就辭職算了,反正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他牙一咬,腳一跺,心一橫:“還是給了吧,反正自己就在這兒呆最後一天了,就讓他玩個夠。“他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櫃檯,從裏面拿出一個裝有十萬砝碼,放到了櫃檯上。
王志富手下的那幫兄弟笑眯眯地把籌碼拿過來,衆星捧月般將王志富捧到了賭場中央。
王志富最喜歡玩得是俄羅斯輪盤,這玩意兒趣味性大,玩得人也多,形形色色的男女圍在輪盤四周,不斷地往裏面加着砝碼。也不知道是莊家故意整王志富,還是他的運氣太差了。前後還沒玩十分鐘,他的十萬盧布便花了個精光。
“去,再給我借二十萬過來,我就不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