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964章爲現在$-$未來加更(2)
    張婭婷沒有說話,只是報以微微一笑。銀河實驗室研製的基因藥物,有加快傷口癒合的功效,這種絕密的事怎麼能輕易泄露給外人。

    “弗拉基米爾,難道你就打算讓我們這些人在外面喝西伯利亞的西北風麼?“謝文東見弗拉基米爾的注意力都在張婭婷身上了,不由得老醋橫生。謝文東雖然是名震四方的大哥,可喫起醋來還跟十五六歲的小男生一樣。

    弗拉基米爾對張婭婷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聽謝文東話語中有些酸酸的味道。他連忙歉意十足道:“那怎麼會,好酒好菜已經準備好了,謝先生裏面請,各位兄弟裏面請。”

    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伯明翰酒店的五樓。雖然包下了整整一層,可參加此次歡迎宴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偌大的會場居然也顯得很擁擠。

    此次歡迎宴會形式,是歐洲人慣玩的自助餐。海鮮、肉類、蔬菜、瓜果放在左邊的長條桌上,酒類放在右邊的長條桌上。服務員舉着托盤,在人羣當中穿梭,有要酒的,只要喚上一句,他們便急匆匆跑過去服務。

    在人們的印象中,俄羅斯人只鍾愛伏特加。可現場展示的,卻有幾十種之多,而且這幾十種酒並非無人光顧,被“寵幸”者數數。

    袁天仲拿了一杯紅色的酒,喝了一大口。酒還沒來及如喉,便被他吐了。他跟吃了毒藥一樣,臉立馬就綠了:“什麼啊,這麼難喝?”

    不知道什麼時候,任長風走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酒不是這麼喝的。這喝酒跟談戀愛一樣,需要慢慢品,順其自然,讓它緩緩滑進喉嚨。看着哈,應該這樣喝。“說着,他好像個品酒大師一樣,先嗅一嗅,“不錯,挺香的”,後學着紳士的樣子,優雅地抿了一口。

    “操,這***怎麼這麼難喝,兌了馬尿吧。”任長風吐得比袁天仲還快,趕緊從西裝左邊的口袋裏抽出手巾,擦了擦嘴巴。

    袁天仲看着他那副滑稽的樣子,老神在在道:“有些人自以爲很紳士,其實骨子裏還是個土包子。”“該死的你。”任長風衝袁天仲呲牙道:“小爽、三眼他們不在,你是不是想跟我練練嘴?來啊,本大仙現在有些技癢。”

    袁天仲看了看他,聳了聳肩道:“誰想跟你練嘴,要不咱們出去練練手?”“老子會怕你,一會兒別叫哥。”“你敗在我手下不知道多少回了,再打也是輸。”“那不算,那是你用得傢伙什好,要是我用我的龍牙刀,哼,東哥恐怕得到蘇伊士運河撈你去了。”

    袁天仲凝聲道:“爲什麼要跑到蘇伊士運河撈我?”

    任長風瞪圓了眼睛,嘠聲道:“因爲老子就知道一個蘇伊士運河,其他的運河不知道,咋滴?”

    袁天仲:“長風,你本來不是個話多的人,啥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任長風也承認:“怪誰,還不怪那個李爽那個死胖子。老子跟他相處久了,都變壞了。”

    袁天仲:“得,別怪人家,你自己就是那麼個貨。”

    兩人正“切磋着武功心法”,一副高大上的樣子。

    正在遠處喫牛排的小張飛發現這二人正在激烈地爭論着什麼,覺得這二人肯定在探討深奧的武學,忍不住上前虛心學習。沒想到,這邊小張飛剛剛靠近,他二人就住嘴了。小張飛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倒是看到他們手上酒杯中的紅色飲料,不禁奇怪道:“兩位大哥,你們怎麼也喝得慣這種醋啊?”

    “這***是醋?”兩人異口同聲道。

    小張飛點了點頭,回答道:“這是西伯利亞地區產的一種香醋,類似beijing的豆汁兒,只有他們當地人喝的慣,咱們是喝不慣的。”

    豆汁兒,beijing的一種小喫。喜歡它的人,愛它愛到不行,幾乎無它不歡。不喜歡它的人,就覺得那玩意兒酸臭酸臭的,跟餿了似的。郭德綱有一句經典的話,來判斷一個人是不是beijing人。他說一個人喝了一碗豆汁兒,要打豆汁兒老闆的是外地人。要是一個人喝了一碗豆汁兒,咂摸咂摸嘴,鎖再來一碗的是beijing本地人。

    相信上了這次當後,袁天仲和任長風以後肯定對西伯利亞這個地方留下深刻印象。因爲他們會一輩子記得,這地方有一種喝起來跟馬尿發酵了一樣的醋。

    當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此次慶功宴(歡迎宴)他們不是主角,就連謝文東都不是主角。

    這次的主角是弗拉基米爾和王志富。

    王志富加入黑帶,並一舉成爲黑帶排名第十的指揮長。王志富風頭正勁,想巴結他的人實在太多了。不時有人過來勸酒,觥籌交錯間,王志富不知不覺喝下了三四杯酒。好在他喝得是度數一般的紅酒,要是喝得是伏特加這樣的烈性酒,恐怕有十個他也被灌倒了。

    陪酒告一段落後,王志富在人羣當中找到謝文東。這時候,謝文東正在和弗拉基米爾說着什麼話,看上去很是融洽。

    “教皇先生,抱歉打擾一下,我能敬謝先生喝一杯酒嗎?”打斷兩人的談話,王志富表現得很是歉意。

    弗拉基米爾現在很欣賞王志富,因爲他昨天晚上帶着他的那幫手下,掃蕩了戰斧在本市四個相當重要的據點,狠狠地在戰斧的臉上,在教皇雷歐的臉上抽了一個鞋印。人在開心的時候,往往比較好說話。

    弗拉基米爾答應的爽快,笑道:“當然沒問題。謝先生是我們的特別顧問,也是我們的參謀長,你以後還有很多要向他學習的地方,兩個人親近親近也是應該的。”

    王志富衝弗拉基米爾一笑,隨後又對謝文東說道:“謝先生,以前咱們立場不同,如果有什麼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你看行麼?我先乾爲敬!”

    “不行!”謝文東眯眼,淡淡一笑。

    王志富和弗拉基米爾臉色一滯,頓時覺得非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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