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耐性,在咖啡店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而且中途連個廁所都不用上。咖啡店的服務員心道,好奇怪的一個人。他蒐集情報的方式,有些特別,那就是就是守株待兔。他看得出來這個地方喝咖啡的“兔子”,應該不少,所以只要耐心地等待就好了。
大約等了四個多小時,一個女人走進了這家咖啡館。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着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一張端莊靚麗的俏臉,還有一米七三左右的高挑身材以及高聳雙峯,絕對擔得上“meinv”兩字。
在她的身後,跟着兩個一身橫練肌肉,帶着墨鏡的保鏢。
俏麗女郎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另外兩人默默地站在她的後面。不等點咖啡,女郎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剛開始,女郎的語氣還算正常,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大聲,最後居然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嘴裏罵着什麼混蛋....賤男人....不陪我去陪那個臭biao子之類的話。
咖啡店的服務人員本想上前勸一句,畢竟她這樣大吵大鬧影響到其他客人。可一看女郎那骨子驕橫和她身後那兩位凶神惡煞的保鏢,還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人管她,那名俏麗女郎更加肆無忌憚了,聲音也越來越大。不少客人見她這樣,直接結賬走人。
可能也是覺得這位女郎的舉止有些過分,一名保鏢彎下腰來,對女郎說道:“大嫂,你相信我們,老大絕沒有去找別的女人,他是真的有事。”(俄)(俄)
“有事,有事就能掛我電話,有事就能放我鴿子?”(俄)
“真不是這樣的,老大現在真的很忙,現在敵人大兵壓境,他實在是走不開啊。”(俄)
“我不管,今天要是見不到他,他這輩子都別想見到我了。”(俄)女郎氣鼓鼓地坐了下來,別過頭去。
女人總是有不講理的特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見她如此執着,那保鏢實在是沒招了,他只能拿出手機,給他的那位大哥打去電話。好說歹說,那人才答應半個小時以內,抽空下來一趟。
唐寅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臉上的笑容加深,看來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他放下手中的咖啡,雙手插兜,來到女郎面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嘻嘻道:“你好,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不得不承認,唐寅是個長得很帥的男人。五官深刻,鼻樑高挺,很像電影明星。他的臉上帶着濃烈的笑意,一臉無害的樣子,很容易吸引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女郎看得眼睛都直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見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小子敢搭訕他們的大嫂,兩名保鏢臉色立馬陰了下去,目光兇狠地盯着唐寅看。一名保鏢上前兩步,伸手就要去抓唐寅的胳膊,嘴裏狠狠地罵道:“你算什麼狗東西。”(俄)
“對待女孩子,要有耐心,要有禮貌。”(俄)他嘴角撤出一段弧度,輕輕一夾。
只聽保鏢嘴裏哎呦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他的手腕已經摺斷,不自然地耷拉下來。再看他整個人,痛得滿地打滾,豆大的汗珠子如雨點般流了下來。
另外一名保鏢見同伴吃了虧,斷喝一聲,右手往腰間一抹,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唐寅再厲害,也不過是血肉之軀,如果真被子彈打中了,也是會受傷會死亡的。只是,這人的速度在唐寅看來實在是太慢了。唐寅身如隨風輕飄的柳絮,輕輕在這名保鏢的肚子上踢了一腳。那名保鏢便像斷了線的風箏飄了出去,保鏢覺得自己不像是被人踢中,倒像是被一列疾馳的火車撞了似的。保鏢肚子的腸子跟打了結一樣,疼得他半天也爬不起來。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年輕女郎嚇得花容失色。她怔怔道:“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啊,我這個人就是看不得漂亮女人難受,漂亮女人一難受,我就很難受。”(俄)唐寅笑嘻嘻地挽起年輕女郎的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親親親了一下。
本來,年輕女郎還有些害怕,一聽他這話,神經立馬放鬆起來。
大部分女孩子,如果得到一個男人,尤其是像唐寅這樣又紳士又帥氣的男人的讚美,心裏肯定會很高興的。而如果一個聰明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也會收穫女孩子的好感。
她朝兩名保鏢看了一眼,問道:“他們沒事吧?”
“放心,死不了。”(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唐寅,zg人。”(俄)
“zg人?zg地方很大,哪裏的?”
“忘了。”(俄)
“忘了?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俄)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薇薇安·巴特利特,很高興認識你。”(俄)
“薇薇安,好名字。我可以叫你薇薇嗎?”
“當然可以。我看你的身手很不錯,你學過zg功夫?”
“學過幾年。”(俄)
“你能當我的保鏢嗎?這樣我就可以開了這兩個廢物了,你放心,佣金我絕不會少你的。”(俄)
唐寅仰面想了想,一副孩子氣道:“可以試用幾天嗎?我怕你老公喫醋,折磨得我想呆也呆不下去了。”(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