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049章午夜血夢
    可能是因爲緊張,弗拉基米爾絲毫感受不到周圍空氣的寒冷,額頭還不住地滲出汗珠。他都是這樣,更別說跟在他身邊的保鏢了。這些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手裏拿着手槍,連大氣都不敢出。

    四輛汽車,像幽靈一樣行駛在午夜寒冷的車道上。

    “教皇,咱們的據點不是最安全的地方麼,那裏的兄弟也多,保護也更加周密。”(俄)一名保鏢可能是覺得現場氣氛過冷,忍不住打破這種局面。

    弗拉基米爾吸了口氣:“這是謝先生說的,他說徐銳這次派出的殺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精銳。爲了避免發生危險,這才暫時避其鋒芒。”(俄)

    “哦”,聽到是謝文東建議的,這名保鏢長長舒了口氣,既然是謝文東謝老大說的,那肯定是沒問題的。要知道他手下的情報組織暗天眼,那可是國際性的大組織,在某些領域甚至不輸給美國的cia(中情局)。“謝先生可真是一個好人啊,是我們黑帶真正的朋友。”(俄)

    車內的幾名保鏢連聲附和:“是啊,謝先生才智過人,文韜武略,而且講義氣,這樣的人才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啊。”(俄)

    聽到手下對謝文東讚不絕口,弗拉基米爾有些酸酸道:“那我問你們,你們覺得我比謝先生差多少,在綜合能力方面。”(俄)

    “老實說,那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俄)這是保鏢們的心裏話,他們對謝文東的崇拜和欽佩,不知不覺早就超越了現任教皇弗拉基米爾。這種現狀很有趣,一個幫派的弟子,居然會崇拜別的幫派的老大。不是弗拉基米爾不中用,而是謝文東表現的太完美太強勢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過去。

    當然了,這話肯定是不能直接這麼說的,要不然將教皇的面子置於何地。他們愣神了幾秒鐘後,不約而同道:“教皇先生當然和謝先生平分秋色,旗鼓相當了。”(俄)

    更有違心的說:“教皇先生在某些方面要強過謝先生,比如威望方面,比如在處理與政府、與警察局、與大家族的關係方面。”(俄)

    他這是瞎扯淡,要說這些能力,謝文東比弗拉基米爾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他現在是客不是主,這些東西自然不用他操心。

    弗拉基米爾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的手下是帶着感情色彩評斷的,他依然覺得很順耳。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冷然間,只聽“嘭”得一身巨響,弗拉基米爾所乘坐汽車的左車燈應聲而碎。聲音之大,連汽車都爲之一震。

    “有殺手!”弗拉基米爾反應很快,身體下意識地往下縮了縮,不用想這肯定是徐銳的殺手。他萬萬沒想到,殺手居然會在這裏出現。他搞不清楚是謝文東的情報有問題,還是敵人聽到了什麼風聲,臨時改變了計劃。

    正想着呢,汽車的左前車輪發出一聲劇烈的爆裂聲。因爲速度太快,汽車不受控制地在柏油馬路上來了個九十度漂移,之後一頭栽向路旁到底綠化帶中。得虧是開車的司機經驗豐富,在汽車即將撞向一顆大樹的時候,趕緊踩死了剎車。最後,汽車在距離一顆成年男子腰圍那麼粗的針葉樹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縱然如此,強大的慣性還是把他們的五臟六腑癲得七葷八素。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那個保鏢,更是被前擋風玻璃撞出一個大包。

    半路遇到殺手,這出乎弗拉基米爾一行人的預料。跟在後面的三輛汽車趕緊剎車,車內的保鏢推開車門,提着手槍跳下車,而後甩開兩條大腿奔跑到弗拉基米爾汽車的四周,保護他的安全。

    在他們剛剛做好防禦陣營的時候,馬路兩邊同時駛來數量汽車。隨着急剎車聲,這些汽車橫在馬路中間,將兩頭的路都堵死。然後,數十名黑衣大漢,手裏端着微衝,不忙不忙地對着弗拉基米爾等人的汽車進行瘋狂地掃射。

    “啪啪啪”,鋪天蓋地的子彈將四輛汽車的玻璃打了個稀碎,首當其衝的車皮也被打得全是窟窿眼。幸好他們用得不是班組一類的重型狙擊步槍,要不然區區汽車根本就成不了他們的掩體。弗拉基米爾和三名保鏢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一邊往車外爬,一邊大聲叫道:“還擊還擊。”(俄)

    不用他說,隨身的十多名保鏢已經與殺手叫上了火。

    能跟在弗拉基米爾身邊保護的人,槍法自然不弱,可是來人也不是喫乾飯的。雙方你來我往,鬥了個旗鼓相當。子彈無眼,每過兩三分鐘,弗拉基米爾這邊就有四名保鏢中彈。有兩人被打中腦袋,當然就掛了。

    另外兩個人中一人被打中腳踝,一人被打中肚子。打中腳踝的那位性命無憂,不過下輩子可能要靠輪椅柺杖行動了。打中肚子的那位,要比前者的傷勢嚴重的多。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要是搶救及時的話,或許能活命。要是搶救不及時,也得向死神報道去。

    從對方的戰術動作來看,這些人肯定是有準備而來。

    再耗下去,對己方極其不利。弗拉基米爾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棄車,跟我來。”

    一聲大喝後,他貓着腰率先鑽進馬路旁的綠化林中。跟在他身後的保鏢緊隨其上,不時往後面打出一兩顆子彈。殺手們很快追擊過來,他們的火力強,槍法準,人數多,優勢佔盡。弗拉基米爾身邊的保鏢越打越少,最後就只剩下了兩三個人。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弗拉基米爾腳下一軟,累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保鏢們還以爲他受傷了,趕緊圍了過來,關心道:“教皇,教皇,你哪裏受傷了,你哪裏受傷了?”

    只見弗拉基米爾氣喘如牛,汗如雨下,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我跑不動了,你們快走吧,他們要的是我的命,不是你們的。”

    “不行,要死一塊死。”一名保鏢流着眼淚,摸了一把髒兮兮的臉,鏗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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