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的身邊,可真是臥虎藏龍啊。”黃文聰看到向旭精湛的排雷手法,忍不住讚揚道。
謝文東點下頭,很欣慰道:“向兄以前在部隊裏,是全軍區特種兵比武的冠軍。”
黃文聰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難怪這位兄弟對這些東西比我還要熟悉。”
謝文東恩了一聲,對旁邊的金眼道:“時間緊迫,金眼,你來做一下戰前評估。”
金眼輕聲說了句是,然後盤着雙腿,取出身後的繞着一層僞裝樹葉的psg-1狙擊步槍,透過槍上面的紅外線夜視儀瞄準鏡,仔細觀察着這個營地。
“營地的建造很標準,左邊是居民樓,後方是一個食堂,一個倉庫,右邊的房間裏面應該是彈藥庫,前面停着幾輛卡車,還有……這是什麼?”
在掃過一間房子的時候,他發現了異樣。
房子的窗戶是緊閉的,房門也是緊閉的,金眼無法看清裏面的佈局,不過周圍卻有一些人在巡邏着,說明這是一個重要的地方。他轉向了另一個位置,來到了那間房子的左側,這回終於看清了屋內的景象。
只見屋內非常凌亂,周圍放着一些鐵鉤和繩子,似乎是拷問俘虜用的房間。
一旁的椅子上綁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因爲被頭髮所遮擋,所以看不清楚他臉部的輪廓。不過男的卻在驚慌的張望着四周,應該是想尋找逃跑的方法。
“東哥,你快來看,那個是不是老鬼?”金眼言語間都充滿了興奮,激動地對謝文東道。
謝文東一聽,眼睛都亮了:“快,給我看。”
金眼從牆上摘下紅外線望遠鏡,把他遞給了謝文東。謝文東拿着單孔望遠鏡看了看,不是很確定:“看樣子有點像,不過又好像不是。”
旁邊的黃文聰和陳彥霖聽說找到了一個可能是老鬼的人,忍不住也拿起望遠鏡看。他們兩個,是跟老鬼打交道最多的人,對老鬼也更加熟悉。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兩個人看完後,觀點卻截然不同。
黃文聰一口認定,那人絕不是老鬼。而陳彥霖則一口斷定,那人肯定是老鬼。
這就矛盾了,那麼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老鬼呢?
謝文東:“不管是不是老鬼,我們都已經來這兒了,總不能不試一試就回去吧。”
周圍人表示認同,都摩拳擦掌起來:“東哥,你就下命令吧,我們應該怎麼幹?”
謝文東看着下面的營地,腦海中當即浮現一個計劃。將這個計劃在腦海裏過一遍後,他便開始安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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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血兄弟精於暗殺爆破,來無影去無蹤。他們在黑暗中立時化作一隻狸貓,如幽靈般在佤邦的營地裏四處遊走。這個點,大多數人都在休息,或者有着其他的娛樂,因爲不止一人聽到了女人的浪叫聲。
當然,他們可沒心思去偷聽別人的隱私。大約一刻鐘後,他們順利解決掉外圍二十多個巡邏人員,然後用藍牙耳機通知謝文東。謝文東得到迴應後,馬上率領剩餘的手下衝了下來。
謝文東這些人的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西南方向,那個可能關押老鬼的“牢房”。因爲解決了外面的巡邏哨,他們得以輕鬆潛入營地當中。
他們一路朝“牢房”奔去,一路上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他們輕輕鬆鬆地抵進目標建築,在距離目標建築還有不到十米的時候,“牢房們”嘎吱一開,從裏面跑出一個滿身是酒氣的男人。這個男人敞胸露懷,手裏提這個酒瓶子,身上披着一件邋里邋遢的軍裝,明眼人一看就是那種雜牌的地方武裝人員。
雙方在“牢房”門口撞見,那個男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大批全副武裝的黑衣人,當場嚇得酒醒了一半。他剛要大叫,旁邊的木子眼疾手快,冷然開槍。
“噗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沒發出多大的聲音,便嗖嗖飛出兩粒子彈。一粒子彈打中了那名醉漢的左眼,另一粒子彈打中了他的眉心。這兩處地方,都是致命的。
醉漢連吭都沒吭一聲,便黑着眼洞直挺挺地倒地,他手上的酒瓶也噹啷一聲摔碎在地上。
生怕這摔碎的酒瓶聲,把“牢房”裏的人驚着了。謝文東提着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旁邊的兄弟跟上的跟上,警戒的警戒,分工明確,有條不紊。
來到牢房前面,謝文東咣噹一腳,將房門踹來。別看中尉受了傷,但行動一場敏捷,他像一道閃電一樣,從門縫裏滑了進去。
牢房裏,除了那個“嫌疑老鬼”外,還有四個看守人員。這四個看守人員和外面的那人一樣,也喝得酩酊大醉,桌上堆着七八個酒瓶子,酒漬湯水撒了一桌子。這四個人一人坐在桌子的一邊,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有一人嘴裏好像還在嘟囔着什麼,應該是說酒話。
中尉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兩把手術刀倏然打出,兩刀都命中了一處太陽穴的位置。另外的兩人,被金眼一槍一個給幹掉了。
解決了屋裏的這四人,謝文東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他走到那人的面前,輕輕喚道:“老鬼,老鬼.”
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聽到有人在說話,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慢慢擡起頭來,露出半張恐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