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143章不簡單的街頭鬥毆
    才一會兒工夫,兩人就將眼前這些小混混全部幹翻在地。二人拍拍手,然後走到光鮮男子的面前。光鮮男子張着滿口的血牙,驚恐萬分道:“你….你們是什麼人?”(日)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快給我滾。”(日)熊章慶罵道。光鮮男子手腳並用,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旁邊的一輛車邊跑去。其他人見狀,也趕緊撤離這個是非之地。等上了車,光鮮男子這才伸出老長一個頭,惡狠狠地罵道:“你們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日)

    “兔崽子。”(日)禇博佯裝要追過去,再揍他一頓。那光鮮青年嚇得媽呀一聲,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同時加大油門,汽車一溜煙跑掉了。他倒是跑了,倒把那個滿臉不知所措、衣着暴露的女子留了下來。

    謝文東看了看那個女人,搖了搖頭,然後彎腰把那沓現金撿了起來,放到被打男子的身邊,緩緩道:“這是你的。”

    旁邊的孟旬,將謝文東的話翻譯成ri文。男子慢慢擡起滿是血垢的臉,不解地問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幫我?”(日)

    “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兄弟,記住我一句話,一個男人,要有自己的目標和追求,人也就這一輩子,頭頂的天都是一樣的,你可以失敗,但是不能自甘平庸。今天你的所作所爲,很丟我們男人的臉。振作起來,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瞧瞧,別人能擁有的,你也可以擁有。”

    聽完孟旬的翻譯後,男人重重地嘆了口氣,努力掙扎着起身,最後似在自我解脫地跟那個叫野澤的女人道:“我放手了,以後再也不會糾纏你了。”(日)他又轉過頭來對謝文東道:“謝謝你,你的話我記下了。”(日)

    “恩。”謝文東把放在口袋裏的另外一隻手抽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此別過。”

    男人感激地點了一下頭,然後拖着一身的病痛慢慢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當中,只留下依舊在風中呆立住的叫野澤的女子。

    這場街頭鬥毆,不過是大家回家途中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連聰明一世的孟旬都沒有覺察出什麼異常。

    不過,有一個人卻感覺沒這麼簡單。等返回rb洪門的總部後,這個人趕緊找到謝文東詢問:“東哥,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那場街頭鬥毆來得有點太巧合了?”

    謝文東笑吟吟地說道道:“沒想到向兄也能注意到這個,真是不簡單啊。巧合不巧合的不重要。”

    這人:“那什麼重要?”

    謝文東:“時間!向兄,高山清司說什麼時候要再動手來着?”

    這個人:“兩三天以後。”

    謝文東搖頭:“不,他已經出手了。”

    這個人:“如果真是這樣,那高山清司果真是對東哥起了疑心。”

    謝文東微微一笑:“既然紙包不住火,就讓火把紙燒個精光吧。向兄,我要拜託你去幫我辦一件事。”

    這個人:“請吩咐。”

    謝文東:“……”

    二人竊竊私語好一陣,不知道在密謀着什麼。大家只是知道,未來幾天向旭徹底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當中。別人問向旭去了哪裏,謝文東頂多笑笑,並不多言。

    在折騰了大半夜後,謝文東終於在凌晨一點鐘的時候睡下了。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六點鐘半鍾,天剛矇矇亮,謝文東便從牀上爬起來了。他先是洗漱,然後鍛鍊了半個小時的身體。喫過早餐後,開始忙碌起來。

    在不知情的人看來,謝文東應該不會有什麼愁事煩心事。年紀輕輕,就擁有同齡人十輩子甚至一百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簡直比美國總統還要風光。可真正瞭解他才知道,謝文東的煩心事不比我們任何一個普通人要少。老天爺是公平的,你想得到什麼東西,就得拿相應分量的東西去換。

    從早上七點一直忙活到上午十點鐘,謝文東才離開電腦桌,走到落地窗旁邊遠眺一會兒,舒緩舒緩心情。

    “東哥,喝杯咖啡提提神吧。”金眼捧着一杯剛剛泡好的咖啡,來到謝文東的身邊。謝文東接過,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小口,把咖啡杯捧在手心裏,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好地方啊!”

    “確實是個好地方。”金眼點頭附和道。

    謝文東:“金眼,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累了嗎?如果累了的話,我可以讓你休息休息。”

    金眼惶恐:“東哥這是要趕我走嗎?”

    謝文東搖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感嘆你跟水鏡也老大不小了,連個孩子也沒有。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放你們一年半載的假,讓你們生完孩子再回來。”

    金眼稍稍安心了一些,撲哧一聲:“東哥,我跟水鏡商量好了,等我們四十歲的時候,幹不動了,就跟東哥辭職。到那個時候,再考慮要不要孩子。我們漂泊慣了,要是有個孩子會有諸多的不便。話說回來,即便沒有孩子也沒關係,我相信東哥一定會出錢給我們養老的。”

    “唉”,謝文東拍了拍金眼的肩膀:“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很多兄弟。爲了我一個人的夢想,多少好兄弟拋頭顱灑熱血。作爲兒子,不能在父母面前盡孝。作爲父母,不能在子女面前盡責。有的兄弟甚至因爲我,至今單身,甚至需要帶着病痛度過一生。每每想到這裏,我都會懷疑自己,這樣的堅持是不是值得。”

    謝文東和金眼名義上是主僕,其實是兄弟是朋友是知己。見他這麼說,金眼馬上更正道:“東哥你說錯了,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夢想,那也是我們兄弟的夢想。我們是一羣志同道合,不甘接受命運安排的叛逆者。我一直堅信,東哥是在帶領我們開創一個新的時代,一個屬於我們的時代。正是由於這個目標,我們的人生纔多姿多彩,纔不枉來這個世界上走一遭。東哥,相信我,這樣的堅持值得。”

    “呵呵,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感慨良多。”謝文東干笑一陣:“其實我也明白,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義無反顧地走下去,才能不負這羣可愛可親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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