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151章謝文東vs高山清司
    高山清司慢慢從車裏鑽了出來,從手下的手裏接過一把倭刀,朗聲道:“謝兄弟,你不會不敢跟我打吧?”

    “呵呵,高山兄既然有這麼好的興致,我當然也樂意奉陪。”謝文東扭過頭來,對熊章慶道:“阿慶,借你的苗刀一用。”

    “東哥…..”

    熊章慶一張口,謝文東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寬慰道:“放心,我有分寸。”

    見他執意如此,大家也不好多說什麼。熊章慶一邊將苗刀遞與謝文東,一邊關心道:“東哥,要小心。”

    “我知道了。”謝文東接過苗刀,上前幾步。

    高山清司也上前來,二人在距離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該是了斷的時候了。”高山清司甩了甩手中的倭刀,幽幽道。謝文東掂了掂手中的苗刀,感覺還挺趁手,接話道:“今天我就陪高山兄盡興地打一場。”

    “開始了。”高山清司右腳往後一捻,以猛虎出籠之勢狠狠衝向謝文東。待到還有半米的距離時,手中的倭刀狠狠劈了下來。

    謝文東以前跟高山清司打過,知道其身手其實並不弱,甚至可以說很強。對陣此人,謝文東可不敢有半點輕敵。

    就拿這一刀來說,出刀又快又恨,刀鋒破空聲都震得謝文東耳膜生疼。謝文東不敢抵其鋒芒,抽身閃躲。

    “呼!”高山清司一刀砍在謝文東腳下的水泥地上,竄起的灰塵和火星迸得老高。一刀不中,高山清司手腕一抖,倭刀再次朝謝文東的腹部切去。謝文東的身上雖然穿了防彈衣,但還是下意識地抽身避讓。

    高山清司本來以爲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了,沒想到謝文東的反應居然比自己還要快。

    在高山清司驚訝不已的時候,謝文東手中的苗刀往前一遞,鋒利的苗刀刀尖刺向前者的胸膛。

    “來得好!”高山清司大喝一聲,甚至迅速向後一揚,刀尖貼着他的鼻尖,堪堪滑過。未等到謝文東收刀,高山清司勾起腳下一塊從先前兩輛汽車上掉下的零件,狠狠朝謝文東的臉龐擲去。

    謝文東雖不是靠臉喫飯的人,但要是這張臉被砸成柿餅,也肯定足夠讓他糟心的。

    謝文東哪敢怠慢,先是在用手撐着地翻了一個跟頭,然後小腿繃緊,狠狠踢出一腳。

    “噹啷啷~~~~”那塊鐵片受到謝文東強大的腿力,立馬改變方向,拋到高山清司的腦後,一連在柏油馬路上滑出十多米,才停了下來。

    沒想到謝文東的身手精進如此之多,已經不能和當年極樂島的謝文東同日而語了。

    這是自然,這些年謝文東一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許多重要的戰役依舊是親自上陣。他的悟性又好,總能從不同的對手身上,學到一些不同的東西。當然,高山清司的功夫也比當年要長進不少。

    二人實乃針尖對麥芒,糾纏得不可開交。轉瞬之間,雙方就惡戰了十餘個會合。

    別看二人表面鎮靜,其實心裏都急得很。

    謝文東不知道高山清司到底留了什麼後手,心裏一直忐忑不安。他在跟高山清司打得時候,也在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密切注意着周圍的環境變化。

    高山清司心裏也急,雖然事先已經預料到了這一仗。但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被謝文東給殺了,那什麼計劃什麼準備都泡湯了。

    高手交戰,最忌一心二用。謝文東心裏正琢磨着,眼前的高山清司驟然大吼一聲,一刀直向他肋下刺來。

    也不知道是高山的這一招太快,要是他在打別的主意,一時間居然忘了躲避。

    撲哧!高山清司的倭刀狠狠地刺在謝文東的肚皮上,意識到後者身上穿着防彈衣後,又甩手一刀,在謝文東的胳膊上留下一個大口子。

    嘶~~謝文東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然後雙腳騰空而起,兩隻大腳狠狠蓋在高山清司的胸腔和肚子上。

    “哎呀!”高山清司還沒來得急高興,整個人已經慘叫一聲,仰面跌倒,坐在地上,臉色驟然脹紅成豬肝色。得虧是謝文東出招倉促,要不然高山清司胸前的肋骨已經斷了好幾根了。

    看到雙方的老大都受了傷,二人的隨身保鏢們都忍不住叫出聲來;“東哥小心(組長小心)!”

    謝文東哪肯放過這個機會,強忍着胳膊上的疼痛,向前突進,同時手中的苗刀狠狠滑向高山清司的大腿。

    高山清司看得清楚,心裏一顫,他顧不得狼狽,就勢往地上一滾,手腳並用地躲開謝文東苗刀的進攻。

    他一連在地上滾出三四米,趁謝文東不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了起來。

    眼見着高山清司背向自己,謝文東深吸口氣,挺直腰身,默不作聲地向高山清司的後背劈去。

    聽到背後惡風不商,高山清司急忙扭過身體,橫刀招架。。。。。

    二人打打停停,足足交手十五分鐘。越是高強度的打鬥,對體力消耗也就越大。二人氣喘如牛,汗如雨下,蓬頭垢面,說不出的狼狽。

    高山清司這邊,鼻子被謝文東打歪了,眼睛封了一隻,肋骨斷了兩根,身上有五六道刀口,尤其是後背上這一條,足有半尺長,鮮紅的皮肉外翻,鮮血潺潺而出,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謝文東這邊,腮幫子被打了一拳,腫的老高,兩條胳膊還有幾道傷,左手食指也骨折了。

    二人彎着腰,一手扶着膝蓋,一手把兵器插在地上以作支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謝兄弟,你我二人終究是分不出勝負。那日在極樂島是,現在也是。”高山清司深吸了幾口空氣,艱難地嚥了嚥唾沫。

    謝文東慢慢挺直腰身,眯眼冷笑一聲:“高山兄,你我今天只有一個贏家。”他習慣性地揮了揮手中的苗刀,又從左手的手腕處彈出一直未出的金刀。

    苗刀、金刀分別反射出一白一金兩道光芒,看到謝文東的金刀,高山清司的嘴角莫名地抽搐了一下,心中略過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話語剛落,謝文東眯縫的雙眼突然睜開,萬道光芒從那雙黑眸中迸射出來。伴隨着彎刀光芒射向高山清司的,還有一把鋒利無比的苗刀。

    高山清司萬萬沒想到謝文東會把自己手中的用刀飛了過來,嚇得趕緊擡刀格擋。

    謝文東已經是強弩之末,這記飛刀的殺傷力只是一般。高山清司沒費多大力氣,便把那柄苗刀挑開。可這樣一來,他的空門卻也因爲此而大開。

    謝文東牙關一咬,用盡喫奶的力氣狠狠撞向高山清司,速度快得像一列疾馳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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