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194章喝酒
    當初那個心高氣傲的毛頭小子,經過十餘年的磨練,已經成爲在世界黑道範圍內都鼎鼎大名的大將。

    自己、在場的大部分兄弟,何嘗又不是如此呢。

    歲月是把雙刃劍,既催人易老,又使人成熟穩妥富有擔當。

    “首先我要感謝向兄、沿江兩個人絕妙的計劃,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人,是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拿下莫斯科的。其次,也感謝在場兄弟們的付出,沒有大家從中配合,這場大戲不會完成的這麼精彩。再次,我要感謝被抓進去的兄弟們。我謝文東在這裏保證,一定盡最大的努力把人撈出來。即便上面抓得緊,撈不出來,也會保證他們在牢裏活得有滋有味,更不會虧待他們的家人。來,爲了大家的付出與努力,咱們乾了這杯酒。”

    謝文東的這番話,向旭和東旭兩個人最爲感動。向旭感動的是,這個計劃的成功,可不單隻有他和張沿江兩個人的謀劃,謝文東在這裏面也起到了加工精煉的作用。可是對於這個,他卻隻字不提,把功勞全部算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而東旭感動的是,謝文東堂堂黑帶的幫主,還會記得那些個普通小弟的安危。如此有情有義,之前的數任教皇根本就望塵莫及。

    衆兄弟齊齊站了起來,聲音高亢道:“乾杯!”話音剛起,一股無比的豪情頓時在衆兄弟間涌動着。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聚在一起,難免多喝了幾杯。謝文東自制力很強,除了在極樂島會喝醉,在外面不管什麼時候,都會保持一顆清醒的大腦。今天,也不例外。在喝得差不多後,他便放下酒杯,再也不進酒一滴。要是有兄弟敬酒,他便以飲料或者白開水代替。

    喫過飯後,一行人沒有馬上散夥,而是在文東大酒店裏找了間大號的包廂,開始唱起了卡拉ok。謝文東不太喜歡那種吵鬧的環境,牽着張雅婷的手,在走廊裏散步。五行、中尉六個人跟在他們身後一段距離,既保證不能打擾到他們,又保證碰到什麼突發情況能及時處理。

    二人漫步在窗邊,眺望着莫斯科的夜景。

    真美!張雅婷柔聲道。

    謝文東眯了眯眼,打趣道:“再美也沒有你美啊。”

    “東哥,你盡拿我打趣。”張雅婷嬌羞一陣,連忙岔開話題:“對了東哥,莫斯科平定後,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呵呵”,謝文東哪能不懂她的用意,故意不點破。他正了正臉色,揉着張雅婷的香肩道:“我得到了消息,青幫的廉貞星君和總堂堂主胡敏清剿行動發生之前,已經先一步逃離了。下一步,希望找到他們兩個,尤其是那個徐銳。如果把他的腦袋送給唐堂,他這個代理幫主肯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東哥以爲,他們並沒有逃遠?”張雅婷擡起小腦袋,有些驚訝道。

    謝文東在張雅婷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點點頭:“沒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並沒有走遠,正潛藏在某處,伺機狠狠地咬我一口呢。”

    張雅婷智商也非常高,她仔細想了想,同意謝文東的看法:“莫斯科不單對我們重要,對青幫同樣重要。現在徐銳和胡敏兩個人把這麼重要的一個地方丟了,肯定沒臉去見唐堂和另外幾位星君,他們肯定會潛伏起來,以待時機再戰。而且,青幫之前派出了近兩千號人去保護與之親近的本地大人物們。只要徐銳一聲令下,這近兩千人又會以他們兩人馬首是瞻。”

    謝文東一邊聽着,右手滑落至張雅婷的腰際:“恩,這件事我已經交給老劉了,咱們就先不用考慮這麼多了。咱們還有咱們的正式要辦呢?”

    “什麼正事?”張雅婷狐疑一陣,擡頭一瞧,正迎上謝文東那張壞壞的笑臉。她彷彿預料到了什麼,趕緊從謝文東的身上掙扎開去:“不要,有人在呢。”

    “哈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是我的兄弟。”謝文東一伸手,將張雅婷從地上抱了起來,對身後跟着的五行和中尉道:“今天晚上放你們半天假,想幹嘛就幹嘛去,所有的花銷到我這裏報。”

    “那東哥的安全誰負責啊?”金眼關心道。

    謝文東掂了掂手中的美*人*兒,努努嘴:“諾,這不是嗎,這纔是真正的‘貼身’保鏢。不用擔心我了,好好放鬆放鬆。”

    大家這纔想到,張雅婷身爲香港洪門天字號頭目,不管身手還是槍法都是一絕。有她在,東哥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更何況,謝文東居住的地方,是酒店最頂樓,裏面都是防彈玻璃。即便有人在外面用火箭彈,也未見得能炸得開那銅牆鐵壁般的玻璃。

    木子看着已經迫不及待要幹壞事的兩人,忍不住吟唱道:“老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

    一向脾氣火爆的火焰不知何時,也成了舞文弄墨的詩人。他接話道:“正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

    金眼也接口:“情不知所起,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土山搖晃着腦袋,幽幽道:“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

    就連水鏡這樣的女流之輩,也忍不住打起趣來:“枯藤老樹昏鴉,小喬留給人家。”

    “吼吼吼!”中尉身體內的文學細胞也被催得萌芽了:“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待到一日發大水,共作長江鬼。”

    聽完這六人不成調的詩句,懷中的張雅婷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

    謝文東瞥了他們一眼,嘟囔道:“你們這都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語文老師死得早了點吧。”

    六人,一人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紅色的小人書,齊聲說道:“《論語》。”

    謝文東腦袋上滑下三根黑線,差點栽倒在地。他也即興來了一曲:“醉翁之意不在酒,其意在沛公也。”

    張雅婷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接道:“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

    在幾大“詩人”的輪番鬥才中,今日之事到此落幕。

    謝文東這邊饒有興致地鬥詩,氣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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