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207章謝文東被丁潔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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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謝文東”這三個字,林子聰先是好一陣震驚,然後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他再孤陋寡聞,也知道在dl,在bongbei,乃至整個全zg,謝文東在黑道上的地位,那是至高無上,無人敢挑戰的。別說是他,就算一百個他老子加起來,也抵不過人家的一個小指頭。而且此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聽說過他的人多,見過他的人極少,想不到今天被自己碰到了,真是出門沒燒香,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林子聰倒也識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連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東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土山,把他給我扔出去,省得留在這裏礙眼。”謝文東一擡手,朝土山揮揮手。土山點頭,提着林子聰就往外面走。林子聰那些所謂的兄弟,嚇得魂不附體,趕緊作鳥雀散。

    等討厭的人離開,謝文東才轉過身對吧檯裏面的酒保道:“丁jie受驚了,來被酒壓壓驚。”

    酒吧恭恭敬敬點了個頭,開了一瓶最好的xo,倒出一杯遞到謝文東跟前。謝文東端起酒杯,伸到丁潔眼前:“喝一口吧,壓壓驚。”

    “不用。”丁潔表情冷漠,一甩頭道。

    “咳咳”,謝文東干笑一陣,自己將杯中的酒喝光:“那就算了吧。”

    丁潔一雙美目緊緊盯着謝文東,過了好久才銀牙緊咬道:“別以爲你這麼做,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你比剛纔那個人更加可惡。”

    “呵呵”,謝文東重重點頭,一屁股坐到吧檯前面的椅子上,不疾不徐道:“我知道你會恨我,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不過,丁jie這麼聰明,應該知道一件事。自打我們選擇這條路的時候,生死便不是我們完全能把握得了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今天能站在這裏跟你說話,明天也許就命喪於低手。韓...韓非兄,對你來說是最好的男人,對我來說也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這麼多年過去了,丁潔也想通了許多事。對謝文東,她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恨,不是她不愛韓非,而是她根本沒資格恨誰。正如謝文東所說,自打當初走上這條路,生死便不是自己能完全把握得了的。

    她剛纔的那番話,只不過是下意識地說出罷了。不過,她失去了韓非後,這些年的受得委屈,總該找人發泄出來。

    而現在,謝文東正好是她可以發泄的人。

    儘管心理已經接受了謝文東的說法,丁潔雨點般的拳頭還是朝謝文東的身體打來了。只見她用盡力氣,狠狠地捶打在謝文東的身上,一口鋼牙直接把後者的肩膀咬出血來。

    “這小娘們,屬狗的啊,居然咬人。”旁邊的木子見狀,趕緊過來拉人。還沒等他走到近旁,謝文東瀟灑地一揮手:“都不用過來。”

    “東哥,這小biaozi瘋了,她萬一傷到你怎麼辦?”中尉深爲謝文東的安全所擔憂。

    其實不但是他,五行,張龍等人都很是擔心,畢竟東哥對丁潔來說,有殺夫之仇(即便韓非其實是死在任長風、李爽等人手裏,但謝文東這個老大還是得擔起這個責任)。要是這女人一時激動,對東哥不軌那可如何。

    看得出大家都很關心,謝文東忍着吸血殭屍般丁潔鋼牙狠咬的疼痛,嘴角動了動,苦笑道:“只不過是一個小女人而已,殺雞都不敢,談什麼殺人。”

    “哎呦。”謝文東差點叫出聲來,就在剛剛說話的時候,丁潔嘴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一些。兩隻手死死地掐着謝文東的胳膊,周圍的兄弟看着都肉疼,忍不住爲東哥捏一把汗。

    丁潔在謝文東的身上好一番的啃咬,感覺嘴上過了癮,才鬆開嘴,抽泣着罵道:“謝文東,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你害死了非哥,你害死了我最愛的男人,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謝文東也不反駁,任由丁潔發泄。丁潔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傷心,最後突然鬆開謝文東,信手抄起吧檯上的一個啤酒瓶,照着謝文東的腦袋砸了下去。

    咣噹!啤酒瓶應聲而碎,連帶着謝文東的腦袋也開了花,鮮血立馬從他的腦袋上流了下來,流經他的臉頰,低落在地板身上。

    只見謝文東身體一陣晃盪,差點從吧檯的高椅子上掉了下來。

    見狀,兄弟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強行將丁潔從謝文東面前脫開。

    丁潔畢竟是個女流,見了血也慌了。她一下子愣在哪裏,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中尉年輕,性格更加衝動,對謝文東的脾性瞭解的還不夠多。見謝文東吃了虧,他馬上從袖口甩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惡狠狠地朝丁潔的心臟刺去:“媽的,賤人,老子做了你。”

    “小兄弟,住手。”金眼嚇了一跳,趕緊喊道。他跟在謝文東身邊多年,瞭解他的脾氣。知道他不會殺對他沒有威脅的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謝文東雖然是個壞蛋,但是也有他的底線。而且,眼前這個女人還牽涉到東哥接下來的計劃,萬萬不能死了。

    “中尉,住手。”這話,是謝文東喊的。

    “沙!”中尉聽到謝文東的命令,趕緊一偏手。手術刀雖然沒有刺中丁潔的喉嚨,卻把後者的秀髮切斷一縷。

    感覺到眼前這個黃毛青年眼中的凶煞之氣以及刀鋒的寒氣,丁潔像掉進冰窟窿一樣,渾身打了好些個寒顫。淚珠還掛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哭喊吵鬧聲已經戛然而止,一副擔心受怕、楚楚可憐的樣子。

    “東哥,你沒事吧。”水鏡趕緊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包紙巾給謝文東擦血。

    謝文東笑着搖搖頭:“出道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讓一個女人開了瓢,這感覺我會記一輩子的。只是可憐了那支啤酒瓶了,沒有把我的腦袋砸扁,倒把自己弄了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東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工夫開玩笑?”木子不知道從哪裏報來個應急藥箱,開始給謝文東消毒和爆炸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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