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欣賞着牀上這個美ren楚楚動人的樣子,征服的快感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對這種倫理上的征服格外興奮,用目光肆意掃射着將要受自己蹂躪的身子。
就在他準備策馬奔騰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丁潔目光落下的地方。男人使勁派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道:“你瞧,我都忘了,我怎麼好當着大哥的面,跟saozi做這種事呢,我這就請他出去哈。”
說是請,其實是扔,男人將房間裏每一張跟韓非有關的照片,都扔了出去,屋裏只剩下衣櫃,牀、電視,牀頭櫃,空調,還有人。
嘿嘿,男人迫不及待地關上了門,兩個膝蓋跪在牀上,開始解丁潔身上的扣子。
啪嗒,丁潔白色襯衫的第一個釦子被解開了,脖子處的大片白色肌膚旋即露了出來。
非哥,非哥,快要救救我,我不要,我不想讓這個骯髒的男人糟蹋。
丁潔在心裏哭哭喊道,她閉上了眼睛,清淚在眼角滴落。
“恩恩,很聽話嘛,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男人慢慢解開丁潔白色襯衫上全部的扣子,露出一副包裹着白色高峯的紫色文胸。不得不說,丁潔的身材很不錯,胸圍至少是c,而且非常高聳緊緻,相當具有誘惑力。
“嘖嘖嘖,這雙nai子真是件藝術品啊,我太喜歡它了。”男人穿着濃重如野獸般的氣息,又將她腳下的皮靴脫下,頓時見到如凝脂般的白亮的小腿以及穿着黑色長襪的腳趾。呼啦,還沒等丁潔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男人開始解她的皮帶,然後使勁往下面一拽褲腿,一件和文胸同樣顏色的紫色蕾絲邊短褲露了出來。
男人並不着急直入正題,而是慢慢享受着整個過程。他先後扯掉丁潔兩隻腳上的黑色絲襪,審視着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眼中有太多的玩味,咯咯地笑道:“對了,dasao,韓非韓大哥一個月玩你幾次啊,你不會還是chunv之身吧,要真是處子,那我可真佔了大便宜了。”
丁潔雖然緊閉着雙眼,可是屈辱的淚水,一刻也不斷地從她的眼角涌了出來。她的心裏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她的韓非,是她的非哥。
可她的非哥,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一想到這裏,丁潔再次高聲哭喊起來。
此時,丁潔完美的身材已經基本被展現出來。
修長、結實、渾圓的長腿,在那套紫色的內衣的襯托下,更顯得嫵媚誘惑。男人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接着是皮帶,長褲,相信用不了多久,丁潔這白璧無瑕的身子,就會被壓在男人雄壯偉岸的身軀之下。
“非哥,非哥!”丁潔在囈語許久這兩個字後,突然喊出了一聲:“文東,救我。”
或許是她的祈求和禱告,感動了上天。就在男人即將開始下一步進程的時候,有人突然破門而入,三下五除二就將男人打翻在地,然後斷喝一聲:“把人拖出去,找個地方活埋了。”
吵鬧的時間很短,轉眼間丁潔的臥室又陷入了一片安靜當中。丁潔始終不敢睜開雙眼,美眸死死地閉着,嘴角如秋葉般不斷地牽動,全身每一寸關節都在不停地抽搐顫抖,她擔心一睜開眼睛,會看到那張噁心討厭的臉龐。
“沒事了,沒事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響起,然後丁潔感到自己身上被人蓋了一件衣服。然後,有人給她拿下嘴巴里的毛巾,有拿着手帕耐心地給她擦拭着眼角的眼淚。待擦拭完畢後,有人開始將她四肢的繩索解開。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來晚了。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讓你受委屈了。”來人一個勁地道歉,好像剛纔要把丁潔強暴的人是他。
這時,丁潔才慢慢睜開眼睛。她看到的不是那個自稱徐銳男人醜惡的嘴臉,而是一張清秀且充滿着擔心和歉意的臉龐。
這人不是韓非,也不是耶穌,而是謝文東。
看到他,丁潔身上披好的中山裝瞬間掉落,她突然伸出雙臂,像是水蛇一般,緊緊地將謝文東抱住。
別看丁潔長得文弱,力量確實大的驚人,謝文東竟一時不能動彈。此時,丁潔全身近乎全luo,就這樣完全暴露在謝文東眼下,樣子有着說不出的誘惑,能忍受這種誘惑的男人絕對不對,幸好謝文東是少數中的一個。
謝文東深深吸了口氣,儘量不去在意她的動作。
他嘴角抽了抽,乾咳一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我給韓兄上...上香的時候,把打火機落在這裏了,那個打火機是一個....一個老朋友送給我的,比較....比較有紀念意義,所以我想回來取...不想....居然碰到這種事...對不起,對不起...”他的歉意,不是故意做作,而是發自內心的。
“恩,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抱我,抱我,我害怕,我害怕!!”丁潔抱得很緊很全力以赴,就像是一個快要淹死的人抱住了一根稻草。
而且丁潔竭盡全力讓滾燙身子貼緊謝文東,似乎想要讓自己融入進謝文東體內,謝文東想要去推她,卻很快又縮回了手。
推哪裏?能推哪裏?
一個女人貼着你的時候,雙手能推哪裏?
一個類似世界難題的選擇讓謝文東冷汗飆升。
這可真叫自己始料不及,在這樣下去,要出事啊!他輕輕拍了拍丁潔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太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