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門鎖的時候,丁潔突然從後面抱住了謝文東。
謝文東當場就傻了,身體當時就僵住了。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抱你,以前非哥在的時候,他也會像你這樣,爲了找個膠條而急得上躥下跳的,跟個笨蛋似的。”丁潔緩緩地說道。
也許是酒勁又上來了,也許是情到深處自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把心裏的話說與謝文東聽。
謝文東僵立了許久,才正色道:“丁jie,我並不是韓非,我是謝文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謝文東,我知道你不是韓非。我並不奢求他還能回來,我只求有個依靠的肩膀。這幾年,我活得太苦了,也活得太累了。以前我是不喝酒的,現在酒卻成了我每天必備的東西。因爲只要醉了,我才能在這無人寂靜的黑夜中安然入睡。”
“丁jie,你喝醉了?”謝文東說道。
“我沒醉,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安慰.....”丁潔的腦袋放在謝文東的後背上,濃情低語道。
謝文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饒是自制力再強,也有氣血上涌的時候。他腦袋一熱,轉過身來,瞬間把她抱入懷中。這個時候,謝文東是真的徹底失去了控制,一雙手把丁潔越抱越緊。
丁潔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就在張嘴吸氣的事情,謝文東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然後以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壓在她地嫣紅櫻脣上,肆意狂吻。
嬌嫩紅脣被謝文東的舌頭不斷掃過,丁潔頓時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慄,開始在體內和四肢蔓延,白皙肌膚轉眼間就被染上了一層誘人粉紅色。
在丁潔拉掉他的皮帶時,他也褪下丁潔身上的衣服,連那身紫色的內衣都被完全去除。
此情此景,此刻就是佛祖看了,也會血脈噴張、意亂情迷。
丁潔身體一緊,然後謝文東的手已攀上她的胸前高峯,丁潔溫暖的柔軟不由得輕顫起來,急促喘息中帶出一陣陣呻吟如鳥鳴鶯啼般動聽。
“嗯...抱我到牀上躺着。”
當謝文東的手順着絲般滑膩的肌膚摸索而上時,丁潔身子明顯的大力抖動了一下,謝文東甚至都能感覺到,熱吻自己身體的那櫻脣嫩舌出現瞬間停滯,接着丁潔夢囈般的自語:“這是夢嗎?”
“沒錯,這是夢,我們兩個都是在做夢。”謝文東撫摸着女人的身體,喘着粗氣道。
“好美的一個夢。”丁潔下意識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得到了確認,接着她猛一揚頭,青絲散盡,謝文東看見的一張美豔絕倫的臉,但這張臉因爲yuang的交織燃燒着興奮和放縱,導致那張皎美容顏都有幾分扭曲。
她手忙腳亂地扭轉身子調整好角度,引導着謝文東進入自己好幾年也不曾開啓的聖地。
丁潔仰天長呼,迷離的眼眸在這瞬間都能滴出水來,那是一種登上巔峯的滿足,屋中立刻有了濃郁的春意。
丁潔臉上先是一抹痛楚,隨後輕嘆一聲釋放。
一切彷彿真是在夢中了。
天亮,丁潔醒來!
東方發白,天空早早綻放出明亮的光芒。
一絲陽光從兩扇窗簾之中的縫隙射了進來,丁潔慢慢睜開美麗雙眼。被子裏的丁潔一絲不掛,連neiyi內褲都不見了蹤影,被子中只有成熟誘人散發體香的光滑身子,好像隨時等待着男人的寵幸。
她扭過頭來,看見一個男人正在穿衣服。
她歪了歪頭,輕輕問道:“我是不是很賤?”
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知道如何接話。過了好久,他才緩緩道:“你不要這麼說,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用了,是我自甘下賤,是我主動投懷送抱的。”丁潔眸中閃過一絲酸楚,嘆息一聲。
男人坐到牀邊,手指在她白皙光滑的臉上滑過,低下頭來,聲音低沉道:“一切根源都在我,是我對不起你。”
“你走吧,這輩子咱們不會相見了,我也要重新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去了,我的夢醒了。”
“可是...”
“走!沒什麼可是,我也不想跟你們這些人接觸了,我要過我的生活。如果你不馬上走,我現在就從這二十三樓上跳下去。”丁潔指着窗戶外,突然道。
“那...那好吧,你保重,再見。”
“走吧。”丁潔把腦袋埋到被子裏,說道。
謝文東看着牀上的丁潔,重重地搖了搖頭。他穿好衣服,小心把臥房的門帶上。
從丁潔臥房裏走出來時,剛好是早上的六點半。在客廳裏,橫七豎八地躺着七個人。這七個人,分別是五行、中尉和張龍。
五行兄弟並沒有真的熟睡,而是在假寐狀態,聽到動靜後,立馬醒了過來。
“東哥,你醒了?”金眼擦了擦眼睛,小聲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嘿嘿,東哥真有魅力,居然能把丁潔搞到手。那小biaozi還真騷,被東哥幹得叫了一夜。也難怪,飢渴了好幾年了,現在碰到東哥,當然把持不住了。”
說話的是張龍,他對丁潔的印象,僅限於她是韓非的女人。至於謝文東和丁潔之間有什麼淵源,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此話一出,馬上迎來謝文東和五行兄弟的齊齊蹬眼。尤其是謝文東,那目光簡直是要喫人的節奏。
張龍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道:“東哥,對不起,我嘴欠了。”
“以後要是嘴欠,我就讓人把你的嘴巴縫上。”謝文東鐵青着臉,繼續道:“從社團裏調幾名幹練的兄弟、祕密保護丁jie的安全。像昨天晚上那種被小混混騷擾的事,我不想再聽到。要是再有那種事,直接把那人褲襠底下的玩意兒剁下來喂狗。”
謝文東向來令出必行,說出的話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