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應自新看到謝文東後,直呼他的名諱。謝文東向來低調,能把“謝文東”這三個字和他的長相聯繫起來的人,不會太多。他既能張口叫出謝文東的名字,想必肯定是對後者有所瞭解的。
以上三條理由,乍聽起來很有道理,實際上好好推敲一下,就會看出很牽強,很不合邏輯。
除此之外,這種不着調的看法,更是得不到謝文東的認可。
謝文東那是什麼人,千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久經沙場的他,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那雙火眼金睛不但光芒萬丈,還能夠看透人的本性善惡。只要對方心性不純,或者跟他不是同一類人,不管掩藏的有多好,掩藏得有多深,他都能察覺的到。
應自新,絕不是那個要害、想害我的敵人!
這是謝文東的判斷,也是他一直堅信未移的判斷。
那麼,謝文東的答案到底正確不正確呢?
答案是正確的。
應自新從沒有想過要害謝文東。
他來這裏,不過是想搞清楚一件事,謝文東到底是不是那個將自己救出水深火熱的那個人。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那麼,就讓我們摁下快退鍵,播放一些應自新偷偷離開j市第二中學的畫面,或許能夠解答一二。
應自新離開校園後,獨自一人上了一輛六成新的福特轎車。轎車一路向北,快速地向郊區開去。
一開始,道路上的車輛很多,來來往往,川流不息。越往郊區開,車輛越少,最後路上都很難看到汽車了。
眼看着再轉過一個街口,就可以出市區了,應自新將油門加到最大,恨不得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嗖!一輛摩托車以那輛三手福特1.5輩的速度,將後者超過。
等跑出四五十米遠,摩托車車座上的車手突然一踩剎車,龍頭一打,來了一個非常瀟灑俊逸的漂移,摩托車的尾氣管頓時冒出一團黑煙,車輪在瀝青馬路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橡膠印。
看到有人攔在自己的面前,應自新非但沒有緊急制動剎車,反而死死踩住汽車油門不放,照着對方狠狠地撞了過去。
騎摩托車的人不慌不忙,等汽車快要轉向自己的時候,突然將摩托車往前面一送。而他本人在下一秒鐘,已經閃出了四五米以外。
即便在現場,應自新也看不到他是怎麼閃躲的,好像跟雜技演員表演一樣。別說是他,即便袁天仲、任長風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快!實在是太快了,速度好像真的像閃電一般。即便是袁天仲、任長風這樣的超一流高手,恐怕也沒有這麼快。
“砰!”
被推動的摩托車,一下子和疾馳的福特轎車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激烈刺耳的聲音。
得虧安全氣囊及時彈出,應自新這才勉強保住了一條命,只被撞了個七葷八素。
還沒等頭腦徹底清醒,應自新便掙扎着將車門打開,他手往車座下面一摸,從裏面掏出一把裝滿子彈的92式手槍,連瞄都沒瞄,啪啪啪就是一頓亂槍。
等他把彈夾裏的子彈打空,想換彈夾的時候,手中的槍突然不見了,擡眉一看,那個騎摩托車的人毫髮無損地站在他的面前。
因爲來人腦袋上帶着頭盔,所以應自新不能辨別他的相貌。但見此人的身手,也準確無誤地猜到了他的來歷。
只聽應自新重重嘆了口氣說道:“還是被你們找到了,呵呵。”
男人嘴裏發出一陣好似要喫人一樣的陰笑之聲:“走吧文曲星君等候你多時了。”
“呵呵,文曲星君,狗屁文曲星君。”應自新一聽這四個字,忍不住罵道:“他就是個可憐蟲,一輩子都只配生活在十八層煉獄當中。”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
周暘走了以後,dl文東會經過了暫時的喧鬧以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李爽傷病住院,這下終於得老老實實消停一段日子了。
謝文東在dl逗留了幾天,然後帶着三眼高強到昔日北洪門的總部t市轉了轉。
聽說老大回來了,洪門的幹部們都很高興,在他們心中,謝文東就好像他們心中的一個秤砣,有了他就能挑起整塊天。
看到以前跟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們,過得有滋有潤,謝文東也很是欣慰,自己的良苦用心總算沒有白費。他向大家講述黑帶與青幫的戰況,將大家帶入一個個熱血刺激的戰場。雖然好久沒有親自參與打仗了,但能聽到東哥親自講述這些故事,彷彿自己也在現場一樣,往日的熱血和雄心好像又回來了。
在故事的結尾,謝文東答應大家,如果有需要,會讓大家重新上戰場的。
兄弟們幻想着,憧憬着,期盼着.....
經過這幾天的散心,謝文東的身心得到完全的放鬆。他與兄弟們辭別以後,乘坐飛機返回了聖彼得堡。
一晃眼,聖彼得堡的戰役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經過一個星期的休整,雙方的元氣都恢復了不少。
相比之下,青幫在聖彼得堡的根基更深,元氣恢復的更快一些。
現在黑帶一方,控制着從青幫那裏搶來的三大據點,局勢依舊不樂觀。最重要、影響力最大、最難啃的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