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面搜捕的這些人帶着這些人,心情忐忑地來到張雅婷所住的房間,壯着膽子敲了敲門。可是,裏面卻半點反應也沒有。
敲門的那人,猶豫了幾下,又大聲問道:
“各位大哥,我們的搜查已經完畢,抓到了幾個可疑的人。”(俄)“我們下一步正在擴大搜查範圍....”
一連叫了好幾聲,裏面都沒有半點動靜。
帶着狐疑和緊張的心情,外面的人找來鑰匙,將門小心翼翼打開。
當他們進入房間的那一剎那,所有人全都傻眼了。原來,原本還好好呆着的五六個大幹部,全都消失不見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跟他們一起不見的,還有謝小麟。
再一嗅,空氣中好像有一股略帶甜味的味道。最先進去的人,被這種味道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個一個接着倒下。
“空氣有問題!”(俄)後面的人見狀,趕緊迅速撤離這裏。等他們拿好裝備再進來的時候,開始四處尋找他們的下落。找了一圈,他們也沒有找到,不單是活人,連屍體也沒
有。
帶隊的那名副堂主立馬慌了,趕緊命令衆人繼續徹查此事。最後,他們終於一個極其隱祕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大洞。這個地方,便是張雅婷病牀的下方。
等他們帶着人往外追的時候,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黑帶的兄弟趕緊審問這些被抓的人,用盡各種辦法,審問來審問去,最後只知道,這些人隸屬於法國的一個二流殺手組織——火焰。
不過是被一個神祕人僱傭過來,來這醫院綁架謝小麟和張雅婷的。然而,這醫院的防守實在是太嚴密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接近核心位置,便陸續被守衛們發現。
也就是說,有人利用“火焰”殺手組織,作爲煙霧彈,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別墅以外。而第二波人馬,卻利用張雅婷病房下面新挖的地道進入房間之中,用乙醚一次性放倒
所有人,並將他們全部帶走。
就這樣,敵人非但“帶走了”張雅婷,還帶走了任長風、袁天仲、格桑、凌顏、總堂主之一的狼王、副總堂主之一的蘇緯濤。除他們之外,還有一個比他們還要重要的人物——東
哥的第五子——謝小麟。
當消息傳到tw,傳到謝文東的耳中時,一向沉穩的謝文東,也不能淡定了。
他以一種無比難以置信的口氣,問前來彙報消息的劉波:
“你說什麼,全都失蹤了?包括天仲、長風他們?好端端的人,怎麼一下子就失蹤了呢?”
劉波額頭上滿是虛汗,聲音小得不能再小,猶猶豫豫道;
“事發之時,天仲、任長風、凌顏等兄弟去莫斯科看望saozi,結果...結果被人一鍋給端了,現在下落不明。”
“誰讓他們去看婷子的,我不是說了,這是一個障眼法麼。文曲放出那條消息,就是爲了釣我。我沒去,他們倒去了。蠢,愚蠢之極。”謝文東大聲吼道。
很明顯,他是真的生氣了。
說完後,他依舊不解氣,伸手打出一拳,將旁邊一個近兩米高的大瓷瓶打得粉碎。鮮血,一下子就從他的手上流了下來。
旁邊的宛如見狀,趕緊拿出溼巾,給他擦拭手上的鮮血,心疼道:
“東哥,你沒事吧。”
她跟謝文東的時間也不短了,還是第一次見東哥發這麼大的火。
謝文東不管不顧地說道:
“立刻,給我個說法。”
周圍人大氣不敢出,周圍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
劉波低着頭,只能硬着頭皮,喃喃道:
“是我通知醫院那邊讓他們小心點的。莫斯科那邊的堂主聽說以後,非常重視,嚇得趕緊跟他的頂頭上司彙報。然後長風他們也聽說了這個
消息,剛好沒什麼事,就都過去了。誰能想到,文曲居然玩了兩手,輕而易舉就把人聚在一起,給弄走了。這件事,我也要付很大的責任。”
謝文東的腦袋,現在是一團亂麻。不單單是因爲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被人擄走,還是因爲袁天仲、任長風、格桑這三位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全部失蹤。
三位頂級核心大將,一次性全部失蹤,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事件。要知道,這幾個人都不是一般人,即便對方用迷藥,也不太會把他們全部迷倒。
除非,他們那個時候遇到了非常不可思議的事。
只是,這一切現在都成了謎團。
“啪!”謝文東眼前一黑,好像精神虛脫一樣,重重地坐倒在地上。
周圍人見狀,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關心:
“東哥,你沒事吧。”
謝文東左手揮了揮,右手艱難地從口袋裏摸出一粒糖。旁邊的宛如見狀,知道他可能是低血糖犯了,趕緊替他把外面的糖紙撥開,迅速塞入謝文東的嘴巴里。
謝文東咀嚼了一段時間,眼神才總算是恢復了神采,目光甚至比剛纔還要犀利。
“東哥,東哥,你沒事吧?”衆人小心問道。
謝文東壓了壓手,半開玩笑道:
“天氣熱,地上涼,我地上坐會兒。你們隨意!”
見狀,衆人面面相覷,也都席地而坐。
好傢伙,這麼多人,這麼多在世界黑道上都響噹噹的人物,現在全部坐在地上,將謝文東圍在中間。就好像一羣小孩圍在一起玩丟手絹的遊戲一樣。
衆人都沒有說話,等待東哥接下去的命令。
謝文東額頭上的虛汗被宛如擦乾淨,緩了口氣,才說道:
“俄羅斯黑道局勢剛穩,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大事件。爲了引起不必要的混亂,爲了不讓好不容易形成的局面付諸東流。現
在,立刻得遣一員大將過去鎮場。聯合另外三名總堂主,維持俄羅斯黑道的基本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