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還想留下人?”三人身後一個男人挑了一挑白色的眉毛,嘴角微微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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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得一下從原地消失,後忽然在三人身後出現,之後連踢了三腳。
撲通、撲通、撲通!
三個褐色衣服的人,一下子全都被踢中,身形立時滑了出去。好在他們不是一般的高手,飄出去兩三米後,便剎住了身形。
黑影向白眉毛的男人會意一笑,帶着謝小麟回到了謝文東的身邊。
而那個白色眉毛的男人,則攔住三人的去路。。
三名褐色衣服的男人眉頭集體一皺,暗道:“好厲害的高手。”
“不錯,不錯,報上你的名字。”一人拍了拍身上的腳印,眸中寒光四射。他往腳下一拍,手中便多了一把短刀。這把短刀很細很薄很亮,讓人看了忍不住打顫。
白眉毛的男人揹着手,瀟灑一引手:“神月閣副閣主,萬東偉!”
“啊?”應自新與身後的地獄之神以及青幫大衆吃了一驚,這人就是神月閣副閣主,就是那個殺了武曲星君的絕頂高手。想不到,這人居然這麼年輕。只是模樣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居然長着一雙白色的眉毛。
三名褐色衣服的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皆露出滿意的笑容:“你就是神月閣副閣主,我們找得就是你。今天,你就給我留在這裏吧。”
說着,就要動手。
萬東偉挑了挑白色的眉毛,淡淡道:“區區一個武曲星君,還不夠我塞牙縫的。這次來了三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纔好。”
“口氣真大,找死!”
現場衆人,除了應自新以外,沒人知道這三個人的來歷。但見他們身上所散發的強大氣場,以及剛纔的那句話,也能知道這些人的來歷。看來,幫主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是爲了對付謝文東手底下的這個萬東偉。
只是,他們三個能打得過萬東偉嗎?
這個問題,只有打過才知道。
只是,現在還不是打的時候。
還沒等三人開始動手,應自新便斷喝道:“你們三個,給我退下。”
“幫主,你們談你們的,我們打我們的,你別管了。”其中一名褐色衣服的男人,好像有點都沒把應自新放在眼裏,話語中頗有些要我行我素的意思。
“啪!”應自新重重一拍桌子,厲聲說道:“難道你們要抗命不成。”
三人見應自新發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才蠻不情願地拱拱手:“屬下知罪。”說着,收起武器,重新站到剛纔站的位置。
萬東偉見狀,這才收了勢,踱步來到謝文東的跟前。
剛纔那個搶謝小麟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少河。
陳少河把孩子抱過來以後,遞給了謝文東。謝文東小心接過,看着很安靜,甚至在傻笑的謝小麟,周身的霸氣全部卸了下去,化作一個慈愛的父親。
“咿呀!”謝小麟彷彿聽懂了謝文東的話似的,用他的語言做着回答,手腳還一陣亂舞起來。
“哈哈”,謝文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本來他心裏還籠罩着陰霾。當看到自己兒子的笑臉時,那些霧霾一下子全部被驅散了,自信的笑容再次爬上了他的臉頰。
謝文東用手指在謝小麟稚嫩的臉蛋上撥了幾下,又接着說道:“麟兒,一會兒爸爸再來抱你好不好?”
“咿呀!”
謝文東:“真乖。”說着,將謝小麟交給了身邊唯一的一位女性:“宛如,幫我照顧好小麟。”
宛如彎下腰肢:“好的,東哥哥。”接過人以後,宛如母性大發,眉宇間都蘊藏着笑容,逗他道:“叫姐姐,快叫姐姐。”
“咿呀!”這小傢伙一點也不怕生,跟宛如玩得可開心了。
最難受的,莫過於旁邊的張雅婷了。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頭也不回地跑到船艙的某個地方哭去了。畢竟是血溶於水,即便再狠心的母親,看到骨肉分離,也受不了。
她難過,謝文東何嘗又不難過。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得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他沒有再看第二眼張雅婷,而是重新看向應自新,因爲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應自新也看了看謝小麟,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其實,給你也無妨。這樣的籌碼,我手裏還有的是,也算是我們的一個誠意了。好了,如果謝先生還沒有別的問題,就可以談談咱們的生意了。”
謝文東翹起二郎腿,淡然道:“這是我最想不通的三個問題,至於其他的問題,我自己會想。既然你說到這裏了,我倒要聽聽你的看法。”
應自新打了個響指:“爽快!”
“別的我也不多要。我想用你的幹部們,換你zg大陸的地盤、t的地盤、以及你在美國的地盤。至於俄羅斯的,那地方天寒地凍的,就送給你了。”
嘶!
謝文東身邊的衆人們再次倒抽了一口涼氣,一開口就是世界第一大經濟體和第二代經濟體的全部地盤,這胃口已經不能用大來形容了,就算翻遍整本《辭海》恐怕也找不到成語來形容。
這不扯淡嗎,爲了拿下這三個地方,謝文東花費的腦力、人力、物力、財力無數。更是有多少好兄弟,爲了這個夢想,撒下熱血,還有多少兄弟倒下了再也站不起來。
就算他們能答應,那些倒下的兄弟們也不會答應。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就這樣義正言辭地拒絕,恐怕大家(包括謝文東在內)又會陷入另外一重往復糾結之中。畢竟,那可都是社團的骨幹啊,是戰功最爲顯赫的一批人。
如果就這樣把他們捨棄了,誰都接受不了。
尤其是謝文東。
本來,大家以爲東哥會猶豫,至少得先跟應自新談判一下。
誰知道,他連想都沒想,果斷回答:“這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