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任長風,無意之中,居然闖進了基地的高新武器研發部門。而這裏除了有許多尖端武器以外,也有一支十五人的護衛隊,這其中還有號稱基地的十大金牌打手的三人。
他剛剛從通風管下來,就被一個瘦小青年注意到了。瘦小青年,根本連招呼都不打,直接一刀向任長風的後心刺了進去。
他之所以沒有動槍,也是考慮到這地方比較敏感,萬一傷到什麼科研人員,或者機器設備,那就不好了。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用刀迅速解決。
匕首來得太突然,連給人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若是換成旁人,恐怕得被這一刀直接刺在身上,但任長風卻好像背上長了眼睛似的,動作迅速的向旁側頭,閃過匕首的鋒芒。
不等瘦小青年收刀,他出手如電,一手扣住對方持刀的手腕,另隻手臂摟住對方的脖子,下面的腿斜跨橫出,向旁側摔的同時,反關節的擰起瘦小青年的胳膊。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是行雲流水,不給敵人任何得手的機會。
瘦小青年蹲跪到地上,一隻胳膊向後上方擰起,疼得吱哇亂叫,匕首也隨之落到地上。
另一名青年悄然無息的摸到任長風的身側,一刀狠刺他的軟肋。他出刀快,可任長風的腳更快,他轉身的側踢,率先踹中那名青年的小腹。
後者感覺自己不像是被人踢中一腳,更像是被一頭奔跑中的犀牛撞到。
他悶哼一聲,身子倒飛出去,撞到牆壁上,反彈落地。任長風看都沒看他一眼,鬆開瘦小青年的胳膊,又是一腳,把他踹出去好遠。
“哼,就這點本事,還敢跟我動手?”任長風眼睛擡得老高,一副傲然不已的樣子。
兩人疼得夠嗆,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任長風也替他們難受。只聽他陰笑一陣道:“那我替你們解脫好了。”
說着,拔出隨身的唐刀,劈向一人。
就在唐刀的鋒芒馬上要抹到瘦小青年的脖頸上時,斜刺裏又閃過來一道寒光,不偏不倚,正擊在唐刀刀上。
任長風手腕一震,揮出去的刀偏移了方向,在瘦小青年的臉頰上劃過。
瘦小青年痛叫一聲,捂着臉頰,連連後退,鮮血順着手指的縫隙,汩汩流淌出來。
任長風並沒有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地上,只見他的腳下,已然多出一個純鋼水壺。
能將任長風的刀打偏,至少說明這人絕非普通的人。
“兄弟,跑到人家家裏來大開殺戒,未免有些太猖狂了吧。”
隨着話音,門口陸陸續續出現十來人。
說話的那個人,長着一雙犀利的鷹眼,三十來歲的模樣。相貌平平,皮膚略黑,看上去並不起眼,但確實樂呵呵的,給人的感覺很親切。
旁邊兩個男人,一個只有左手,一個只有右手,看上去跟天殘地缺似的,身形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這兩人的眼睛都有殺氣,可以幾分鐘盯着一樣東西眼睛也不眨一下。
兩名青年看到他後,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只眨眼的工夫,便跑到人羣后面去。
任長風沒有追,不是他不想追,而是站於他面前的三人,帶給他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他無法再去追旁人。
他們的本事或許沒有任長風那麼大,但是他們手上拎着的那武器,倒引起了任長風濃濃的興趣。
這刀,是任長風從來沒有見過的七彩色,赤橙黃綠青藍紫,跟彩虹冰激凌一樣,就連刀刃也是七彩的,泛着森森的白光。
刀身上,用小篆鐫刻着三個很漂亮的兩個小字----彩虹。刀柄,呈黑色,上面有一些麻點,利於抓取。
他凌厲的目光落在鷹眼男人身上,與此同時,裂開大嘴笑道:“天底下,還沒有我任長風想去而不能去的地方。”
鷹眼和兩位天殘認識一愣,隨即笑呵呵地說道:“哦,原來你叫任長風。”
任長風梗個梗脖子:“怎麼,連我都不認識?”
鷹眼:“怎麼?我應該認識你嗎?”話裏話外,充滿着輕視。
任長風聽完,鼻子都差點氣歪了,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沒被這麼小看過。他哼哼一聲:“一會兒,你就認識我了。”
說着,揮了揮手中的唐刀。
鷹眼擺了擺手:“給我殺!”
話音剛落,除了他們三位金牌打手以外,身後的那十來號人,全部一擁而上,掄着普通精鋼打造的鋼刀,殺了過來。
任長風罵了一聲:“操,讓小嘍嘍先來送死,你們這三個笨蛋,倒真大的派頭。”
鷹眼和兩位天殘人士並不生氣,只幽幽地說了句:“先讓他們試試你的深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這時,最前面的殺手已經抵近任長風。
任長風嘴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惡魔般的笑容,一甩手道:“就憑這羣蠢貨,還想試出我的深淺,真是笑死人了。”
隨着話音,一位大漢掄刀上前,對準任長風的腦袋,力劈華山就是一刀。
任長風冷笑出聲,橫起手唐刀硬接。
見狀,那名心中暗笑,你這是找死啊!他以力大見長,一刀劈下,一流高手,都未必敢硬接,見身材消瘦的任長風卻要硬接自己這一刀,他哪能不高興。他雙臂加足力氣,使出十二分的力道。
只聽噹啷啷一聲脆響,雙刀接實,火星亂冒,再看任長風,安然無事,粗氣都未多喘一下,反觀大漢,倒是被震得虎口有些發麻。
啊?大漢大喫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的力氣如此之大,沒等他回過神來,任長風的刀已斜着刺了過來。大漢嚇得急忙閃身避讓,他這一讓,等於把先手讓給了任長風。
任長風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刀接着一刀,一刀快過一刀的向他周身的要害招呼,未走過五招,大漢就被剁開成五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