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格桑兄弟,你得保護好東哥的安全。”陳少河說道。
格桑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道:“哎,我去把長風、天仲他們叫過來。”
說着,扯開嗓子一吼:“長風,天仲,你們在哪裏?”
話音還沒有落下,任長風和袁天仲就出現在了格桑的面前,他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守住小祠堂附近各個入口以及四周的制高點,不讓天星家族的人靠近。
本來他們想留在原地指揮,在藍牙耳機裏聽到,說殺死神月閣長老以及望月閣長老的卯兔星來了。他們便再也待不住,想親眼看看。待到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看到他們來了,格桑欣喜一陣,裂開大嘴說道:“天仲,長風,一會兒你們保護東哥,我去打架。”
“格桑,你這傢伙可以啊,什麼時候都能替東哥發號施令了。”任長風白了他一眼,不悅道。
袁天仲也點頭說道:“就是,要保護也得你保護,你的身手,我們相信。這打架的苦活累活,還是留給我們吧。”
格桑是腦子不靈光,但並不傻。聽得出對方的戲謔之詞,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嘿笑道:“我不是沒你們厲害嘛,你們保護東哥,我放心。”
“噗?”袁天仲和任長風齊齊噴血,這是從格桑嘴裏說出來的話?
任長風笑了笑,老神在在道:“格桑,你什麼時候,還學會拍馬屁了,這馬屁拍的,我服了。“
袁天仲也在笑:“行了行了,別枉費心機了。咱們誰出場,還得看東哥的不是。”
謝文東見他們過來了,也沒有什麼意見,心裏也能更踏實一些。他問道:“都安排好了?”
任長風和袁天仲笑容一正,回稟道:“都安排好了,只要咱們穩住小祠堂,不讓他們中心開花,讓我們腹背受敵。即便外面來上一個團,在一個小時之內,也別想攻破咱們的防禦。”
“恩,等老森他們到了以後,讓他們繼續鞏固防禦。我估摸着這個小祠堂,是塊難啃的骨頭。我就算蹦了門牙,也得在咱們的防禦被攻破之前,咬開它。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有!”衆人齊聲吼道。
這邊,神月閣三位長老與未羊星瞿懷康的戰鬥還在繼續。戰況,無比激烈。四個人上下翻飛,你來我往,煞是熱鬧。
謝文東這邊的人,以及小祠堂那邊的人,都目睹了眼前的這場戰鬥。一個個看得是無比心動,皆爲自己人戰鬥捏了一把汗。許多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不敢錯過任何一下打鬥的畫面。
正當他們激烈戰鬥的時候,小祠堂的四周,陸陸續續開始響起了槍聲。
一開始,槍聲還很零星,很快就像爆豆一般。看樣子,已經有不少天星的護衛隊抵達了這附近,開始跟謝文東的兵馬交上手了。
不過,衆人絲毫沒有爲外面的動靜都影響,依然全神貫注地保持着觀戰的狀態。
一開始,瞿懷康託大,竟赤手空拳地迎戰三人。可是打了一陣子以後,他發現這三個人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他的想象。在被長老梁晨踢了一腳小腹以後,他再也不敢赤手空拳了,老老實實地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口漢劍。
漢劍,顧名思義就是興盛於漢代的寶劍,是最後的戰場使用劍。由於漢代冶鐵業的發展突破了青銅劍的長度限制,漢劍劍體日益輕薄窄長且劍鋒更尖銳,東漢時期鋼鐵劍徹底取代青銅劍。漢劍在中國刀劍歷史上佔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這玩意兒跟環首刀一樣,同樣是非常少見。
四個人,都用了自己的武器,現場叮叮噹噹了好一陣,最後瞿懷康還是一不小心,被長老樊子龍的幽冥劍刺了一刀,傷口一下子就裂得分開。
這道口子的生出,打開了未羊星的受傷之路。接下來,他幾乎是每隔五六秒鐘,身上就會出現一陣傷口。
這麼會兒功夫,他身上的傷口已經不下二十條,其中後背和大腿的那條,還深可見骨。反觀梁晨、樊子龍以及餘勇三人,身上頂多有一兩條血口子,或者一兩個腳印,這根本就不影響什麼。
向旭和陳少河分析的一點沒錯,這個人雖然確實超級強悍,但是還無法抗衡神月閣三位長老的聯手攻擊。戰鬥持續了一分半鐘,勝負便已見分曉。
看到眼前這一幕,敵我雙方同時感到震驚。天星的衆人震驚的是,對方三個毛頭小子,居然把未羊星打得上躥下跳,沒有還手之力。
而謝文東這一邊同樣震驚的是,對方居然能夠抵抗三位長老持續一兩分鐘的不間斷進攻。
雖然現在,對方快要敗了,但是抗住了這麼久,還是讓人感到太不可思議了。
雙方對彼此都不是很瞭解,有這樣的疑問也不奇怪。
只不過,戰鬥還沒有結束,瞿懷康正在拼盡最後一點氣力,做最後一搏。這一搏不是爲了殺死對方,而是爲了突圍。
神月閣三位長老也意識到瞿懷康現在的目的不在於殺人,而在於準備他們。
他們還是沒有約定,依舊非常默契地配合着。不過,不是跟剛纔一樣對其展開猛烈的進攻,而是遊走在其四周,讓其無法逃離。
看到四周的刀光劍影,如暴風驟雨般襲來,未羊星真有些慌了。
他朝着遠處的小祠堂大聲喊道:“卯兔,兔哥,杜康,杜兄,你真的要見死不救麼。老子快頂不住了。”
小祠堂裏的杜康聽到瞿懷康的求助聲,是好氣又好笑。只見他眸中精光四射,沒好氣地懟他:“你剛剛不是說,自己是卯兔星麼,怎麼向我這樣一個未羊星求助?你都打不過,我怎麼打得過。”
哎呀!
在他說話的時候,神月閣三位長老又一人在他的身上,添上了一條傷口。
瞿懷康疼得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