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1860章 男兒本色【十合一】(兩萬字...
    所謂的總參,有點像參謀長,智囊一職,平日裏出謀劃策、用用計謀之類的。但如果你把這個總參,只當作一個搖筆桿子,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那就大錯特錯了。

    此人,名字叫任澤宇,是典型的那種文武雙全的人,不但腦子厲害,身手更是一流。即便跟王朝陽這個二號人物交手,一百招之內也不會輸。

    而且,這傢伙也跟那個怪物一樣,不知道學了一門什麼鬼功夫,也能在這種環境下,呼吸自如,一點也不受到煙霧的印象。

    事後,這個謎底才揭開,兩個人都抽菸,酗酒,而且有很嚴重的慢性咽炎以及鼻竇炎。因爲鼻子和咽喉部位常年不通暢,纔會對煙霧彈的煙霧沒什麼反應。

    知道這個原因以後,大家當場無語,看來抽菸酗酒有時候也沒有壞處的嘛,至少不怕煙霧彈。

    書歸正傳。

    任澤宇是個非常厲害的傢伙。

    反觀凌顏,只能算是個中高手,敢進到小祠堂裏參與清洗,雖說是巾幗不讓鬚眉,可是其冒得風險還是很大的。如果是碰到一般的幹部,還可以收拾收拾。如果碰到像任澤宇這樣的人物,那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沒想到,噩夢居然來得這麼早。

    這不,剛剛進入小祠堂之中的煙霧中,一個人就悠悠然然地吸着氣,殺向凌顏。

    凌顏帶着面罩,看到這人時,先是覺得不可思議,而後覺得驚撼。

    她不可思議的是,正常人怎麼能在如此嗆鼻的煙霧中,自如地呼吸着。

    驚撼的是,此人的速度那真可真叫一個快得嚇人,跟幽靈一樣。

    沒錯,還不是一般的幽靈,而是地府裏的判官。因爲判官手裏,用得就是跟他一樣的傢伙。

    與任何人不同,任澤宇的武器,是一支判官筆。

    說是筆,其實只是長了個毛筆的模樣,其材料大多爲精鋼或者純銅,前端是尖銳的,被它刺上,身體就是一個血窟窿。

    這種武器多見於電視電影之中,江湖上很少拿它當做武器。一來笨重不好攜帶,而來這玩意兒也不好練。

    不過,如果能夠練成,那威力一點也不小於普通的刀尖。

    凌顏嚇了一跳,瀟灑地一抖皮大衣,不敢怠慢,蔥白似的小手持兩把匕首,與對方決戰。

    任澤宇見凌顏是個女人,還是個穿着皮衣皮褲,身材凹凸有致,英姿颯爽的meinv,倒沒有一上來就下狠手,而是邊打邊說話:“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裏相夫教子,跟着謝文東跑到別人的地頭上來打打殺殺,真是不知所爲?”

    凌顏越聽,越覺得刺耳,這不是看不起女人麼?

    像她這種人,爲什麼要拔尖,爲什麼要刻苦學武,就是爲了證明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能做到。

    男人做不到的,女人照樣能做到。說白了,骨子裏有一股不舒服的勁頭。

    她最反感有人看拿自己是女人來做文章,更反感有人看不起自己。她需要的是尊重,比男人還多的尊重。如果有人敢不尊重她,她會毫不留情地教訓他。

    很顯然,這個任澤宇是觸了凌顏的黴頭了。

    只聽後者振聲一句,一對柳葉眉斜着往上一挑,硬氣道:“不要小看了女人!”

    說着,將手中的雙匕首,當即化作兩道黑煙,彷彿在空中作起水墨畫一樣,舞得霍霍生風,再加上她長得漂亮,動作極其俊逸瀟灑,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場美輪美奐的享受。

    可是,對於凌顏本人來說,這種進攻一點也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討厭。因爲根本招式再好看,也是爲了殺人。如果殺不到人,再好看也是白搭。

    任澤宇身爲總參,還是天星家族的總參,真不是凌顏能夠應對得了的。

    只見前者,左右搖擺不定,他的動作幅度很小,但每次都能準確地避讓開凌顏匕首的鋒芒,每次都是隻差毫釐,可對方的匕首就是傷不到他。

    很快,凌顏的額頭上,後背上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一開始,她不信邪,覺得是自己沒有活動開來,相信再堅持一陣子會好一些。可是,等她活動開來,還是傷不到對方分毫。

    這會兒,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戰鬥力,要遠超自己。

    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這次是死定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投降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字典裏,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今後也不會有。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口氣,死也要死在衝鋒的戰場上。

    凌顏的性格確實剛硬倔強,但說破大天,畢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有內心薄弱的地方。

    當死亡來臨的時候,內心那個薄弱的地方,就會隨之放大。

    不知道爲何,此刻凌顏的腦袋裏,忽然印現出神月閣閣主張振坤的臉龐以及他那淡淡的笑容。

    如果他在這裏,什麼敵人都會迎刃而解的吧?

    如果他在這裏,自己一點也不會擔心自己安危的吧?

    應該,是見不到他了吧?

    凌顏嘆了口氣,自己怎麼突然兒女情長起來了了。

    不,這不是自己,不是那個澳門天字號頭目。

    她強迫自己將思維收回到現在,美眸隨即變得更加堅定。

    連續閃躲開對方的數刀搶攻,趁着對方前力不濟、後勁又不足的空檔,任澤宇快速地甩出判官筆。

    這兩下,正好打在凌顏的兩隻手腕上,那判官筆上的金屬球凸起,險些把凌顏的腕骨敲碎。

    凌顏額頭上的汗珠已經變得跟黃豆那麼大了,而且因爲有了面罩的緣故,她的呼吸也變得比較困難、急促。

    被打中手腕以後,凌顏疼得哎呀一聲,兩把匕首,從她手中雙雙掉在地上,發出兩聲脆響。

    根本不給她低頭撿刀的機會,任澤宇躍起身形,快如閃電般地向外踢出兩腳,正中凌顏的胸口。

    他的動作瀟灑又飄逸,出招時也沒有像旁人那樣齜牙咧嘴又吼又叫的,就是很隨意地揮臂出腳。

    看上去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力道,但是被他踢中的凌顏可完全不是這種感覺。

    凌顏胸口中招後,感覺就像是一輛迎面奔來的大卡車撞在自己身上,身形如同一顆射出膛口的炮彈,向後彈射出去。

    隨着嘭嘭兩聲悶響,身子接連撞倒兩把椅子,最後重重跌在小祠堂正中央的實木會議桌上。

    再看她,臉色慘白,嘴巴大張,好像嗓子眼裏被塞了什麼東西似的,發不出來叫聲,身子躬着,極爲痛苦地蜷曲着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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