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美麗熱情的迎賓jie,向問天總是習慣的走在最前面,並禮貌的衝他微微一笑,然後帶着所有人大步走進金鼎大廈。
剛一進到裏面,便又有迎賓jie走了過來,親切柔美的問候,立刻讓向問天等人有了賓至如歸的感覺。
在幾位漂亮女服務員的引導下,向問天一行人在前臺辦理好了手續,然後乘坐電梯,直奔大廈的頂層。
金鼎大廈的頂層都是超豪華的房間,除了三個總統套房以外,剩下的都是花費以美元計算的觀景套房。
在這個昔日的地標建築上,你幾乎可以看到shanghai各個角落,那種臨山望景的感覺可以使無數人沉迷其中。
向問天和邱淑珍被安排在04總統套房的主臥,正面面對的就是黃浦江。請記住壞蛋4-4最權威網址,壞蛋4,..此網址永久有效,最新最全的壞蛋全集網站!
而於典等諸位保鏢則被安排在與之相對的次臥或者是隔壁的房間,事業雖說沒有向問天和邱淑珍他們的好,倒也開闊,舒服。
放下了行李,卸掉了一些旅途的疲憊,向問天和邱淑珍一起洗了個澡,然後披着浴巾,來到窗前,眺望遠方。
溫柔善良賢惠的邱淑珍,給他泡了一杯熱騰騰的愛爾蘭咖啡,並將咖啡輕輕放在窗臺旁邊的小桌子上,然後輕輕地斜靠在向問天的肩膀上,眉宇間說不出的滿足。
向問天摸了摸嘴脣上的鬍鬚,品味着愛爾蘭頂級咖啡,享受着美人如蘭似麝的香氣,站在落地玻璃窗俯瞰shanghai灘。
那滾滾而過的黃浦江水,彷彿一條清蘭色的腰帶,與shanghai這座美麗的大都市糾纏着。
黃浦江水每一朵逝去的浪花,是不是都有一個英雄氣短的故事呢?
美麗的shanghai灘又有多少兒女情長讓人爲之感傷呢?
向問天感覺自己,已經似乎很多年沒有這般寫意的品嚐着咖啡,品位着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那麼的臃懶。
如果一切可以定格在這一幕,那麼世界也許就不會再有遺憾了。
上一次站在這裏,那是一種朝不保夕,一種爲命運而做的抗爭。
而今天,當向問天又一次站在這裏的時候,面對的仍然是滾滾而過的黃浦江。
品嚐的仍然是這同一個口味的愛爾蘭咖啡熱飲,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
但是對於向問天來說又的的確確改變了。
人沒有變,只是身份變了。
人生的感慨,莫過於此了。
“天哥,在想些什麼?”邱淑珍溫柔地問道。
向問天摟着邱淑珍柔軟的香肩,貪婪的嗅着邱淑珍浴後的餘香說道:“沒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好像隱隱能感覺這裏還飄蕩着兄弟們的英靈。”
邱淑珍:“我以爲你都忘記了。”
向問天:“人非草木,哪有那麼容易忘記的。”
邱淑珍:“天哥,想開一些吧,逝者已逝,生者當安息。一味地執着下去,只能讓自己平添更多的痛苦。我相信,那些兄弟們,也不希望看到你再痛苦。”
向問天點了點頭:“放心吧,阿珍,我早就想開了,只不過有些有感而發而已。”
邱淑珍恩了一聲,隨即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疲憊:“天哥,我有些困了。”
“那你呢?”邱淑珍反問道。
“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考慮考慮,你先睡吧!”向問天說道。
“那好吧!”說完邱淑珍就來到房間中的大牀睡下了,不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在寧靜的房間裏響起了。
向問天繼續站在落地窗前,靜默良久。
白天無話,向問天和邱淑珍出房間的時候,是傍晚的六點鐘。
向問天集團的人,在金鼎大廈附近南江路的一家很高檔的餐廳裏,預定了一個特別大的包廂。
一來,是爲向問天邱淑珍等人接風洗塵。
二來,順便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集團那個棘手的問題----這也是向問天此行必到的目的。
商場上的事,對整個向問天被綁架的過程,並沒有太緊要的關聯,所以在這裏沒必要贅述了。
反正,向問天一行人從傍晚六點鐘一直喫到晚上九點。
從這些人出來時候的歡聲笑語中不難看出,至少他們已經制定好了一個圓滿的計劃,以應對集團在shanghai分部遇到的棘手問題。
另外,向問天本人,也喝了不少酒,這點從他紅彤彤的臉色中,不難看出來。
出了酒店以後,有人提議去ktv唱歌,或者去酒吧繼續喝酒。
向問天倒沒有攔着他們,還表示了支持。但是他自己沒去,而是挽着邱淑珍,慢慢走在黃浦江的江邊。
至於於典等十餘位保鏢,同樣也不敢怠慢,與向問天和邱淑珍兩個人保持合適的距離保護着。
白天的大shanghai是喧鬧的,而到了晚上,美麗的shanghai灘卻是靜謐的,像一名處子醉臥在黃浦江邊惹人留戀。
黃浦江水靜靜的在灘邊流淌着,岸邊的燈紅酒綠倒映在江水之中,讓人分不清哪裏是江水,哪裏是星空,彷彿眼前的世界就是自己的全部。
此時一男一女緩步走在寧靜的甬道之上,左邊是滿目的霓紅和喧囂的街市,右邊流淌的則是百年依然如昨的黃浦江水。
男的寧靜,深沉。女的恬美,溫存。
“天哥,你沒喝醉吧?”邱淑珍低頭邊走邊問道。
向問天呵呵笑了幾聲,雙手插在褲兜,臨着迎面而來的微風,說道:“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啊,無妨,無妨。”
“就怕你喝多了,畢竟不是以前了。”邱淑珍關切地說道。
向問天仰面而笑:“我還不算老吧,這點酒算什麼麼。想當初,我可是一兩斤白酒下肚,都不成問題的。”
邱淑珍頷首:“是啊,天哥一點也不老。”
就在這個時候,一記低沉的男聲,從邱淑珍背後傳了過來。
“可是你的心卻老了,向問天,你現在還怎麼問天!”
聽到這個聲音,邱淑珍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轉過身來。
而向問天也擡起頭一看,一位神態休閒的老者,雙手扶在欄杆上望着黃浦江的江水。
他坐在一個輪椅上,旁邊站着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一個穿着漢服,一個穿着馬術服,看上去就跟兩個孫女推着爺爺出來遛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