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2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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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非常激烈和精彩,短時間內,二人居然看不出誰佔着優勢,誰佔着劣勢。

    旁邊觀戰的任長風忍不住驚歎道:“這個傢伙怎麼能跟天仲打成平手?是天仲不行還是這個人太強了?”

    當然,後面這句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的。要不然,被袁天仲這傢伙聽到了,肯定又是一肚子的不樂意。

    陳少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廝殺的二人看,也覺得很奇怪:“從二人的表現看,應該天仲兄的實力要遠高於這個將星首領的.....就是這仗怎麼會打成這樣。”

    同樣,後面這半句話,陳少河也沒有說出來。

    靜慧是女人,女人向來比男人要細心一些。她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袁天仲的身上幾乎是沒有一道傷口,反倒對方的身上,捱了起碼不下十條劍傷。

    可是,袁天仲反倒顯得縮手縮腳,顯得自己跟受了重傷一樣。

    反倒是對方這個首領,毫無忌憚,好像身上的傷一點也沒有什麼妨礙似的。

    再聯想到剛纔這位將星首領,下體被袁天仲重創,卻能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的事。

    她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將星肯定事打了針,或者吃了藥了。

    “不對,這人很可能是剛纔趁我們不注意,吃了什麼藥了,就算把他的四肢砍下來,對方沒準都感覺不到疼,這樣,他就可以義無反顧了。不好,天仲哥有危險。”靜慧連忙說道:“陳哥,對方已經不是單純的打鬥了,他是想要天仲哥的命。快,快用槍幹掉他。”

    陳少河一聽,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是啊,只有這樣一種解釋了。剛纔他不是沒有懷疑,只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還以爲,對方的身上是穿了什麼護襠的盔甲什麼的呢。

    可是,現在想來,如果對方身上穿着護襠的盔甲,袁天仲戳下去的時候,應該可以感覺的到,至少手肘會被震得疼,可是他並沒有。

    再者說,剛纔那頓歇斯底里de慘叫,也實在是不像裝出來的。

    他擡起槍,瞄向那位謝爾蓋·格雷,就要扣動扳機。

    謝爾蓋·格雷用眼角的餘光,瞄到了這邊的情況,故意頻繁改變自己的位置,並大聲說道:“怎麼,你們打算認輸嗎?”(英)

    袁天仲也看到了陳少河的動作,趕緊制止道:“少河,你想幹什麼?”

    陳少河急聲道:“天仲,這小子可能是吃了藥了,沒有痛覺。咱們可不能陰溝裏翻船,着了他的道了。”

    袁天仲在小心對方軍刺的同時,臉上寫滿了不以爲然,淡淡道:“哪又如何,把他的腦袋砍下來,不就行了。”

    陳少河:“可是,這樣對你不公平啊。”

    袁天仲:“無所謂,對付這樣一個笨蛋,不公平又如何,難不成,我還弄不過他?少河,別管閒事,要不然,咱們兄弟沒得做。”

    陳少河:“這....”

    知道陳少河也是好意,任長風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別走心,天仲這傢伙就是這麼個人,你放心吧,他會很小心的。難道你沒看出來,這不是他巔峯時期的戰鬥力嘛,這說明,他早就防着對方耍詐呢。”

    任長風跟袁天仲相處十多年了,知道他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聽他這麼說完,陳少河猶豫了一下,才放下了手中的槍:“那好吧,那你小心點。”

    “嗯,放心,一分鐘之內,我這邊就能結束。”說着,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他這一加快,謝爾蓋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加快。

    二人的兵器兵兵梆梆響了一陣,再看軟劍在遇到謝爾蓋的軍刺時,發生了彎曲。

    鋒利的劍鋒將謝爾蓋·格雷的臉頰挑出一條不大不小的口子。血水滴落,一股鹹鹹的味道縈繞在謝爾蓋·格雷的舌尖。

    “好小子,再來,”謝爾蓋·格雷絲毫沒有覺得疼痛,但是卻感到了羞辱,雙目血紅,戰鬥慾望再次被他激起。

    袁天仲看到這小子還真跟個機器人一樣,打不累,拖不垮,非但沒有膽怯,反而激起了他的戰鬥慾望。

    見他攻擊而來,袁天仲笑着迎了上去。雙方戰鬥粘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袁天仲的優勢在於耐力強,靈活多動。

    尤其手持軟劍,劍如靈蛇一般在謝爾蓋·格雷身邊遊走,寒光四射,謝爾蓋·格雷手持軍刺,無法像軟劍一般裏外肆意遊走,但是他仗着身上沒有痛覺,大膽地深入危險地帶,頻繁地向袁天仲的身上招呼。

    袁天仲生怕他的軍刺上,也抹了一些什麼氰化鉀劇毒類的藥物,所以加足了小心。既要弄死對方,也要確保自己的安全,不能被對方傷到。

    只是,這樣全身的精神始終處於緊繃狀態,對體力和耐力、靈活性以及反應能力,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要換作普通人,即便不被這位將星首腦殺死,也得自己把自己給整崩潰了。

    好在,袁天仲的意志足夠強大,一直挺到了現在。

    “再來,”謝爾蓋·格雷大喝一聲,手持軍刺隨即點出,如蜻蜓點水一般,朝着袁天仲手腕刺去。

    袁天仲無奈,急忙抽回軟劍,向後倒退一步,看着謝爾蓋·格雷如此怪異攻擊。

    “膽小鬼,不敢跟我硬碰硬是不是。”謝爾蓋·格雷氣急敗壞地罵道。

    袁天仲沒有回答,手裏的軟劍是他最好的迴應。

    他的軟劍點出三朵劍花,分別朝着謝爾蓋·格雷的大腿動脈,喉嚨,以及面門點出,刀花煞是好看,猶如一朵銀華閃耀,但是卻如毒蛇一般毒辣。

    三朵劍花走的陰柔一脈,謝爾蓋·格雷手持軍刺單臂用力接下這三劍,可是,當碰觸到最後一劍時候,陡然感覺手中軍刺被軟劍纏繞而上。與此同時,袁天仲猛然踢出一腳,這一腳朝着謝爾蓋·格雷心口點去。

    若是一心要拿手中的軍刺,那麼,這一腳勢必點在他心窩,自己也會受重傷。無奈之下,他只好放棄手裏的軍刺,抽身而退。

    “沒有武器,我看你怎麼接我這幾招,”袁天仲英俊臉龐上掛着燦爛笑容,笑容中帶有一抹森然殺氣,看的人後脊樑骨都生寒。

    只見他身影一晃,不管對方是不是手裏有兵器,手中刀花快速抖出,朝着他的脖子慘繞而去。這一次,袁天仲顯然下了殺手,劍花霸道迅猛,絲毫沒有迴旋餘地。

    被逼得沒有辦法得謝爾蓋·格雷,終於使出了他的殺手鐗。

    或者說,總算使出了他的歪門邪道。

    跟陳少河遇到的不同,他用的不是麻醉藥,而是實實在在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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