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六和宮七幹部,這還相對比較好說。可是,這兩個宮八級的幹部,實在是太要命了。
昨天晚上剛剛進攻機械城的時候,謝文東旗下的九門提督,在全盛的狀態下,聯手從殺掉了一個宮八級別的幹部。
這種級別的升龍族幹部,有一位尚且讓人頭痛不已。現在,居然還有兩位,這可太要命了。
陳少河和向旭雖然厲害,可畢竟是一天一夜沒有休息。再加上攻打機械城的時候,出了大力,體力大大削弱。
而對方,可是在全盛的狀態下。
此消彼長的事,相差必定懸殊的道理,連小孩子都知道。
一點也不客氣地說,光憑現在的陳少河和向旭,是絕對無法戰勝這九個來自升龍族的高手的。
恐怕如果真的對陣,他們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要命的是,剛纔這麼一陣槍戰,已經啓動了自動報警系統,附近的寒冰精銳以及已經提前預測到這裏會出事的寒冰組織副會長,正攜帶着身邊的四大“兇將”與理事秦詩怡一行人,正往這裏趕來。
屆時,他們兵合一處,而謝文東這邊的幹部,又出不了防彈玻璃監房,只有再次被擒獲的命運。
而逃脫了一次死亡的謝文東,覺得不會再有這第二次活命的機會。
現在,謝文東一行人,彷彿就是是行走在懸崖邊上的邊緣人,任何一個細小的閃失和大意,都會被跌得粉身碎骨。
牢籠外,
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寒冰打手們,尤其還有一位宮七級別的升龍族幹部,九位來自升龍族的高級幹部,可謂怒不可解。
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殺人,真是不把升龍族放在眼裏。這對於升龍族的諸位高級幹部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手中關節握得嘎嘎作響,肌肉全部繃緊如鐵塊,神情冷峻,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一副要喫人的樣子。
其中一位宮八級的幹部,瞪着牛鈴鐺那麼大的眼珠子,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做”日
陳少河不懂日語,倒是向旭的日語水平,那是相當不錯。
只聽他款款說道:“如果你不是個笨蛋,明顯因該看出來,我們是你的敵人。”日
“敵人”,這名宮八幹部一點也想不通,這敵人是怎麼混進來的。爲什麼己方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過,他的反應也很快。
對方是怎麼來的,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們放走。
只聽他斷喝一聲,指揮手下那四名宮六級別的幹部,三名宮七級別的幹部出招。
至於他和另外一位宮八級的幹部,並沒有出手。
一是爲了顯擺自己的尊貴地位,覺得自己可不能輕易跟幾個“無名之輩”交手,那樣豈不是掉了自己的身份。
二則,也是爲了提防還有其他的敵人,從他們的背後攻擊。如果真是處於腹背受敵的局面,那可就太被動了。
他們暫時性沒有參加戰鬥,讓陳少河和向旭的壓力沒有那麼大。二人大喝一聲,丟掉打空的手槍,提起各自的冷兵器,主動迎戰。
很快,他們與四位宮六級別,三名宮七級別的人馬,戰鬥到了一起。
謝文東進入裏面以後,裏面的諸位兄弟是又疑惑,又驚喜。
疑惑的是,眼前這三位兄弟,自己並沒有見過,怎麼突然蹦出來了。
驚喜的是,他們是如此厲害,非但成功地打開了玻璃大門,還用槍殺了那麼多的敵人。
“你是誰”上下打量了好一陣帶着面具的謝文東,諸位兄弟發出陣陣好奇聲。
面具下的謝文東,哽咽了一下,並沒有直接標明自己的身份。而是輕輕吟道:“長路漫漫任我闖,帶一身膽色和熱腸,找回自我和真情,停步處別視作家鄉。
投入命運熊熊火,不管得失怎麼量,陪着你到江湖,往事不必緊張。
迎接日月萬里風,請清風洗我的狂,來日醉臥逍遙,寧願鏽蝕我纓,長路我伴你萬里蕩,永遠知心守在旁......”
這句詩唸完以後,四周所有人的眼睛都溼潤了。
沉默了有幾秒鐘,李爽第一個放聲大哭起來,一把把謝文東抱住,哭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東哥,是東哥。東哥你沒有死,你來救我們了。”
“沒錯,是東哥。”任長風何嘗不是熱烈盈眶,何嘗不是把謝文東抱得緊緊的,一邊哭一邊罵道:“王八羔子的,還說東哥已經被處死了,他麻痹的,嚇死老子了,我日他先人闆闆的。”
“東哥,你沒事吧,你到底去哪裏了啊,可擔心死我們了。”
“東哥,外面的那兩位兄弟是誰,是陳少河和向旭嗎,我看到他們用的刀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
劉波,袁天仲,高強,九門提督以及其他的諸位兄弟,七嘴八舌地問候着謝文東。
大家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問他,有太多太多的情要敘,也有太多的牽掛與擔心,想說與謝文東聽。
謝文東當然也明白大家此時此刻的心情,只可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將激動的各位兄弟輕輕推開,簡單地說道:“外面的是少河和向兄。我本來的確是要被殺死了,好在他們阿坤和東偉及時趕到,被他們救的。哦,還有一個大功臣,要沒有他,整個計劃也難以實施,這個人,就是阿朋。”
說完,把目光投向九門提督之一的“生化博士”王如朋。
如果沒有王如朋配置那支假的氰化鉀毒針,一切的計劃,將泡湯。
而王如朋,雖然知道,有張振坤,萬東偉,陳少河和向旭四個人,制定了計劃,要營救謝文東,也爲他配置了類似氰化鉀毒針的藥劑。
可是,他並不知道,計劃能不能成功。所以,也沒跟大家說這個情況。
他的心,也始終是出於高懸的狀態。
現在可好,這個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只見王如朋眼睛裏閃着晶瑩的淚花,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東哥,屬下不敢居功,只是做了我因該做的。東哥能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強。”
“嗯”,謝文東拍了拍王如朋的肩膀,接着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是來帶你們出去的。”
“好,我們這就殺出去。”李爽抹了一把眼淚,擡腿就要往外衝。
“慢着。”謝文東一把拉住了他,皺眉道:“你不能這麼出去,這麼出去,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