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也有許多媒體記者參與進來。
不管你瞞得有多麼嚴格,這件事肯定是紙包不住火,遲早會泄露出去的。
故而,這件事一旦發生,就會在r本國內,乃至全世界,都引起巨大的震盪。
這種震盪,最後會演化成一種可怕的壓力,讓謝文東的處境堪憂,甚至有生命危險。甚至連累到zg政f,演變成中日兩國的大戰,那可真得太糟糕了。
故而,謝文東絕對不能以自己任何一個身份,公開這麼幹。
他得藉助第三方的力量,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這個第三方,至少可以在明面上說得通,可以在明面上,不給他們留下把柄和話柄。
謝文東,很快就想到了無名的赤軍組織。
首先,赤軍是恐怖組織,沒有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就算全世界的人,譴責和反對他們,他們也不在乎。
其次,赤軍組織很反對現今r本政f的統治,也有理由公開這麼幹。
最後,他們自己也很願意這麼做。
這不,謝文東找到無名一說,無名舉雙手贊成。
於私,這可以幫助自己的朋友謝文東,還他一個人情。
於公,這可以擴大赤軍在日本國內的影響力,引起其他恐怖組織的注目和佩服。
謝文東得到赤軍首領的同意以後,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他打了個響指,一語中的地說道:“也就是說,咱們的這次行動,明面上是由赤軍主導的一次行動。目的是,反對r本執政黨的無能,向民衆傳遞出一個信號。”
赤軍首領無名也笑得跟綻放的荷花一樣,他使勁點了點頭,回答道:“這樣的話,可就太好了,我早就盼着這一天了。那我應該怎麼做?”
謝文東:“你得先製造一個先入爲主的假象,讓赤軍,先進入民衆的視野之中。”
無名:“謝君的意思是?”
謝文東:“製造一起影響大,讓人恐慌的羣體事件,讓人知道,沉寂多年的赤軍組織,又回來了。”
無名這會兒才終於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了笑,說道:“哦,這可是我們的拿手技藝,謝君說說看,我們應該在哪裏動手合適。”
謝文東眼珠子一轉,嘴角勾了起來:“東京,靖.國.神.社!”
“噗!”無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道:“那地方,那地方可是守衛極其森嚴啊。就憑我手底下的那點兄弟,別說要燒了它,就連靠近供奉牌位的核心區域都非常困難。
而且,就算真的做到了,附近的警察也會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到,我們的人一個也逃不出來。”
他倒一點不矯情,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說了出來。
謝文東:“我並不是讓你去燒了它,只是在那地方整點動靜而已,震一震那幫孤魂野鬼。放心,我會派一些兄弟,接應你們的人,確保你們的人,一個也抓不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願意做。”無名這才放下心來,緩緩說道。
他這得提前問好了,要是赤軍裏面,也有信奉這玩意兒的,那這事就不好辦了。
無名聽完,挑起眉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謝君這麼說,就是不信任我們了。我們赤軍成立最初,就是想創建一個無黨派,法制,自由的社會。
我們的理念,跟現今的執政黨的理念,完全衝突,自然也就排斥他們所崇拜的一切。放心吧,謝君,我們的人,個個都是久經考驗的戰士,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我們對那個什麼靖.國.神.社也很反感。”
有了無名的這句話,謝文東就放心多了。
他嗯了一聲,歉意連連道:“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對此有所好奇的。”
謝文東如此高高在上的一個大佬,居然當着自己的手下九門提督,當着無名的面,主動承認錯誤。
這是什麼,這是胸襟,這是對朋友的坦誠以及熱忱。
這,倒是讓無名受寵若驚。
無名倒也能理解謝文東的心情,這麼大的一個事交給別人,的確會有諸多的不放心。尤其是,這是首戰,關係到整個計劃的成敗以及兄弟們的士氣。
他不介意地揮了揮手,說道:“謝君太客氣了,咱們既是朋友,也是兄弟嘛。相互幫助,沒什麼需要抱歉的。好,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謝文東嗯了一聲:“要那些在政府黑名單裏的人物,要讓別人一看,就是你們赤軍的人馬。”
無名笑出兩排牙齒,回答道:“這個我懂。”
說着,便急匆匆地忙活開去。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九門提督之一的紅魔遊明亮嘿笑一陣:“靖.國.神.社,東哥的這次計劃,可真過癮啊,真給咱們中國人出氣。”
“是啊,這個鬼地方,是咱們中國人永遠的痛。光是震一震就夠了啊,東哥派我去吧,我絕對能一把手,把它給燒了。”少年班張震老神在在說道。
這兩個人的這兩句話,代表着九門提督共同的想法。
餘勇,王如朋,周汝傑等人,紛紛點頭附和:“是啊,乾脆一把火給燒了唄,燒了幾乾脆啊。”
“哈哈”,謝文東也樂了:“我也想把它給燒了,不過,現在時機不合適。”
周汝傑:“怎麼說?”
謝文東:“首先,那地方的保衛,的確很嚴格,越往裏面深入,危險也就越大。其次,假如真的把靖.國.神.社給燒了,r本政f肯定會發了瘋地找赤軍的麻煩,很可能到時候連金融會議都給取消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虧大發了。”
聽完他的話,九門提督兄弟,這才釋然。
原來,東哥考慮的是這個。
的確,這把火要放得得當,既不能放大了,也不能放小了。
放大了,可能把r本政f都給嚇到了。放小了,可能又引起不了太大的注意,倒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感謝況明松白銀盟主,再次豪賞500元,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真很豪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