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回答道:“謝文東,謝先生。”日
史蒂文一聽到謝文東這個三個字,渾身上下的寒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悻悻地說道:“世界第一大黑幫洪門的總龍頭,世界第一大軍火走私商,世界第一大毒梟,連華爾街都懼怕的金融大鱷?”
沒想到,史蒂文會對東哥這個名字,這麼忌憚,看着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張平暗喜一陣,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他緩緩道:“沒錯,就是那個謝先生。沒想到,史蒂文在軍界,對道上的事這麼了結。”日
如果史蒂文只是一個單純的m軍軍事基地的負責人,只是一個大校,他當然不會知道這些。
可是,除了這官家的身份之外,他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毒梟,一個不大不小的軍火走私犯。
只要是毒梟,只要是做軍火走私這生意,就不可能沒有聽過謝文東的名號,那可是高山仰止,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史蒂文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緩緩說道:“嗯,略知一二。不知道山口組和洪門的兩位大佬級人物,找我有什麼貴幹?”
張平笑眯眯地說道:“我們想讓你下令,讓所有的艦艇,飛機,明天一早全部出海演習,目的地嘛,就是南洋,新加坡吧。”日
如果艦艇船舶,全部離開了m軍軍事基地,那麼,即便r本政f向他們求救,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也根本趕不及。
史蒂文一聽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道。咳嗽了好幾聲,纔算勉強順過氣來。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張平道:“好端端,演習做什麼,你們該不會想打我們m軍軍事基地的注意吧?”
張平:“當然不是,我們只是和r本政f有點矛盾,想處理一下。爲了不讓你們摻和進來,也爲了不讓你們爲難,這才讓你們的人,先離開這裏。待我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以後,你們再回來。”日
別看張平這話說得雲淡風輕的,可是,史蒂文一下子就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什麼叫跟r本政f有點矛盾,要處理一下。
這世界第一和第二大幫派的主要負責人當然,他並不知道,山口組其實也是謝文東控制的湊在一起,想跟r本政f處理一下矛盾,這,這分明是想造反啊。
史蒂文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們瘋了。
這黑道的勢力再強,能強得過正規軍麼。更何況,r軍的軍事實力,那是在全球都排的上號的。
別說是他們了,即便美國,都不敢小瞧r本的軍事實力。
因爲這個想法太過大膽和瘋狂,讓人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他轉念一想,這些人並非是想和r本政f正面開戰。是想用類似恐怖組織赤軍的方式,要挾r本政f,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政治訴求。
這,倒是有可能的。
因爲,這些年,一直有人建議,取消亞庫扎山口組,住吉會,稻川會的統稱的合法性。試問一下,一個法制健全的社會,怎麼能允許一些黑社會,合理合法地生存在陽光之下。
本來,史蒂文的猜測已經是正確的。可是,他的大局觀也太小了,以外謝文東只想爲山口組,爲r本政f繼續保持合法的身份就完了?那也太小瞧謝文東了。
“這可不好辦啊”,史蒂文知道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打心底不想參與進來。不過,他也不好駁掉山口組和謝文東的面子。
便委婉地說道:“我雖然是m軍軍事基地的負責人之一,可是並沒有權力,絕對是否讓艦艇出港,飛機起航。必須得得到,美國太平洋司令部授權,纔可以的。”日
這句話,騙騙外行行,可是騙不過張平還有樊子龍。
在來之前,他們早就做好了功課。
沒錯,正常情況下,軍事基地是否出海演習,是得有太平洋總司令的授權。
可是,如果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比如“某恐怖組織”可能計劃對m軍軍事基地動手,以期挑撥美日的關係,這就可以不用向太平洋總司令授權,可以先斬後奏。
當然,光是一句這樣的話,也不好矇混過關,需要一些提前的準備工作,以及史蒂文能夠自圓其說的說辭。
這些事雖然有些麻煩,可如果真去做的話,那也不難。
只是,這水實在是太深了,沒有超乎常人的勇氣以及決心,是很難下水的。
張平並沒有直接去教史蒂文怎麼做,只是幽幽道:“我相信,大校先生肯定有辦法的。”日
史蒂文:“雖然我也很想交你們這個朋友,可是,這的確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幫不了你們,請走吧。”日
張平和樊子龍對視了一眼,前者隨後幽幽道:“是這樣的,大校先生。我們的做事方式就是,要麼是朋友,要麼就是敵人。這件是關乎我們的生計,爲了保密,只好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還請見諒。”日
說着,側過頭,對樊子龍說道:“樊兄,可以動手了!”
樊子龍陰笑着點了點頭,淡淡道:“我早就等着這個時候了。”說着,慢慢從懷裏抽出一把寶劍。
這把劍的名字叫作“幽冥劍”,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很符合他的名字以及性格。
劍刃很薄,也很輕,薄如紙,輕如棉,一劍擊出,飄忽不定,分不清虛實,往往給人感覺他的刀還離自己很遠。
可突然之間竟然近到自己近前,再想躲避,全然來不及。
看到對方抽出了了一把劍,史蒂文頓時嚇了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樊子龍哼笑一陣,聽不懂日語,可是卻能大概其猜出他的意思。
只聽他陰測測道:“不合作的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史蒂文聽不懂中文,身體卻下意識地往後縮,頭大的汗珠子,撲簌簌地往下掉,眉毛都被汗珠給染溼了。
他一個享受少.將待遇的一方諸侯,平素見東京的都知事市長,也是趾高氣揚的。可是這一次,卻一下子被兩個來自黑道上的人,給鎮住了,或者說,給害怕住了。
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識喊道:“他...他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日
“哦”,張平翻譯道:“我的兄弟說,不合作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大校先生不要想着求救,你見過我這位兄弟的實力的,他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