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在這裏特別提一下他們的名字呢,因爲,這兩位兄弟是視死如歸的勇士。
黃思東,今年三十歲,前來剛剛結的婚,下面還有一隊可愛的雙胞胎女兒。
因爲自己職業的特殊性,他沒有向組織,說明這個情況,只是說自己有女朋友了,還沒有結婚。
武華,今年二十七歲,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他加入馭血,是因爲自己媽媽得了尿毒症,需要一大筆錢。而馭血,可以給他這個錢。
當然,他也是忠心地喜歡這種快意恩仇的生活。
現在,兩個兄弟,正在談論着家庭啊,事業啊之類的話。
在他們的身上,各自有一個攝像頭,一個藍牙耳機,可以實時接收到他們的信號。
遠在十多海里外的馭血幹部們,完全可以掌握這邊的情況。只要這邊一得手,他們那邊就可以行動了。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就好像兩個普普通通,運貨的小商人。
對了,在他們的皮卡車上,除了藏着有一臺電子脈衝武器以外,還有一後備箱的活魚。
日本是一個島國,漁業資源非常豐富,其民衆最喜歡喫得一道菜,便是生魚片。
就連軍人,也不例外。
可是,做生魚片,必須得用活魚纔行。故而,每天都需要外面的人往軍事基地裏送一車活魚。
不過,這軍事基地畢竟不是很是菜市場。其送的魚,得經過重重檢驗,確保無毒無病無其他不安全的要素,才能送到士兵們的餐桌上。
時間不長,也就過了十五分鐘,他們來到了海軍軍事基地的最外面一道防線。
門口,有四個站崗的大兵,穿着日本海軍他們叫自衛隊的衣服。
雖然,這皮卡是平時運魚的車輛,可是,他們還是讓開車的黃思東和副駕駛位置的武華熄火,並下車檢查。
二人臉上掛笑,將日本的那套虛禮學了個出神入化,又是點頭哈腰,又是打煙,又是“長官辛苦了”“長官別累着”之類的。
他們的日語水平相當不錯,要不然,上面也不會選他們兩個來做這件事了。
別看他們的態度謙卑,恭敬,可是,這可忽悠不了那四個站崗的士兵。
他們擡眼一瞧,立刻就看出來,這兩個人,以前從來沒有來這裏送過魚。
他們一點不客氣,立馬將槍口擡了起來,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黃思東和武華兩個人,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連話都開始結巴了。
黃思東:“啊,這是幹什麼啊...我只是一個送魚的啊,不...不是壞人啊。”
旁邊的武華也假裝嚇得結巴,不過額頭上出了虛汗,這倒是真的。
他使勁擠了幾滴眼淚,認真道:“對啊,是我們公司派我們來的。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見他們的反應,不像是裝出來的。
四人的戒備之心,要稍微的鬆了一些。
其中一個士兵把槍的槍口朝下,然後抱着疑問道:“你們,你們真的是送魚的,有什麼證據沒有?”
那名士兵檢查了一遍,確實是那家漁業公司的。
不過,這還不能打消他的疑慮。
他一邊拿出電話,親自給那家漁業公司打去電話,再次確認二人的身份。
另外一邊,則讓他的三個同事,去檢查皮卡車上的魚。
其實,打電話這個事,黃思東和武華倒是不擔心。因爲來之前,這些關係都搞定了。他再怎麼打電話,都發現不了。
讓二人擔心的是,藏在皮卡車上的那個脈衝武器,會不會被他們發現。
雖然,那武器也做了一些僞裝,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二人臉上假裝不在乎,其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真被他們識破的話,那就只有先下手爲強,先出手幹掉他們了。
馭血兄弟,個個都是訓練有素,即便是徒手,幹掉他們四個,也不成問題。可是這麼一來,就有提前暴露的風險。
現在這個地方,距離海軍軍事基地的營地和基礎設施,還有挺長一段距離。
如果在這裏啓動的話,其效力勢必會大大削弱。
沒辦法,他們只能沉住氣,先看看事情怎麼發展。
另外三個士兵,也開始檢查皮卡上面的貨物。皮卡上,除了一個水箱和幾百斤活魚之外,好像沒有別的什麼了。
他們本想再認真,把這個水箱弄下來,看看水箱下面是什麼那個脈衝武器,其實就藏在水箱下面的凹槽當中。
如果真把他們弄下來,那十有八九是會被發現的。
也就在這個時刻,黃思東和武華兩個人的心,是提到了最高點的。
不過,接下來,那個打電話士兵的一句話,讓另外三人放棄了這個危險的舉動,同時,也徹底地讓黃思東和武華兩個人放下心來。
“嗯,打電話確認過了,這兩個確實是他們的員工,沒有問題。”
“呼!”二人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逃過一劫了。
這時,另外三名士兵聽完,還向二人道歉一陣。
“不好意思,職責所在。”
“嗯,魚很新鮮,還有我最喜歡喫的三文魚,今天可以飽口福了。”
“你這傢伙,就知道喫,你看路都胖了多少。哈哈。”
“你才胖了了,肥豬。”
“......”
聽着他們的玩笑話,黃思東和武華兩個人,連連搖頭,表示理解。
簡單地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二人這纔開着皮卡車,進入到第一道防線和第二道防線之中。
這其中,有五分鐘的路程。過程中,隨處可見到有巡邏的士兵。不過,他們對這輛送魚車,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有多加註意。
毫無阻力,他們順利地來到第二道關卡的面前。
過了這倒關卡,裏面就是營地和軍用碼頭了。
眼看就可以在外面激發脈衝武器,完成任務了。
可不知道爲什麼,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同時升上他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