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如朋又着重補充了一句:“不過,大家請放心,我們組織已經研究出了專門治療這種病毒的藥物,可以百分百治癒。只要你們乖乖聽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讓你們輕易死掉的。”日
這兩位一二號老頭子,知道一旦自己被注射了這種病毒,那整個r本政f,就徹底落到恐怖分子的手裏了。
另外,自己一個好端端的領袖,從此以後,就要成爲別人的提線木偶,別人的傀儡了,這是他們怎麼着也不願意看到的。
這兩個老傢伙,倒還很硬氣,居然試圖掙扎着。
嘴裏還大叫道:“放肆,放肆,我是r本政f的首相。”日
“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是不會得逞的。”日
王如朋可沒有慣着他,嘿笑道:“我勸你們識相點,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日說着,一歪頭,像負責押着他們的幾個赤軍的兄弟說道:“把他們弄住,我要打針了。”日
幾位兄弟點頭,趕緊配合住。
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這兩個老傢伙,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以及拼命反抗。可是,他們再反抗,還能反抗得了膀大腰圓的壯漢?
時間不長,首相安培和副首相麻省太郎都被打了針,他們打完之後,便是那幾個大臣。
所有人打完了針之後,一下子就心如死灰,大汗淋淋,全部癱坐在地上,表情痛苦,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時,謝文東在萬東偉,餘勇二人的保護下,來到了演講臺這邊。
看到臺上亂成一團的情況,不禁好奇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看到謝文東來了,王如朋一路小跑,來到謝文東的跟前,彙報道:“東哥,有一個老頭子看到眼前這些,嚇死了。還有幾個老頭,嚇暈了。”日
謝文東哦了一聲,並不介意,這種情況,難保不出現什麼意外。
他接着問道:“一二號死了沒有?”
王如朋:“沒有,好着呢。對了,我剛剛給他們打了針。”日
謝文東凝聲問道:“打針,打什麼針?”
王如朋把嘴巴湊到謝文東的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是葡萄糖,給他們增加體能用的。可是,我告訴他們是一種病毒。幾天之後,如果沒有打藥就會發作。咱們現在不是沒時間和功夫,按照奪命芯片麼,先用這辦法糊弄糊弄。”日
其實,這並不是謝文東交代的,而是王如朋自己想到的。這辦法,很不錯,也很能爲謝文東分憂。
謝文東聽完之後,忍不住向他投去讚許的目光,不愧是我的九門,有些我沒有想到的地方,他卻考慮到了。
他倒是非常配合,接過王如朋的話說道:“哦,打了是吧,做的好。”日
然後,他擡起眼簾,對兩位老頭子說道:“兩位,請下達撤軍停戰的命令吧。”日
雖然元覺寺的內場,戰鬥以謝文東這邊爲勝利。可是,在元覺寺的外場,以神月閣的閣主張振坤爲首的謝文東大軍,正和外面的武裝警察,軍隊,特種兵開戰。
在如此強大的火力面前,再高的身手,也是無濟於事的。
所以,雙方還在繼續膠着。
這是真正的戰鬥,打到最後,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所以,謝文東並不想這樣。
這纔有了這次深入虎穴,直接拿演講臺上的這些老頭子開刀的計劃。
本來,都要不費吹灰之力,完成計劃了。
沒想到,中途殺出一個陳德園,差點功敗垂成。
好在,在兄弟們的齊心配合之下,大家總算打退了強敵,計劃得以照常進行。
別看演講臺下的謝文東臉上笑眯眯的,可是,演講臺上的首相副首相等人,恨不得衝上去,把這個恐怖分子頭目的臉打成稀巴爛。
首相安培和副首相麻省太郎,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話裏的鋒芒。
一直以來的發號施令,一直以來的高高在上,讓他們的腦袋,倒是高昂,脊柱也挺得比其他人都直。
首相安培硬氣說道:“那不可能,我不可能因爲怕死,去犧牲那些士兵的生命。”日
副首相麻省太郎:“嗯,我們也不可能犧牲我們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去迎合你們這羣不法之徒。想讓我們投降,別做夢了。”日
旁邊那個防衛省大臣,也跟着說道:“兩位領導好氣節,說得也好。你這個恐怖分子,怎麼能知道我們大和民族,是永遠不服輸的。有本事的話,就殺了我們,我們一點也不懼怕死亡...”
“少擺高姿態了”,謝文東毫不客氣地打斷道:“你們不怕死,那是因爲你們不知道,死亡到底有多可怕。我經歷過,今天,也想讓你們見識見識,開開眼。”日
說着,打了個響指,對身邊姜森說道:“兄弟,你來吧,讓他們見識見識。”日
姜森嘴角微微翹起,陰測測笑道:“樂意至極。”日
姜森是掌管世界第一殺手組織的首領,有不下一百種刑訊逼供的辦法。他左右看了看,隨隨便便就能想到七八種。
只見他從地上,撿起一段小孩胳膊粗的樹枝,然後將樹枝上的枝丫,用匕首削斷。注意,不是連根削斷,而是留下許許多多的突起。
這些突起,鋒利無比,如同一把小小的尖刀一樣。
這樣的突起,光是可以有殺傷力的,就不下十個。
然後,他又把樹枝的前端削尖,在尖頭部分,刻上一道道的凹槽。
三下五除二,一款用來實施“木刑”的工具,就完成了。
然後,他將匕首收好,擡起腳,走上演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