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聲之下,“啤酒瓶”和“玻璃瓶”感到面上和頭上突然淋了雨水一般。這個時候,怎麼會下雨呢?
他們一抹臉和腦袋,後瞧向掌心。
掌心裏哪是什麼雨啊,分明是腦漿夾雜着血液混成一團的液體嘛。
心頭突然涌上一陣噁心,“啤酒瓶”和“玻璃瓶”連連甩手,好像要把掌心的液體甩的一滴不剩似的。
“你這個小人。”玻璃瓶和啤酒瓶同時罵了一聲。
袁天仲也覺得奇怪,是誰幫了自己呢。
他扭頭一看,看到了身後的任長風。
雖然他還帶着面具,可是,那骨子高傲和眼高過頂還是沒有變。
只聽任長風笑嘻嘻道:“不用謝。”
“誰讓你幫了。”袁天仲白了他一眼,隨後,抖動劍花,將旁邊兩個士兵的人頭削下,扔向任長風的對手:“不欠你了。”
任長風晃了晃腦袋:“真是個不領情的傢伙。”
“刺啦!”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胳膊上,就多了一條血口子。
他的對手,可是宮八級,三心二意只能找死。
“該死的,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辦。”
這時,任長風才重新打起精神,全力迎戰這邊的行動。
另外一邊,袁天仲也開始發飆了。
面對着眼前倆位宮七幹部,他快速抖動劍花,迎戰這對雙胞胎。
三個人打了很長的時間,彼此之間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熱鬧。雙胞胎和袁天仲身上,都陸陸續續多了很多條傷口,有的只傷在皮肉表面,有的則深可見骨。
表面上看,袁天仲和雙胞胎的戰鬥力差不多,最後也應該鬥得不相上下。但是,實際上,袁天仲的戰鬥經驗比雙胞胎要豐富許多。
短時間內,或許看不出來,可是,時間一長,這種差距就會比較明顯地在廝殺中反應出來。
三個人又打了三四百招的樣子,袁天仲找到了一個致命一擊的機會。
他先是虛幻了三劍,然後對準那個叫“啤酒瓶”的男子的脖子,狠狠劈了下去。
撲哧!那個“啤酒瓶”連怎麼回事都沒弄明白,突然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原來他的腦袋已被袁天仲這一劍硬生生削了下來。
他身旁的弟弟“玻璃瓶”聞聲不對,急忙轉回頭,這一看不要緊,只見自己的哥哥還站在自己身邊,但項上的人頭卻不知了去向。
這般景象,把他嚇得臉色蒼白,嘴巴不自覺地開成了“0”型。
他想尖叫,可是喉嚨裏好象塞了一團鵝毛,喊聲只能憋在肚子裏,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是他不想喊,也不是他被嚇傻了,而是在他張開嘴巴的同時,袁天仲那把還掛着血珠的軟劍已由他的嘴巴刺入,劍尖在他後根探出好大一塊。
袁天仲手腕一抖,將軟劍抽出,隨後雙腳一蹬二人的肚子,人隨之飄落在地。
在他落地的同時,身後傳出撲通、撲通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由殺死啤酒瓶,再到殺死玻璃瓶,再到落地,一連串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輕鬆,遊刃有餘。
剛纔他們就在旁邊,對袁天仲的表現,由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不管從哪個方面說,剛纔袁天仲的表現,都是可圈可點的。
梁晨,劉深磊是神月閣排名前五位的長老,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還是一件特別過癮的事。
袁天仲也朝他們豎了豎拇指,示意他們也做得不錯。
......
上面任長風和袁天仲的打鬥,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神月閣諸多長老,諸多骨幹。
總之,整場戰鬥雖然有些波瀾,可是,整體推進得還是相當順利。
才二十來分鐘,謝文東一行人就把政f軍和寒冰的人馬,殺得丟盔棄甲,狼狽後撤。甚至,有一些地方,居然出現了小規模的逃跑事件。
“看樣子,要不了一刻鐘,咱們就能勝利了。”九門提督之一的餘勇,拿着望遠鏡,看得遠處的畫面,欣喜道。
在他旁邊,同樣有一個人拿着望遠鏡。
只不過,他沒有餘勇的欣喜之色,而是眼神複雜,嘴裏連連說道:“不對,不對,不對。”
後面這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謝文東。
本來,以他的身體狀況,應該離開這裏,去醫院治療,或者起碼找個地方休息纔對。
可是,他放不下這裏,只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便毅然決然地留在這裏。
他要親自看着敵人被打敗,親自看得r本政f對自己完全屈服,徹底將控制整個r本政權。
餘勇聽到他一連說了三個不對,覺得很費解,問道:“東哥,哪裏不對?”
謝文東:“太順利了,太順利了。”
餘勇:“順利?東哥懷疑,這是敵人有詐?故意讓我們貪功冒進?”
謝文東搖了搖頭:“這個倒沒有。而是,你有沒有發現,寒冰組織,在外場,好像沒有出動什麼像那幾個黑甲人那樣,超級厲害的角色。”
餘勇仔細回想了一下,被東哥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這種感覺。
他揉着下巴,嗯了一聲:“好像確實比較怪。我目前看,就長風大哥,梁晨長老,劉深磊長老的對手可以達到宮八級。像況明松長老,周暘長老他們的對手,最厲害的,只有宮七級。感覺,他們來的人確實相對比較弱。”
謝文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陳德園很可能在積蓄勢力。等到大家都累得筋疲力盡的時候,再讓更加厲害的對手出來。”
餘勇驚訝的嘴巴都張大了,接過話來:“到那個時候,我們可真就糟糕了。”
謝文東:“我們還有沒有沒有出戰的大將?”
“沒有了”,餘勇吞了吞口水:“神月閣,望月閣,天星這三個組織的大將,都派出去了。”
謝文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的處境可就艱難了。”
“東哥”,這時候,萬東偉在兩個人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沒事,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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