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易:“是啊,這件事發生以後,一二號都非常憤怒,嚴令一定要找到這個人,並且追回轉移走的資金。我們通過調查發現,高進這個人現在就在澳大利亞。只不過,他投靠了一個cic的組織,身邊有不少的高手。”
謝文東:“以咱們軍方特種兵的實力,要突破那個組織的高手,把人弄出來,這不難吧。”
東方易:“難是不難。不過,我們卻不能這麼做。因爲,這是在他國,我們沒有任何權限。一旦被澳大利亞政f知道,會很難辦,甚至以各種理由沒收,都有可能。”
謝文東知道,澳大利亞政f,其實跟m國政f是穿一條褲子的,一直沒有太把一個發展中國家放在眼裏。也經常,跟着m國後面,鬧個什麼所謂的“航行自由”。
更何況,那可是八百億美金啊,任誰看了也會眼紅的。
“所以,他們就想到了我。我本來就是黑道出身,在澳洲也有些勢力,所有最方便不過,辦這個事了。”謝文東回答道。
東方易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比較難辦,可是,我沒有選擇,老弟你一個人能夠幫我這個忙了。”
謝文東現在已經在和寒冰組織開戰了,倒也不怕,再開闢一個戰場。
只不過,他沒有繼續表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接着問道:“對了,東方兄不是說,這次來澳洲,除了公事,還有私事麼?這公事說完了,那私事呢?”
東方易:“這件事影響太大,所以,上面嚴令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如果我沒有辦妥,那我就得提前退休了。這,還不叫私事嗎?”
謝文東揉着下巴,琢磨了一會兒:“讓我去辦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條件?”東方易皺起眉頭:“什麼條件。你不會是想從這八百億中,抽一部分吧。”
“東方兄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謝文東揮了揮手道:“我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是,也不是差那點提成。我要的,是別的東西。”
東方易:“什麼東西?”
謝文東低下頭思考了一下:“你看,我這個少.將當了也挺長時間了,如果這事辦完,上面是不是得給我提一提啊。”
“謝少.將,職務的事,是上級領導決定的事。作爲下屬,只需要服從命令,哪有事情還沒辦,就向上面提意見的呢。”說話的,是東方易旁邊的那個男助手,職務是中校。
謝文東以前見過他,但是名字記不清了。
別以爲他這個中校是個笨蛋,居然敢說這種冒犯謝文東的話。其實,他是個很聰明的人,這話是替東方易說的。
哪知道,謝文東突然眼皮一撐,指着那傢伙的鼻子喝道:“滾出去,誰讓你插話的。”
“我”那位中校沒想到謝文東會突然發飆,嚇得頭皮一緊,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時,謝文東再次喝道:“你滾不滾,不滾,我讓人踢你出去。”
謝文東:“沒事,你們出去。”
“哦。”衆人相互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情況,才退了出去。
而那個被謝文東呵斥的中校,此時臉色通紅,連眼睛都不敢看謝文東了。
平時謝文東笑眯眯的,給人以和藹可親的感覺。然而今天,他纔算是領教謝文東的霸道了。
“你出去吧。”這時,東方易發話了。
中校應了一聲是,然後悻悻如喪家之犬,跑了出去。
當然,臨了還不忘把人關上。
看到謝文東發了火了,東方易趕緊當起了和事佬,笑道:“老弟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啊,這事,有的商量,有的商量。坐坐坐。”
謝文東,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看不慣這種人。嘴巴一張,就讓人去辦這辦那的,把我當成什麼了。東方兄,你說,我沒有拿過政zi部的半分工資吧,沒給政zi部添過亂吧,做了很多不方便做的,別人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吧。
我要得,只是個虛名而已。這是打仗,我的兄弟可能會死,可能會受傷,我可能也會結下一個巨大的仇家。
人家讓驢拉磨,還得給半袋草料吧。讓我做這麼大的事,總得給點獎勵,我纔有動力嘛。實話說吧,我想光宗耀祖,想在官場上,爬高一些。”
其實,少.將和中,將對於謝文東來說,確實也沒有太大的改變,頂多面子上好看一些而已。
不過,這麼一來,卻充分地給上面暴露自己的缺點。
人有缺點不怕,怕得是無慾無求,沒有缺點。
如果上面真覺得什麼也給不了謝文東了,那麼,只有給他“死”一條路了。
這就好比,清代的年羹堯。得到乾隆皇帝的賞識,從一個潛邸奴才,變成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皇帝賞了年羹堯所能給的一切,什麼黃馬褂,頂戴花翎,爵位,金錢。直到最後,皇帝沒有什麼可賞的了,那只有賞他一個“死”字。
所以,從這方面來看,張口向上面要官做,這是好事。
既可以自己得到實惠,也可以讓上面放心。
本以爲東方易聽完會生氣,哪知,他聽完之後,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如實說道:“我喜歡你的坦誠。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上面來之前,就跟我說了。如果這件事,你能夠圓滿地完成,就給你提一級。到那個時候,你可就和我平起平坐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謝文東假意露出喜悅之情,埋怨道。
東方易:“我也想說啊,不過,上面讓我在這件事弄完之後,再告訴你。給你個驚喜。這不,證件和勳章都提前帶來了。”
說完,拍了排桌上的箱子。
這時,謝文東才喝了一口水:“那咱們,就有的談了。把你們瞭解的資料,全部都給我吧。主要是那個高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