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真正的強者,就是在絕境之下逆襲和成長的。
更何況,眼前的宮七幹部淺田真央,也根本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機會。
對方的鐵腰帶舞動得特別漂亮,與鞏聰決鬥,如同跑馬燈一樣,讓人眼花繚亂。
鐵腰帶這玩意兒的真名,叫作鏈子鞭,是由許多薄薄的鋼片鉤掛在一起組成。
平時可以當成腰帶,系在腰間,真正動手的時候,就是一條殺人的利器。
說話間,鞏聰手持直背刀和唐刀,配合得當地殺向宮九幹部淺田真央。
別看鞏聰剛剛經歷了三場大戰,可是,其依舊具備宮七幹部的實力,似一點也沒有下降。
當然,淺田真央算是宮七幹部當中,戰鬥力比較強的。
見鞏聰的刀殺來,他立刻抽身而退。在他後退的過程中,手臂往後一揚,手中的鏈子鞭狠狠甩了出去。
對方來勢洶洶,且具有長度的優勢。
沒辦法,鞏聰只能急忙收刀格擋。
他是有攔住鏈子鞭的鞭身,但是這玩意兒是軟兵器,硬擋基本沒有什麼意義。在刀身擋住鏈子鞭的瞬間。鏈子鞭發生彎折,鞭尾向鞏聰的臉頰橫划過去。
鞏聰倒吸口涼氣,本能的向後仰身,結果還是慢了半步。
沙,鞭尾在他的胳膊上一側劃開一條大口子,頃刻之間鮮血流淌出來,把他的半隻胳膊都染得通通紅。
鞏聰咧咧嘴,非但沒有退卻,反而以儘快的速度,湊到淺田真央的身邊,與他近戰。
只要距離不是太遠,就能夠削弱對方鏈子鞭的威力。
可是,在鞏聰湊到對方的身邊後,淺田真央迅速手臂微微晃了晃,鏈子鞭以他手臂爲軸心,迅速環繞,只眨眼工夫,鏈子鞭便如同蛇一般盤在他的手臂上。
如此一來,對方的手臂不但得到了保護,而且有形中加重了手臂的威力。最重要的是,消除了自己近戰的劣勢。
在這番較量中,鞏聰依舊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被打了幾記重拳,看樣子被完全壓制住了。
這樣的戰鬥,持續了兩分半鐘,鞏聰鬚髮皆張,衣服破損,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反觀淺田真央,要比鞏聰的情況好得多。
“m的”,鞏聰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從賭場的中央,被逼到一則的角落了。
淺田真央不依不饒,追到了這裏。
淺田真央:“你確實是個很聰明的人,用奸計騙了所有人。可是,你騙不過我,現在,我該爲死去的那幾個手下,報仇了。”英
“呵呵”,鞏聰抖擻了一下筋骨,然後緩緩拔出自己的第三把刀斬馬刀。
這把斬馬刀是經過改良過的,沒有常規的斬馬刀個頭那麼大,只有四十公分左右。而且,把手部分也更加細小,上面還用布纏繞着,不像是用手握着使用的。
一個人只有兩隻手,也就頂多握兩把刀。
假如一隻手同時握兩把刀,不單增添不了什麼威力,反而是一個累贅。
所以,江湖上的高手,最多隻會用兩把刀,不會用三把刀。
可是,這人居然亮出了三把刀。
淺田真央還以爲,他是想換掉一把,卻不曾想,他居然把第三把刀咬在嘴巴上。
只聽鞏聰眸中精光四射,神目如電,氣勢奪人道:“是你非得逼着我用絕招的。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三刀流”鬼斬。”英
淺田真央看到鞏聰這造型,差點沒樂出聲來。這小子,是出來搞笑的吧,就這能殺人?
“哼哼,華而不實。”英說着,腳下一晃,向鞏聰發動了最後的襲擊。
淺田真央將鏈子鞭重新展開,如同一道颶風一樣,掃向鞏聰。
鞏聰因爲先前已經喫過幾次虧,所以,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他先是用左右的直背刀抵擋。
鏈子鞭在遇到直背刀的阻擋之後,迅速彎曲,掃向鞏聰的喉嚨。
鞏聰再用右手的唐刀,繼續抵擋鏈子鞭的鞭尾巴。
經過兩次格擋,鏈子鞭已經有兩處纏繞在鞏聰的直背刀和唐刀上面了。
數學老師說過:“兩點固定一條直線”。
如此一來,對方的鏈子鞭就被固定死了。淺田真央想將鏈子鞭抽出,就變成了不可能的事。
淺田真央用雙手使勁拉了幾下,非但沒有把鏈子鞭拉了出來,反而把鞏聰拉了過來。
二人的距離,剩下不到兩米的時候,鞏聰一個突步,將這個距離縮短到五十公分之內。
然後,同時打出一腳,掃向淺田真央的左側胯部。
淺田真央反應也快,用左腿將其壓住。
鞏聰再次飛出一腿,又被淺田真央的右腿給壓住了。
現在,雙方的兩隻手兩條腿,都被佔住了,看樣子,沒法再繼續打下去了。
可是,淺田真央突然身體一震:“不對,他還有一把刀。”
沒錯,這把刀,正是鞏聰嘴巴上咬着的那一把。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只見鞏聰把脖子一轉,嘴巴上的那把斬馬刀,以驚人的力道掃了過去。
噗呲!
下一秒,淺田真央的喉嚨被完全割開了,連帶着皮膚,氣管還有頸動脈。
“嘩嘩譁!!”滾燙的鮮血,從淺田真央的喉嚨裏直接噴了出來。
淺田真央眼睛瞪得老大,臉色剎那間就白了,手上一鬆,直接連兵器都不要了,想要拼命地捂住喉嚨上傷口。
可是,這鮮血就如同逝去的流沙一樣,不管你用多麼大的力氣,也是擋不住它的步伐的。這不,任憑他多麼努力,鮮血還是從他的手指縫裏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的喉嚨裏咕嚕咕嚕發出兩聲古怪的聲音,他目光呆滯,身體開始踉踉蹌蹌而退。
鞏聰看他的樣子,好像一時半會兒還倒不下去,又咬了咬牙關,衝去用唐刀補了一刀。
咔擦!
這一刀,更是乾脆,直接將他的腦袋給砍了下去。
噗呲!
鮮血從斷頭出,直接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一樣,足足噴了有一米多高,血點灑得到處都是。
淺田真央再不能有一絲一毫生還的可能,當場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鞏聰才把自己嘴上的斬馬刀收了回去,使勁在屍體上踢了幾腳,罵道:“敢小瞧我,我就讓你腦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