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蠟燭”,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的因爲腦子沒問題,居然在船上挑釁地衝張振坤勾了勾手。
張振坤的身手,有多麼的恐怖,相信升龍族的人沒有見過,也聽過。
他,這簡直實在找死。
這個時候,“白蠟燭”的師父那個“爛桃子”,張口了:“張閣主,小孩子家不懂事,別跟他計較了。既然,你不願意坐船,那就上橋吧。”
說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按鈕似的玩意兒,“啪”得一聲一摁。
神奇的是發生了,水中居然緩緩升起了一座拱橋,正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座橋。
他們居然這就認輸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奇怪的事,遠遠不止這一件。
要知道,此刻張振坤一行人,正押着十幾名升龍族的“白鬼”呢。
對方,居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好像一點也沒有管他們要人的意思。
打他們進到這裏之後,張振坤一行人就好像不是來這裏打架的,倒像是來這裏度假,來這裏做客的。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不知道里面藏着什麼奸計呢。
張振坤腦中正在琢磨這些問題,饒是那麼聰明的神月閣閣主,也在這個時候,陷入了深度的狐疑當中。
連他都看不明白,對方是有什麼用心,就更別提其他的人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感覺上橋也不好,不上橋也不好。
還以爲張振坤是在猶豫這橋有沒有風險,“爛桃子”呵呵一笑:“張閣主請放心,這橋沒有問題的,我們不會用那種很低下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如此值得尊敬的對手。既然你有顧慮,那我們先走,你們帶着我們的人,走着後面。”
說完,衝牀上的那個“白蠟燭”做了一個手勢。
這“白蠟燭”,對別人很不友好,不過,倒是極聽他師父的話。
這不,他縱身一躍,直接從橋上落到岸邊,步履之輕盈,如同一隻蜻蜓落到了荷花的尖尖上,又如同一隻老貓落在地毯上面一樣,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這個動作,再次讓一行人,瞪大了眼珠子。
然後,這師徒二人,肩並肩,往前面走去。
雖然還搞不懂,對方這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能夠更加接近敵人的村莊核心位置,對於張振坤來說,是一個不容拒絕的選擇。
然後,張振坤對大家使了一個眼色,授意道:“走。”
衆人頷首,趕緊跟上,並且加足了小心。
上了橋之後往下看,衆人發現這條河非常深,竟然一眼看不到底。黑黢黢的,讓人看了心裏毛毛的。
整個河面,看不到一點有魚兒遊動的跡象,甚至,連半顆水草都看不到,整個河裏瀰漫着一陣死氣。
奇怪的河,奇怪的敵人,奇怪的環境...
空氣中,時刻瀰漫着一種很詭異的氣氛,讓人心裏忍不住發毛,直感覺背脊上就覺得有些黏黏的、溼溼的、冷冷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第一眼看到“爛桃子”時的一個感覺。
本以爲,下了橋之後,心中的諸多疑惑,可能會得到一些解答。即便解答了一個,也是不錯的。
可是,等大家真正下了橋,大家內心的疑惑,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這不,他們這邊剛剛一下橋,距離他們一行人這裏不遠,大概距離地面十五六米的地方的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因爲光線的問題,一般的人是看不到的。
可是,張振坤卻能看到。
當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時,他愣住了,或者說,他所率領的這一百多號男人,也都愣住了。
甚至,連升龍族衆人,都流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一直呆頭呆腦的那個“白蠟燭”,甚至一度發出了歡呼聲。
能一次性,把這麼多男人的目光,所以吸引住的女人,絕對不是凡品。
這是一個一頭長髮的這個女人,全身膚色如白玉一般,穿着一身綠色的袍子。
她的眼睛是碧綠色的,如貓眼、如翡翠。
她從十幾米的半空中,緩緩落下,落到了鬆軟,如同蛋糕一般厚厚的草甸上,如同仙女下凡一樣。
落地之後,她摘掉手腕上系在一隻玉鐲上的細小鋼絲繩,然後,輕輕揉着剛纔勒住手腕的部分。
她的中指極長,極柔,極軟,極美。
她用她中指的指尖輕輕撫摸這圈齒痕時,就宛如一個shaonv在午夜獨睡未眠時,輕輕撫摸着她祕密情人送給她的一個寶鑽手鐲一樣。
張振坤在看着她,帶着一種非常欣賞的表情看着她。
這種女孩,這種表情,這麼長的腿,如果有男人能夠看見,誰不欣賞?
只不過張振坤欣賞的眼色卻是不一樣的,和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都不一樣。
別的男人,或許眼眸中,夾雜着慾望,欣喜,征服。
可是,張振坤卻只有單純的欣賞而已。
咣噹!
頭頂的這片人造天空,就在此時突然發生了變化。
本來還晴空萬里的白天,突然就變成了圓月星辰的晚上。
圓月,月明。
女子臉上戴着一個很猙獰的面具,施施然向張振坤直着走來。
快走到張振坤身前的時候,她先是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極爲緊緻的臉,屬於看一眼,就讓人很心動的那種。
隨後又褪去了身上的綠色長袍,誰知道,褪下綠色長袍之後,她裏面居然什麼衣物也沒有她是完全赤粿的。
她走過來的每一個動作,如同優美如花朵的開放,她那雙修長結實渾圓的腿,在她柔細的腰肢擺動下所產生的那種“動”。
如果你沒有親眼看見,那麼你也許在最荒唐綺麗的夢中都夢不到。
就是你想求這麼樣一個夢,而且已經在你最信奉的神敗廟中求了無數次,你也夢不到。
因爲就連你的神,也很可能沒有見過這麼樣的一雙腿。
好長的一雙腿,這麼長,這麼長。
這麼渾圓結實,線條這麼柔美,這麼有光澤,這麼長。
如果你沒有親眼看見過,你永遠不能想像一雙腿的長度,爲什麼能在別人心目中造成這麼大的誘惑衝擊和震撼。
尤其這雙腿是在一束細腰下。
她的頭髮也很長。
現在沒有風,可是她的長髮卻好像飛揚在風中一樣。
因爲她胴體的擺動,就是一種風的癡律。
風的癡律是自然的。
她的擺動也完全沒有絲毫做作。
如果不是這麼高的一個女孩,如果她沒有這麼細的腰,這麼長的腿,你就算殺了她,她也不會有這種自然擺動的癡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