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個都豎起耳朵,仔細尋找那聲音出自何處。
很快,機敏的九門提督之首餘勇,就注意到了在不遠處行李架的下方,有一個黑色的箱子,好像動了動。因爲黑色箱子的上面,是放在角落裏的,誰也沒有太注意。
餘勇記得,這箱子好像原本就在飛機上的。他還以爲,是駕駛員或者飛機副駕駛員的行李。
可是仔細想來,這有些不對勁。他們這可不是去度假去,犯得着帶這麼大個行李箱,需要裝這麼多東西嗎。
這肯定有貓膩。
這時候,餘勇衝大家使了個眼色,告訴那裏有問題。
嘩啦!七八把槍,同時對準了那個箱子,要是一發現有什麼東西,這些人會立刻開槍,將裏面的東西打成篩子。
然後,餘勇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靠近那箱子,重重喝道:“出來,要不然我開槍了。”
“別開槍,自己人。”箱子裏面,隨即傳來一個聲音。
這時,大家才意識到,這聲音是多麼的熟悉。
餘勇愣了一下,一伸手,把箱子上面的報紙掀開,隨後將拉鍊拉開。
當然拉鍊拉開的那一剎那,一個蜷曲的人,從裏面舒展開來。
只見他伸了伸四肢,活動活動了筋骨,大口吞吐着氣息道:“在裏面,真快憋死了。”
“鞏聰!!”
所有人看到箱子裏的人之後,全部傻眼。
謝文東更是上前幾步,驚奇地說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要去香港的啊。”
“是啊”,餘勇收起了手中的槍:“除了劉哥之外,我們可是誰都沒有告訴的。”
張震:“你這傢伙,偷偷上來了,就偷偷上來了,還裝神弄鬼的。弄得我們還以爲是敵人呢。”
王如朋:“對,趕緊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要不然,我們幾個,把你給扔下去。”
......
衆人連珠炮似的,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把鞏聰都問懵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幹咳一聲,直起身子說道:“大家別忘了,東哥纔不久,任命我爲天候部隊的副行動處長。任何高科技裝備的調動,我的手機,都能得到通知。這架私人飛機,是極樂島上最好的私人飛機,自然也是我重點關注的對象。
本來我還奇怪呢,誰那麼晚,還要動用飛機呢。後來,一問駕駛員,才知道是你們。所以,我就找來了箱子,把自己塞到裏面,一起混進來。”
謝文東聽完之後,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他搖頭道:“你這傢伙,爲什麼非得跟着來啊,這又不是執行什麼特別重要的任務。要不然,我會就帶上九門這幾個人麼。”
這時候,鞏聰卻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因爲東哥說過,我的資歷還太淺了,即便只是個行動處的副處長,也可能遭人非議。所以,我要不斷地積攢戰功,不斷地表現。我也知道,有東哥在的地方,必定風起雲涌,故而,就冒昧地跟着來了。”
本來,大家還有些怪罪甚至是埋怨。
一聽完他的話,大家都不說話了。
謝文東則是直接點頭:“嗯,好吧,既然來了,我也沒有把你轟回去的道理。不過,你這未經請示,擅自出動,不能不罰。”
鞏聰目光灼灼,毫無畏懼道:“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只要東哥不趕我走。”
“好”,謝文東扭頭過來,問道:“婷兒,你說得那家早餐店,什麼最有特色?”
張雅婷:“額,有特色的東西不少。但是,最好喫的,還是叉燒包。”
謝文東:“那你就喫二十個叉燒包吧。”
鞏聰腦袋上滑下三條黑線:“東哥,二十個叉燒包喫完,那不就成飯桶了?”
謝文東頷首而笑:“那你喫不喫吧,不喫的話,我就把你扔在這裏,不讓你下飛機。”
鞏聰情急之下,也豁出去了:“行,二十個就二十個。”
謝文東哈哈一笑,隨後拉着張雅婷的手,往艙門那裏走去。
快走到艙門的時候,張雅婷小聲在他耳朵邊問道:“文東,你真要他喫二十個啊。那叉燒包可不小,喫二十個,可得撐壞了胃呢。”
“逗他呢,我可不想我的副處長,成爲飯桶。”謝文東燦爛笑道,像個孩子。
“你太壞了。”張雅婷喫喫而笑。
另外一邊,鞏聰也在問九門提督的兄弟們:“勇哥,朋哥,亮哥,你們說,東哥真的會讓我喫二十個叉燒包嗎?”
餘勇:“那肯定的啊。”
王如朋:“必須地。”
遊明亮:“一定。”
張震:“二十個都少了,沒準東叔一來氣,讓你喫四十個。乖乖你個隆,自求多福吧你。”
同樣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李萬能一臉同情地看着鞏聰,搖頭道:“香港的叉燒包,個頭是真不小的。而且,又難看又難喫。我代表香港人民,提前向你發來問候。”
鞏聰:“......”
懷着無比忐忑的心情,鞏聰跟着謝文東一行人,下了私人飛機。
香港赤鱲角國際機場,又叫作香港國際機場,是唯一一座私人運營的機場。
香港國際機場是地區轉運機場,現階段設有96個停機位,全日24小時運作,每年處理旅客5090萬人次及貨物410萬公噸。
現有89家航空公司每日提供約750架次定期客運及全貨運航班,來往香港及約150個遍佈全球的目的地。
香港國際機場是全球有數最繁忙的機場,國際客運量位列世界第五,國際貨運量更稱冠全球。
不過,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謝文東和黑旗黨的另外十二個同僚,所擁有的股份,是所有的香港國際機場中最大的。
不誇張地說,謝文東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一條航線停運。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機場塔臺優先授予他着陸權。
這種特權,可不是你有錢,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