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他們再厲害也終究是個人,咱們二十多特種兵難道還傷不了他?”法
“對,拼了!別被他們給嚇唬住!”法
經隊長那麼一鼓動,衆人彷彿回來了點勇氣,雙手死死握住手中的槍支。
“對,這樣纔像點樣子,來吧!看看你們有何資格能讓我受傷!”羅姆斯輕笑,雙眼微微眯起,兩道精芒猶如實質般閃動而出。
“殺!”二十六人,一分爲二,咆哮怒吼着衝殺而去。
手中的長槍,短槍所發出的聲音,彷彿是可能是給他們鼓勁。所有人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震長空,猶如來自荒野的野獸咆哮。
大半個小鎮,尤其是這片院落附近的房屋相繼亮起燈光,不少人壯着膽子趴到窗戶上,可當弄清楚聲音來源時,卻毫無例外的關上燈,縮回房子。
一陣槍響過後,院子的地上,落滿了打空的彈殼和彈夾,如同秋天打完棗樹,落在地上密密麻麻的棗子一樣。
再看羅姆斯,非但身上沒有多出半個血窟窿,甚至是連塊皮都沒有擦破,整個人,更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你這個怪物,我殺了你。”法
“殺了他,一起解決他。”法
“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走。”法
......
這些人在打空手中的彈夾之後,紛紛拔出隨身攜帶的軍刀或者匕首,齜牙咧嘴,眼珠子瞪得溜圓,梗着脖子,惡狠狠地衝向羅姆斯。
“哈哈,來吧!”法羅姆斯獰笑一聲,雙腳猛跺地面,微微蜷縮的身軀驟然彈出,雙拳甩動,套路剛猛。
那等氣勢在對手眼中,稱之山呼海嘯也毫不過分。
砰
身軀錯動,一記拳頭急速衝擊,轟然砸在最前方那人胸口。
咔嚓!胸骨碎裂,後背鼓起,跳動的心臟剎那之間被碎裂骨茬刺穿,粘稠鮮血在胸腔之內胡亂攢動。
生命……轉眼即逝!
別看羅姆斯的動作,並不是特別華麗,可十分管用高效。
一出手,就是殺招。
憑藉多年的殺戮經驗,能準確判定對手的進攻套路,在對方看似得手的前一剎,巧妙躲開,繼而發動剛猛卻致命的一擊。
看似簡單,但卻需要成千上萬次的戰鬥,一次一次生與死的邊緣摸索體會。
再有就是拳頭要硬,力量要猛,否則一記不成,必遭反擊!
羅姆斯,是極其詭異可怕的人物。面對幾十把鋼刀的狠辣衝擊,卻遊刃有餘,輕鬆躲避,速度之快,着實駭人。
“該死的禽獸,去死吧。”法
說話間,一人在心底默默喊了一聲,然後咬緊鋼牙,殺向羅姆斯這邊。
別看羅姆斯身無長物,只有一雙赤手空拳,又剛剛滅掉了三個厲害的特種兵。可是,他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還沒等對方偷襲成功,他便敏銳地察覺到,此人的招式,可謂破綻百出。
只見他目光微凝,腳步腳步划動,避開刀幕,突然出現在此人身後。
前一刻剛剛擡手,下一刻已經出現在目標脖子。
咔嚓!
皮膚未見多少損傷,後頸脊椎卻當場折斷,不是簡單摺疊,而是徹底的斷裂分家。
這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當場氣絕而亡,倒在地上之後,一下一下抽搐個不停。
殺完了這人之後,羅姆斯的腳步再次點動,身軀輕巧向後滑出半步。
一柄鋼刀恰在此時從其面前劈下,幾乎是擦着鼻尖劃過。
羅姆斯,腳步未止,招式再動,依舊是一記手刀,剛猛之極的劈砍在此人左側肋骨。
咔嚓!肋骨斷裂,藉着前衝力量貫穿心臟。
生命,又是轉眼消逝。
在羅姆斯手中,人類進化的完美身軀卻脆弱的猶如瓷器。
簡單揮手,斷送一條鮮活生命。
殺戮在繼續,熱血在拋灑,絕望……同樣在瀰漫。
不一會兒,二三十位精銳的特種兵,全部被他一雙肉手肉拳給劈掛,砸掛。
最後,就剩下了一個人,正是那個領頭的頭目。
眼看着身邊的兄弟們,全部都死了。
這位頭領,大喝一聲,揮舞着手中的軍刀,再次殺來。
還真別說,在對方如發瘋一般的襲擊當中,還真得把羅姆斯“逼”得左閃右避。
這位頭領一度認爲,自己壓制住了他,心裏還有些喜悅。
可是,就在他攻勢變老,新招未出,準備緩口氣的那一剎那。
一陣急促的鈴聲,從羅姆斯的口袋響了起來。
羅姆斯先是沒接,而後左掌發力,生生震開有些變緩的鋼刀,右掌前探,狠狠點在此人右臂肩胛骨部位,瘮人的骨裂聲中將其握刀臂膀廢掉。
“啊”咬牙哀嚎,男子驚駭後退,看着院子裏滿地的屍體和刺目鮮血,堅強的他竟然流下幾滴濁淚。
“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法男子砰然跪地,死死攥住撕裂的肩頭,他已經沒有了再戰的信心。
哪知,羅姆斯並沒有立刻殺他,而是緩緩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將其接通。
對方:“羅姆斯,又在殺人了?”法
羅姆斯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恭敬起來:“宮主?您,您怎麼親自打電話過來了。”法
對方呵呵笑了笑:“我現在已經不是宮主了,我現在,是暴雪組織的老大。”法
羅姆斯:“...出...出什麼事了?”法
對方:“這事一言難盡,等你到了我身邊,我再細細和你說。現在,我要你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往澳大利亞,我要你幫忙。”法
羅姆斯:“太棒了,還有其他的“神君”到場嗎?”法
對方:“嗯,十六位神君,係數到場。”法
羅姆斯:“天吶,十六位神君,全部到場?這是多大的陣仗啊。”法
對方:“好了,不說這個了,回來。”法
羅姆斯:“遵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