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對身邊的諸位兄弟說道:“人家要玩近戰,咱們也陪他們玩近戰。別人家一幫原始人,拿着一些刀啊槍啊的衝過來,咱們一機關槍過去掃倒一大片,未免有些太丟咱們現代人的人了。要幹,就得公平,你們說,對不對?”
這馭血的兄弟,先是一樂,隨後個個鬥志昂揚說道:“對。”
旁邊的向旭在旁邊聽着,差點笑出聲來,這傢伙還真挺逗,跟一羣原始土著人還講江湖規矩,真是沒見過這麼好玩的事。
不過,向旭並沒有阻攔。
因爲,他打心底,是不太願意殺人的。而且,這些土著人數不少,真要把他們全殲了,那造的孽也太重了。
既然他們想玩,就陪他們玩唄。
向旭左右看了看,從車上找來了一根棒球棍。
其他的兄弟,也都沒有使用類似鈦合金鋼刀、鎢鋼刀這樣的利器,全都換上了鎬頭,鐵鍬之內的。
這些東西,全都是那些盜寶賊留在車上的,拿來倒也方便。
且說,任長風、向旭一行人,下了汽車。
對方,先是和他們對峙了一陣,同樣也覺得驚奇。對方纔這麼點人,居然面對己方數百之衆,毫無膽怯之心,這是何等的人物。
“不管他們是幹什麼的,只要敢闖入禁地,就是死。”“這幫外人,從來就不懷好心,都該死。”“殺,把他們全部殺掉。”雲騰語
任長風和向旭等人,也不知道他們嘰裏咕嚕說了些什麼,隨後,爲首的一人拔出彎刀,發出野獸一般的吼叫,直接從沙樑上面衝了下來。
人過一百形形色色,人過一千無邊無沿。
雖然眼前只有四五百人,纔不過一千的一半,可這麼多人衝下來,那氣勢也真夠嚇人的。
不過,任長風、向旭以及隨行的馭血兄弟們,這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對於這點小陣仗,倒也不怎麼在乎。
說話間,兩邊的人馬,已經激烈碰撞上了。
本以爲,這幫土著,不過個頭大一些,射箭的技術準一些,如此而已。
可是,真正等到對方來到己方面前,與他們交手手,才知道這些人,遠比大家想象的要棘手的多。
他們既是土著,也是戰士。每個人的身高,都在兩米左右。而且,古銅色的皮膚,肌肉隆得老高,用單臂一晃力千斤也不爲過。
剛一與對方交手,馭血的兄弟,幾乎全部被震退四五米遠。有的兄弟,甚至被震翻了跟頭。
別說他們了,就連任長風和向旭,都被他們一招震的雙臂發麻,連着退了一兩步,才站穩身體。
反觀他們,臉不紅氣不喘的,臉上掛着一幅吊死眼,一幅死相。
“嘶”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他們明白,這幫人居然能把箭射出七八百米的原因了。
這tm的根本就不是人的力量,根本就是野獸的力量。或者連野獸的力量也不是,而是怪物的力量。
如果是一兩個這樣的人,也就罷了。
這tm的是四五百個,也就是說,四五百個格桑那樣的人,這夠恐怖了吧。
而且,他們的皮膚,肌肉,實在是太僵硬了,武裝色霸氣練得十分到家,一拳一腳踢下去,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可要是被他們打中一拳,踢中一腳,那可就是火辣辣的疼。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迎戰的技巧並不高深,反應沒有大家這麼靈敏,所以,這成了對方最大的劣勢。
面對着十多倍的敵人,馭血的兄弟們使出了全身的本事,短時間內卻只能自保。
可如果不用熱兵器,時間一長,他們全都得被人打趴下。
任長風和向旭兩個人,都屬於超一流的高手。
所以,他們應對起來,倒是不喫虧。
不過,僅憑他們兩個人,想要靠着一個棒球棍,一把沒有出鞘的唐刀,就這樣放倒這四五百人,未免難度也有些太大了些。
因爲之前自己已經說了,用冷兵器和對方較量的狠話,所以,剛開始,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任長風還是堅持自己的路子走的。
他拿着唐刀的刀鞘,左突右擋,倒是放倒了七八個土著大漢。不過,這七八個人倒下之後,又有十多個人殺了過來。
任長風累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把這十多個人放倒了,又有更多的人殺了過來了。
“m的,你們這羣該死的蒼蠅,有種的,叫只厲害的人。嗡嗡嗡的,煩人。”任長風蹬蹬兩腳,將面前兩個土著大漢踢飛,然後大聲吼了一聲。
他用的是中文,所以現場除了向旭和自己的兄弟,沒人聽得懂。
可有意思的是,對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嘎嗚。”只見對方的人羣一分,走出一位壯年大漢。
這人身高在一米九零開外,紅棕色的頭髮,兩隻綠幽幽的眼睛閃閃放光,五官猙獰,相貌兇惡,向身上看,上身赤膊,只戴了一件胸甲,下身是布褲皮靴,渾身上下,佈滿刀疤,顯示出他的輝煌戰績。
看樣子,這人倒想是有點實力。
任長風呦呵一聲,根本不拿正眼瞧他,而是擡着眼簾,一副不屑道:“還真有出來送死的。”
“笨呼,笨呼。”紅棕色土著把嘴巴撅得跟牛屁股一樣,向任長風作出“親吻”的動作,鼻翼掀動,嘴裏發出怪異聲音。
當然,這是咱們現代人的約定俗成的規矩。
在對方那裏,就是挑釁,就是瞧不起的意思。
可這一幕,被任長風看着眼裏,頓時就炸毛了。
只見他將刀鞘往旁邊一扔,露出雪白森然的刀鞘出來,一指對方那撅起的嘴巴,火大道:“你tm的這想幹嘛,別敬屎不喫喫罰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