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呆了一下,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謝文東繼續說道:“餘利勤設下圈套,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其實,以你的頭腦,只需要不予理會,他自然無計可施。”英
唐尼沒有接話,繼續聽他說完。
謝文東繼續說道:“可你非得自作聰明,非要兵行險着,不單一個餘利勤沒有殺掉,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你說,你是不是很愚蠢?”英
誰知唐尼卻說道:“你不是也喜歡這樣麼,憑什麼說我愚蠢?”英
“因爲”,謝文東一隻腳直接踩到了唐尼的肩膀上,冷笑:“因爲,世界上的謝文東,只有一個,我能做的,你未必能做。我不能做的,你更做不了。”英
唐尼歇了口氣,雖然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可是,一遇到謝文東,智商和運氣跟人家一比,好像確實不在一個層面上的。
“你...你想怎麼樣?”英唐尼支吾了一陣,問出了一個最想知道的問題。
謝文東呵呵一笑,將腳從唐尼的身上放了下來:“寒冰組織的副會長亨鴻,給我和我的兄弟們送了那麼一份大禮,我當然得禮尚往來嘛。聽說,你是亨鴻的一個得力部下對吧?”英
唐尼低着腦袋,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謝文東:“我會用你的腦袋,宣告我謝文東的正式迴歸。要讓你們寒冰和暴雪都知道,我既然從鬼門關走過一遭,那這個世界,就不能沒有我什麼事。”
一番宣言,霸氣外露,殺氣騰騰。
意識到謝文東對自己真的動了殺機,唐尼慌了,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是寒冰組織的騎士...不...我是理事,你不能殺我。”英
謝文東:“哪又怎樣?”
唐尼見寒冰的身份嚇不到他,又趕緊改口說道:“我...我是m國cia的副局長...你...不能殺我...殺了我,m國z府不會放過你的。”英
謝文東:“你以爲,區區的m國z府,我會放在眼裏?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中情局副局長,就是現在的m國總統特沒譜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敢擰下他的腦袋。”英
說着,衝着身邊的人打了一個響指。
九門提督之一的餘勇直接上前,抓住唐尼的腦袋,往後面一轉。
嘎巴!
唐尼的脖子,當然就被拗斷了,連帶着他的神經中樞也跟着報廢。他的眼白翻得老大,舌頭吐出半截,當場就氣絕而亡。
看到這一幕,任長風,袁天仲,鞏聰等諸位兄弟,心中振奮不已,腦海中同時出現一個成語無法無天。
本來以爲東哥昏迷了這麼久,性格會有所收斂。
沒想到,他依舊是那個狂到沒邊,斬天斬地的東哥。
跟着這樣一個有氣魄和野心的老大,確實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看到老大直接被謝文東的保鏢給廢了,唐尼的一衆心腹眼珠子都要紅的滴出血來了,集體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直接朝着謝文東這邊衝了過來。
看到死掉的唐尼,姜森的心頓時暢快了不少。雖然這人並不是斷自己手的罪魁禍首,可是,他既然跟那些人是一丘之貉,也是死有餘辜。
姜森默然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淡淡地說道:“東哥,餘利勤的電話已經弄到了。”
謝文東:“打吧。”
姜森嗯了一聲,隨後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此時,餘利勤已經領着人,正在打掃戰場。這次的計劃,雖然沒有達到理想中的效果。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佔了便宜的。
正當他忙活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餘利勤非常奇怪,自己的電話號碼,應該是很保密的。
可是,這個陌生的號碼,是怎麼打進來的呢。
帶着好奇,餘利勤將電話接通。
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餘利勤吧,我是謝文東。”中
“謝文東?”餘利勤心中一動,隨後下意識反應過來,謝文東怎麼會有自己的電話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我不是什麼餘利勤,更不認識什麼謝文東,你打錯電話了。”中
謝文東的記性不錯,就算是隔了半年,依然記得餘利勤的聲音。而且,他絕對相信劉波的情報能力。
所以,他絲毫沒有懷疑自己。
接着說道:“你是不是餘利勤沒關係,但我告訴你,唐尼已經被我解決掉了。現在,敵人位於悉尼市的據點,已經羣龍無首,去不去喫這塊無主肥肉,就看你的了。”
不等餘利勤反應過來,謝文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餘利勤拿着手機,一臉懵逼。
旁邊餘利勤的表哥餘偉,看到餘利勤的反應有點奇怪,不禁好奇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餘利勤恍神一下,隨後說道:“剛剛,謝文東給我打電話,說唐尼已經被他殺掉了。寒冰組織位於悉尼的據點,現在羣龍無首,說讓我去喫掉對方。”
餘偉聽完,頓時啊了一聲。
他這聲“啊”,有三個喫驚點。
第一,是謝文東怎麼會在這裏?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第二,唐尼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說被殺就被殺了。
第三,既然唐尼已經死了,謝文東自己爲什麼不捎帶着,把敵人的據點收復。莫不是,爲了借暴雪的手,剷除異己?
果然,他在這喫驚一陣之後,一二三,三二一地把上面幾條自己意見和看法,說了出來。
餘利勤聽完之後,也覺得自己的堂哥說得很有道理,這看着確實是謝文東借刀殺人之計,甚至根本就可能是一個圈套。
只是,如果真的是如謝文東所說,那確實是一個打擊寒冰組織,提升暴雪組織影響力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