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口,就是一大口血箭飛出。
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五臟六腑好像倒了個兒一樣。而謝文東的眼前,也是冒出無數的金星。
看到東哥被打成這個樣子,謝文東身邊跟着的十多個小兄弟不幹了。
“東哥!”
“快去幫忙。”
“馭龍一號戰甲,快去保護東哥。”
“是。”
......
兩臺戰甲以及十來號兄弟立馬跟炸了鍋似的,一方面要去保護謝文東的安全,另外一方面,則提着武器,要去殺死韓非。
這時,韓非手底下的那四個保鏢突然一閃,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no,no,no。”
“我們可不能,讓你們去打擾我們的理事大人。”英
“來吧,我們跟你們打。”英
十來位兄弟,哪裏把他們放在眼裏,齊齊吼道:“滾開。”
只是,這四人,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擋在他們的面前。
諸兄弟,幾乎沒有任何時間間隔,在說話的同時,手裏的刀就揮出去了。
只是,他們的戰力,實在是太弱了。
只見他們先是分出兩個人對付戰甲,接着又分出兩個人,對方其他十來號兄弟。說實在的,除了那兩臺馭龍一號戰甲還能夠勉強和黃金級實力的保鏢pk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一會兒,十多兄弟,就被兩位擁有黃金級幹部實力的保鏢給剪除了。
接着,這兩位保鏢又與另外兩位保鏢一起,加入了共同圍攻兩臺戰甲的行動當中。
手下的四位保鏢,攔住了謝文東的十幾位手下,這可以讓韓非,心無旁騖地專心對付謝文東。
此時,謝文東身無長物。手槍手槍被韓非踢了,金刀金刀的銀線被獵鷹給斬斷了,手頭上除了一把鋼刀之外,再就沒有別的可用工具。
且說韓非,掄着手上的開山刀,氣勢洶洶,快步往謝文東這邊過來了。
謝文東這個時候雖然腦袋有些迷糊,可是,他知道如果一直坐在地上,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候,他一個骨碌,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本能地將身子向旁邊側了側。
韓非的這一刀,沒有刺在他胸口上,卻狠狠頂在他的肩膀上。
肩膀上,是沒有防彈衣的,這一刀直接把謝文東的肩膀給刺穿了,刀尖直插入牆壁有半寸才停了下來。
此一招的力道很大,謝文東站立不住,踉蹌地倒退了兩步,後背又和牆壁緊緊貼合在一起。
謝文東的武功雖然沒有此時的韓非高,不過,他也不是喫素的。在自己的肩膀被尖刀刺穿的時候,他咬咬牙,使勁提起膝蓋,狠狠踹向韓非的肚子。
韓非的反應速度極快,趕緊往後一縮。
謝文東的腳倒是沒有踢中韓非,卻在他的肚子上,蹭出一個血鞋印。
謝文東知道,自己唯一取勝的機會,就是現在。
如果是換作以前的韓非,還真打不過他。
然而,現在的韓非,已今時不同往日。見謝文東居然毫無懼色,要跟自己對打,前者一下子來了興趣。就好像一隻貓兒,明明可以一口咬死老鼠,卻偏偏要好好戲弄一番纔行。
只見他一邊輕鬆還擊,隨便的一招,就能化解掉謝文東凌厲的攻勢。
他邊打邊諷刺謝文東道:“謝文東,沒想到,這麼多年,你真是一點沒變,武功還是那麼的弱。”
謝文東一邊喘着粗氣,手上的招數卻沒有停。
只見他一邊打,一邊迴應道:“你倒是變了很多,變得不人不鬼了。”
韓非:“是,我是不人不鬼,可是,總比你一個死人要強。”
謝文東:“我一個死人,能夠在有生之年,創建天帝影子政f,能夠一統全球黑道,能夠和世界第一大影子政f鬥得水深火熱。如果有人還能比我的經歷豐富精彩的話,那我就承認他比我強。不過,那個人明顯不是你。”
韓非:“你怎麼知道,不是我?”
謝文東:“你只不過是我手底下的一個敗將而已,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韓非:“哼,大言不慚,我懶得跟你廢話,這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着,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謝文東:“呵呵,你不想跟我說,我倒想跟你說。其實,你是個真正的懦夫,連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兄弟都保護不了。只能貪生怕死地躲在陰暗的角落裏,苟延殘喘。之前,你是我敵人,我還把你當朋友。現在,你今日的所作所爲,實在是讓我厭惡透了。韓非,我勢殺你。”
韓非:“有那本事,就來吧。”
謝文東身上受的傷很多,不一會兒就成了血人,各處刀傷起碼有幾十處。也虧了他這個當大哥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自己剛剛昏迷半年,才甦醒不久,就享受到了“老朋友”這麼熱情的“招待”。要是別的大哥,巴不得到溫柔鄉里,過上下半生呢。
也只有謝文東,這麼多年,還一直想着自己的兄弟,還跟着手下兄弟們一起並肩作戰。
......
謝文東確實不是韓非的對手,這點毋庸置疑。
儘管謝文東幾乎使出了喫奶的勁,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可依然只有被完虐的份兒。用現在的流行語形容,就是被人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當然,這種局面不可能一直是這樣。
謝文東在等,他在等一個機會。
亦或者說,在等一個人......
那麼,他等的這個人是誰呢?
沒錯,這個人就是九門提督之一的世豪。
之前,謝文東已經有些預感到,這據點恐怕沒那麼好拿,所以提前將他派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照理說,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