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動靜,跟大壩倒了一樣那麼大。
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說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英
陳德園:“看起來亨鴻是早有準備,我們這邊死傷慘重,快頂不住了。”英
會長:“確實可以確定,亨鴻是內奸了?”英
陳德園:“百分之百,我們有視頻作爲證據,完全可以說服人心。”英
會長:“那就好,一定要頂住,十分鐘之內,援軍就會趕到。到時候,我會親自到場,清理門戶。”英
陳德園吞了吞口水,緩緩說道:“好吧,我盡全力頂住吧。”英
說着,他將電話掛斷,開始指揮手下,進行還擊。
陳德園本來是準備了不少精銳人馬的,可是,這些精銳人馬,在剛纔的襲擊當中,傷亡非常慘重,沒辦法,這才處處受挫。
陳德園好不容易拉攏起來一些人馬,然而,還沒等站穩腳跟,就被如狼似虎的亨鴻一衆,衝擊得七零八落。
副會長亨鴻率領手下精銳,在擊破陳德園的數層防禦之後,得以長驅直入,徑直來到後者的跟前。
此時,亨鴻親自提着一柄帶血的鋼刀,滿目猙獰地說道:“陳德園,你今天是跑不掉了,我今天非得活劈了你。是男人的,就給我站出來,跟我決戰。”英
雖然同爲副會長,可是亨鴻的戰力,就算一百個陳德園捆在一起,也是比不了的。
陳德園有這個自知之明,當然不敢跟他硬碰硬。
他縮在一羣保鏢的後面,眼珠轉了轉,覺得這個時候在沒有比拖延時間,更加好的辦法了。
只見他緩緩說道:“亨鴻副會長,想要和我比試,也不是不行。不過,你也知道我不擅長打架。這樣吧,咱們先各自派出兩位精兵強將,讓他們對着打。接着第三局,咱們再比試。三局兩勝,誰要是贏了,誰就取下對方的腦袋,而對方也毫無怨言。”英
他這句鬼話,忽悠忽悠三歲的孩子還行。
可是,想要騙過精明強悍的亨鴻,那可太難了。
亨鴻見他根本不敢和自己打,直接提出了另外一個方案來:“別跟我耍這個手段了,我玩拖延時間這一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尿和泥巴呢。我提出一個公正公平的計劃來,你聽聽看。”英
陳德園:“什麼計劃?”英
亨鴻:“我只用一隻手,並且讓你十刀。只要你在十刀之內,傷到我半點汗毛,我就認輸,讓你砍下我的腦袋。反之,我就砍下你的腦袋。”英
陳德園:“你說得是真的?”英
亨鴻:“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纔不像你,喜歡玩那些個陰謀權數。有一就是你,有二就是二。”英
陳德園猶豫了一下,隨後哼笑一聲:“好啊,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成全你。”英
說着,推開衆人,從手下手中,接過一把鋼刀過來,踱步上前,就要和亨鴻決戰。
陳德園一衆,忍不住爲陳德園捏了一把汗。雖然亨鴻提出的這個建議,明顯是有利於老大的。可是,老大的武功實在是太差了,十招之內,還真的未必能碰到對方的汗毛。
其實,這倆都是老狐狸,心裏的算盤打得噼裏啪啦響。
亨鴻根本沒有打算給對方砍十刀的機會,他想着的是,只要能把陳德園引誘出來,就一刀解決,並且迅速離場。
而陳德園,也相當不簡單,他同樣有着自己的想法。
這不,二人分別從各自的陣營出來之後,相向而行,往對方的方向而去。
他們越走越近,雙方的距離快不到五米的時候,本來是處於“被砍”狀態的亨鴻,居然率先發難,一刀揮出,直砍向陳德園的喉嚨。
這一招來得實在是太快,太兇猛了,勢如閃電,形如疾風。刀鋒破空,竟發出嗡嗡的聲音。
別說是陳德園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謀臣了,就連江湖上很厲害的殺手,也未見得能躲過這一招。
果然,陳德園一下子愣在原地,等着“找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計,陳德園的身後,突然閃過一道黑電,直接一揮刀,將亨鴻的刀反彈了回去
受其強大的反作用力,亨鴻的刀當場被打飛,他整個人也被震得倒飛出了七八米遠。
亨鴻一吭聲,一股熱流直衝嗓子眼。他使勁閉緊牙關,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到嘴的鮮血又重新嚥了回去。
再定眼一看,原來在陳德園的身後,多出了一個人。此人全身漆黑,身上沒有任何一寸肌膚露在外面,連眼睛都是蜂窩狀的黑色鏡片打扮。
他的背後揹着兩把刀,看着殺氣騰騰,讓人望而生畏。
亨鴻打眼一看,便一下子認出了此人:“蛇眼?!”英
原來,此人一直躲在房樑上,因爲身體和四周的環境融合,纔沒有人發現。
本來,他一直是伺機等着殺亨鴻的,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這纔有陳德園答應赴約,答應和亨鴻決鬥的事。
“哈哈”,陳德園仰面大笑:“笨蛋。你以爲,我真的是想跟你決鬥麼?我只不過是想把你引誘出來罷了。蛇眼,殺了這個叛徒。”英
蛇眼依舊沒有作聲,只是同時拔出背上的兩把鋼刀,作出俯衝的架勢。
亨鴻知道,自己未必是會長身邊蛇眼的對手。
不過,他的反應很快,趕緊從懷裏一摸,拿出了一把手槍。
啪啪啪啪!!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一梭子子彈,全部打空。
這個蛇眼果然是可怕的嚇人,居然一刀一刀,全部把子彈擋了下去。
這是何等的恐怖實力,何等的讓人刮目相看。
從他的表現來看,其戰力絕對已經到達了北極白金級幹部的級別,而且是白金級幹部等級當中,很厲害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