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咂舌:“這個謝文東,真是個妖孽。不但腦子聰明,連口舌之功都這麼好,居然把一個比她大二十歲、見多識廣的北極高層,忽悠的團團亂轉。人才啊,真是人才啊。這樣的人,怎麼就不能爲我所用呢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謝文東是個人才,永河何嘗不是個人才。
雖然很不爽,但是,永河卻很樂意配合他,因爲只要自己能夠打電話過去,自己的人馬就能找到這個位置,迅速趕過來。
現在,安全屋這邊的防禦如此薄弱。如果能夠成功把綠布支走,己方就有非常大的勝算。
非但如此,甚至還可以抓住諸葛和謝文東,讓自己成爲這最後的大魚。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自己都是不虧的。
故而,永河當然非常樂意打出這個電話。
不過,他這人那是相當乖覺的。
如果就這麼答應了,那未免顯得有些太假了。
所以,一開始,永河是抵死不從,拒絕的非常乾脆。
兩個人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永河也吃了不少拳頭,可就是不肯認輸,弄得綠布更加心急火燎。
情急之下,她終於拿出了殺手鐗,以拍果照羞辱永河的方式,逼迫他就煩。要知道,永河那可是要臉面的人,如果真被人拍光了身子,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
感覺抻得差不多了,永河終於妥協,主動打出了那個電話,給手底下的暴君打去電話,讓他去某處帶着,並且,用暗語告訴他,做好埋伏,等待大魚上鉤。
另外一邊的暴君,一聽到是會長的聲音,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與會長失去聯繫已經有接近八個小時了,這八個小時裏,幾乎所有的暴雪組織成員都發動了,爲的就是找尋永河的下落。
然而,大家費盡千辛萬苦,也沒有找到其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就在大家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時候,永河恰如其分的這個電話,打來了。
暴君,是永河的老部下了,他立刻通過永河的手機,鎖定了他們被關押的d級安全屋的位置,並且很快知道,距離他們現在的位置,只有兩個半小時的路程。
在領會到永河的意思之後,暴君立馬組織人手。一方前去埋伏,另外一方前去營救。
那麼,在這裏有一個問題了
暴君,是不是綠布的兒子呢
其實,暴君並不是綠布的兒子,綠布的兒子另有其人。
但是,綠布並不知道,她天真地認爲,永河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謊,因爲,後者可還是掌握在己方的手裏。
爲了他的尊嚴,他也不敢反抗。
得到這個消息的綠布,如獲至寶,在關好永河房間的門以後,便急匆匆而去,前往距離這裏大概二百多公里外的某處酒店門口接應她的親生兒子。
現在,綠佈滿腦子都是一些這樣的畫面。
她滿腦子都是對親情的渴望,殊不知,這一切,居然是謝文東和永河聯手挖下的陷阱。
此時,暴君正在安排人手,準備趕往事發地點去對付她呢。
那麼,最後綠布怎麼樣了呢是被殺死了,還是她把前去伏擊她的人都幹掉了呢
沒有,都沒有。
因爲,她這邊剛剛開車走了一個來小時,就收到了安全屋被襲擊的消息。直到那個時候,她才如夢方醒,趕緊往安全屋的方向趕。
只是,那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是後話,暫不作提。
另外一邊,
等她走了一會兒之後,謝文東突然開口了。只聽他高聲稱讚道:“永河會長,多謝配合。”
永河也笑了笑:“該說謝謝的是我。你放心,我的人馬天亮之前就能到,他們肯定可以救我們出去的,我相信我的部下。”
“呵呵”,謝文東也樂了:“永河先生,還是我謝謝你吧。你的部下,最快也得兩個小時能趕到。而我的兄弟,已經到這裏附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已經準備多時了。”
永河喫驚不小:“什麼你的人已經到了你什麼時候通知的他們”
謝文東不置可否,而是神祕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諸葛這條大魚,註定是我碗裏的肉,你是喫不到了。”
永河:“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計劃說出去”
謝文東:“永河先生是聰明人,落到我的手裏,總比落到寒冰的手裏要強。至少,我不會在這個時候,殺掉你。想贖身,多準備點黃白之物吧黃,黃金。白,白銀。泛指各類有價值的東西。”
永河直接暈倒,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謝文東還惦記着做生意,真是可惡至極。
其實,他和謝文東是一類人,那都是不肯喫虧的主。就在九個多小時以前,永河不是還趁機從劉波的手裏,敲詐了一套馭龍二號戰甲,方纔肯出戰的麼。
雖說永河對謝文東的狡詐很不爽,但是,前者還是認同謝文東的說法的。
目前,謝文東還不太可能會動暴雪。因爲,天帝和暴雪目前最大的目標,還是寒冰。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內訌的話,高興得是寒冰。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以爲綠布走了,這個安全屋就很容易拿下你以爲諸葛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呵呵,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候你的人馬全軍覆沒,還得依仗我的人馬。”永河震聲說道。
謝文東:“諸葛難不成,他也是鑽石級幹部”
永河搖了搖頭:“他雖然不是鑽石級幹部,可是,這個人無比陰險狡詐,同時,武功也相當不錯。誰要是敢小看他,一定會喫大虧。”
這個,謝文東倒是沒有考慮過。他還以爲,諸葛屬於那種智囊和統帥的人才呢,沒想到,居然也是一個武功高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