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布身形如魅影,直接從a座大樓的外牆,直接爬上頂樓。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
好傢伙,這a座大樓,可是有十層樓高。也就是說,她平均攀爬一層樓的時間,只有兩秒鐘。
這是何等的如履平地,何等的身輕如燕,健步如飛了。
就算在平地,像她這個年紀的人,在二十秒之內,走完這三十多米長的路,都不是特別容易。
可是,她居然豎着都能爬完,這簡直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沒辦法,人家是鑽石級幹部,萬里挑一的絕世高手。
綠布悄然進入謝文東病房所在的樓層之後,從上往下開始突進。
一開始,過程進展的十分順利,綠布沒有受到半點阻攔。就算偶爾看到幾個巡邏人員,也被她閃躲避讓開了。
直到綠布來到謝文東所在的樓層。
剛一到樓梯口,就看到兩個彪形大漢,拿着mp5衝鋒槍,對着她喝道:“什麼人?”
綠布知道自己已經接近謝文東的核心防禦圈了,並且知道,這一層的療養院,只有這一個出入口。這個時候,病房裏的謝文東想臨時轉移,也是插翅難飛了。
她陰笑着說道:“告訴謝文東,我來找他了。這次,他別想再逃。”中
負責守衛謝文東的,都是禁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
一聽對方的語氣,他們便知道,來的這是敵人。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大吼道:“是敵人!”
話音未落,便雙雙擡起手中的mp5衝鋒槍,對着綠布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噠!
清脆的槍聲,打破了走廊裏原本的寧靜。子彈,一排排打了過來,如同密集的雨點一樣。
正常情況下,如此密集的子彈,又在如此空間窄小的走廊,來人應該立刻被打成篩子纔對。
綠布並沒有被打成篩子,躲避子彈,對於她這個級別的高手來說,簡直跟和小孩玩遊戲那麼簡單。
只見她身體一軟,直接貼着地面“飛行”。
沒等這兩位彪形大漢子彈全部打完,二人便趕緊喉嚨一涼。立時,渾身的汗毛,立馬就立起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寒意鋪面而來。
再看他們的脖子上,都多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因爲氣管被隔斷,所以想說話,喉嚨裏卻只能發出呱呱地怪聲,向下看,鮮血順着喉嚨,汨汨流出。
時間不長,二人皆瞪大着眼珠子,身體軟綿綿倒在了地上,嘴角蠕動一陣,在身體抽搐中氣絕身亡。
不過,剛纔他們的這頓射擊,也起到了一個警告的作用。
這一層的人馬,立刻跟炸了鍋一樣,只見許許多多的武裝人員,從附近的病房裏出來。
有的拿着槍,有的拿着盾牌,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其中,還有人慌慌張張地拿着對講機大喊:“增援,增援,快來增援,敵人這是聲東擊西,有人摸到東哥所在的這層樓層來了。”
綠布雖然還沒有看到謝文東,可是,從這些守衛人員的反應和他們的喊叫聲中,不難看出來,自己的策略是正確的,謝文東就在這裏。
她幽幽地笑了笑,抖動手中的利劍,直接抄起地上的一具屍體,拿着他的屍體當作擋箭牌,對現場的衆位護衛人員,大開殺戒。
這是一場極爲不公平的戰鬥。
因爲綠佈一個人,要面對幾十甚至上百號全副武裝的禁軍精銳。
然而對於禁軍本身來說,這更加是一場極爲不公平的戰鬥。
因爲,他們面對的是綠布,一位可秒天滅地的鑽石級幹部。
雙方發生激烈的碰撞,然而,勝負基本上沒有懸念,都是以鑽石幹部綠布的勝利獲勝。
現場都是刀光劍影,喊殺連天,飛濺而出的鮮血染紅、染溼了地面。隨處可見的禁軍兄弟的殘肢斷臂,讓人看的心寒以及頭皮發麻。
而綠布本人,連一點傷都沒有受到。
這可不是演戲,而是劉波和餘勇兩個人,親自佈下的天羅地網,目的就是要做掉綠布的。
然而,綠布非但沒有被殺死,反而前去襲擊和埋伏她的人馬,都被收拾乾淨了。
消息傳到謝文東的耳朵當中,謝文東可以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好個厲害的綠布,這麼多人,都拿她沒有辦法。”謝文東訝然道。
劉波:“東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謝文東:“放棄埋伏,讓她過來找我,我,就在這裏等着她。”
餘勇:“這個...”
謝文東:“照辦吧。”
餘勇:“是。”
接着,餘勇給負責埋伏的負責人打去電話:“東哥命令,讓開口子,讓她到病房裏來。”
接電話的那個負責人一聽這個,簡直就要瘋了。他大口喘着氣說道:“勇哥,你說什麼,放她進來?這人簡直就是個魔鬼,放她進來,不就是讓她去刺殺東哥麼?恕我做不到。”
“這是東哥的命令,執行命令吧。”餘勇啪得一下,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個負責人嘴裏唸唸有詞道:“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旁邊有人問道:“老大,誰瘋了?”
負責人:“東哥瘋了,勇哥也瘋了。他們,讓我們放棄抵抗,讓她進去。”
“啊”
四周,頓時傳來一陣吸氣的聲音“怎麼會這樣?”“有問題吧,咱們這可是最後的防禦啊。”“是不是勇哥聽錯了啊?”“不會的吧。”
負責人有些不耐煩,甕聲甕氣地說道:“別問我,我哪裏知道。不管了,軍令如山倒,執行命令吧。”
“這個...是...是...”
就這樣,原本接到埋伏命令的一衆人,統統放棄抵抗,往旁邊安全地帶撤去。
“呵呵”,綠布搖頭而笑:“謝文東的人,也不過如此,也是一羣怕死之輩。”
說完,她拎着三尺鋼劍,踩着諸多的屍體,身形如鬼魅一般,直奔謝文東的房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