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約在了他們經常見面的一個地方。
威尼斯水上芭蕾老樹咖啡廳。
這家咖啡廳,是一家有年頭的咖啡店了,裝修並不算特別繁華,可是味道卻特別正宗,經常有回頭客過來光顧。
比如,路易吉亨利這樣的人,就喜歡來這裏。
褚博、阿米爾汗一行人,是先到的咖啡廳。爲了不引起注意,他們四個人,分成兩張桌子坐着。
阿米爾汗一個人坐着,褚博、劉深磊、周庚則坐在與他相鄰的桌子上。
一行四人,等了差不多半個來小時,路易吉和他的六名保鏢終於到了。
一開始,路易吉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直到進入咖啡廳,隔了挺老遠之後,看到了阿米爾汗一個人孤獨地坐着,他才起了疑。
要知道,阿米爾汗這個人樹敵很多,幾乎每次出來,身邊起碼跟着四個以上的保鏢。
而他的那些保鏢,自己都認識,沒有一個,在現在的這個咖啡廳裏。
這尋常麼?
很不尋常!
如果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導致的錯誤判斷,那他身邊坐着的那三個中年東方面孔的男子,則在無形中,佐證了自己的判斷。
他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一下子就能從這幾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出於謹慎起見,他沒有立刻進入,而是到了門口,又直接退了出來。
身邊的保鏢剛想發問,突然路易吉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幾位保鏢見狀,趕緊閉上了嘴巴。
之後,路易吉又行色匆匆地返回了汽車,吩咐手下保鏢:“什麼都別說,先離開這個地方。”英
雖然不知道老大這是幹什麼,但是,他的命令,只能照辦。
這不,一行七人乘坐兩輛汽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裏。
與此同時,正在咖啡館等人的褚博、阿米爾汗等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挖的陷阱,居然先一步被人看穿了。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要等得路易吉還沒有來。
褚博等得有些着急了,問道:“路易吉家住得很遠麼,怎麼這麼半天還沒有到?”英
阿米爾汗覺得也是很奇怪,照理說,應該到了啊,怎麼人還沒有到呢?
阿米爾汗撓了撓頭,無語道:“不知道啊,離這裏頂多只有二十分鐘路程。是不是因爲工作耽擱了,還來得及過來,要不,我再給他打個電話?”英
褚博摁住阿米爾汗想要伸過來的手,淡淡笑道:“既然他不來,那我只有去他家造訪了。本來還想省點事的,沒想到,不該省的,也省不了啊。”英
阿米爾汗訝然:“你想直接去他家?”英
褚博:“有何不可?”英
阿米爾汗:“他家的防衛,可比意大利總理官邸的守衛還要嚴格,就憑你們三個人,不是去找死麼?以前有很多厲害的殺手,想要殺他,可是都失敗了...他是個很厲害又很謹慎的人的。”英
其實,他纔不想管他們三個的死活呢,只是自己現在被人攥在手裏。要是他們完蛋了,自己也可能完蛋,所以,他纔不得不考慮一下敵人的死活來。
哪知,褚博卻半點沒有聽進去的意思。只聽他呵呵笑道:“那又如何,剛好,我也想會會他們呢。走,他現在住哪兒你應該知道吧,前面帶路吧。”英
阿米爾汗動了動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正當一行人離開咖啡廳,剛剛上了汽車的時候,褚博手上攥着的阿米爾汗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不是別人的電話,是路易吉的電話。
褚博把手機遞到他跟前,脅迫道:“知道該說什麼了吧?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我扭斷你的脖子。”英
阿米爾汗唯唯諾諾,隨後調整了一下心態,說道:“我知道了。”英
“嗯”,褚博滑動了手機的接聽鍵,隨後,把電話放到了公放的狀態。
電話接通。
電話那頭,隨即傳來一個雄渾有氣勢的男人的聲音:“阿米爾汗,你是不是受到了脅迫?”古印度語
褚博、劉深磊、周庚三人是不懂古印度語的,所以,對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他們直接給聽懵了。
好在,阿米爾汗這個人還挺配合,趕緊用英語說道:“好,我很好。路易吉先生,你怎麼還沒來啊,我都等了很長的時間了。”英
對方一愣,隨即也換了一口英倫腔,打着哈哈說道:“實在是抱歉,工廠裏出了點事情,我走到半道上,又折返回去了。”英
阿米爾汗:“哦,原來是這樣,那真夠遺憾的。”英
路易吉:“要不這樣,你來我的工廠吧,剛好,讓你見識一下,我工廠新生產出來的榴彈炮,威力可是很大的哦。另外,我這工廠辦公室的咖啡,可一點不比那家的差哦。“英。
阿米爾汗不敢擅自做主,擡頭用眼神徵求了一下對方的意見。
褚博之前就是要情報部門的兄弟,去調查路易吉軍火公司的情況,現在,人家既然主動提出來,邀請“自己”去,那何樂而不爲呢。
他連想都沒想,直接點了點頭。
阿米爾汗隨即,用英語,轉達了自己的意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把具體的地址給我,我現在就過去。”英
路易吉噼裏啪啦說了一大串,然後,對阿米爾汗說道:“好的,歡迎大駕。”英
之後,又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褚博的第一句話便是:“路易吉亨利這個老傢伙,已經基本上知道阿米爾汗已經出事了,設了個大圈套,想引我們往裏面鑽呢?”中
劉深磊、周庚兩個人的武功雖然很高,可是江湖經驗,並不是很豐富。
聽到他這話,驚訝的嘴巴張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