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河:“不是他,還能有誰?”
亨鴻:“他這是想幹什麼?”
永河:“有兩種可能。第一,是爲了幫咱們的忙,以維持住三足鼎立的局面。第二,是在激化我們和寒冰組織之間的矛盾,他好從中打劫。”
亨鴻:“謝文東沒那麼好心,我看謝文東的目的肯定是第二種。”
永河:“嗯,我也比較偏向第二種。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都有這兩者的原因之所在。”
亨鴻:“這麼說,扎耶德已經被謝文東的人馬抓走了?m的,咱們弄了這麼大動靜,反倒是給謝文東做了嫁衣。”
其他的幾位神君,也憤憤不平,罵謝文東陰險狡詐,渾水摸魚。
有的人,甚至提議,也要對謝文東不留情面,讓他知道知道暴雪組織的厲害。
現場,只有一個人沒有發言。
這人,就是跟謝文東聯繫最多,跟他關係也算最親密的餘利勤。
餘利勤吞了吞口水,聽大家把話說完,他才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個時候,萬萬不可對謝文東開戰。要知道,我們一家對付寒冰,尚且捉襟見肘,如果又給自己增添一個強勁的對手,這未免有些太不識時務了。
另外,謝文東渾水摸魚,佔一些便宜,那也是對付寒冰組織,不會對付我們。只要利用好他,誰是這坐山觀虎鬥的人,還不一定呢。
謝文東做的這個漁翁,我們也能做的。”
他這是實話,也是忠言。
不過,這實話和忠言往往很難被人聽得進去。
比如,副會長亨鴻。
其實,副會長亨鴻,是個極其有能力,極其聰明的人,遇事冷靜,沉着淡定。
可有一個人,就比較例外。
這個人,就是謝文東。
可能是在謝文東手上敗了不少次數,所以,他對謝文東的印象特別不好。
這不,餘利勤本來是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可是,在亨鴻聽來,卻扎耳得很。
只見亨鴻把腦袋一側,一臉不屑地說道:“老餘啊,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作,讓謝文東佔點便宜,沒什麼要緊的。謝文東是我的誰啊,我憑什麼讓他給佔便宜?”
餘利勤是神君,而亨鴻是副會長,兩個人差了一個檔次。
所以,餘利勤被亨鴻這麼一說,趕緊解釋,給自己開脫:“副會長,不要誤會,我沒有真想讓謝文東佔便宜的意思,我只是打個比方。咱們的目標,是推翻以智腦爲首的世界影子z府,這個任務任重而道遠,目光需要放長遠一些,怎麼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呢?”
誰知,亨鴻聽完,火氣更大了。
他聲音高八度地說道:“老餘啊,你這話我就更不愛聽了。你是我說目光短淺咯?還是說,你覺得謝文東,更加適合做你的老大?你不是跟謝文東關係挺不錯的嘛,合作了幾次也挺愉快。如果,你想脫離隊伍奔個前程,我不怪你。”
餘利勤簡直無語,不忿道:“副會長,您這是說得哪裏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脫離隊伍了?會長對我恩深似海,只要我活着一日,就永遠是會長的忠實屬下。”
亨鴻:“......”
此話一出,亨鴻和餘利勤兩個人頓時嚇得全身一哆嗦,趕緊回答:“屬下不敢。”
會長永河:“諒你們也不敢。我覺得,小勤說的有些道理,咱們現在不易雙線開戰,一個寒冰尚且不好對付,更別說,去對付謝文東了。
當然,副會長說的也不差,謝文東一個陰險厲害的人,這個必須注意。以後,大家在行動的時候,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他可以佔便宜,那也只能佔寒冰組織的便宜,不能佔我們的便宜。”
永河,不愧是做領導的。
一句話,說得有禮有節有據,方方面面的情緒,都照顧到了,說得大家是心服口服。
這時,亨鴻也覺得,自己剛纔說的話,有點過分,怎麼能無緣無故地,冤枉自己的兄弟呢。要知道,不管是上一次殺掉會長諸葛,還是這一次對副會長peter的作戰,餘利勤都是出了大力氣的功臣。
亨鴻這個人,也是知錯改錯。
這不,等到永河說完,他便向餘利勤道歉:“老餘啊,不好意思了,我剛剛是因爲扎耶德莊園被謝文東的人打了下來,心裏憋着一股火,沒處撒才撒在你的身上,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沒想到,副會長會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跟自己道歉,這讓餘利勤是既意外,又受寵若驚。
他趕緊說道:“副會長太客氣了,也太見外了。咱們這是在談論,是對事不對人的,我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哈哈”,亨鴻爽朗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亨鴻笑過一陣之後,笑容頓時一收:“這扎耶德落到了謝文東的這裏,這可不好辦。要麼,從謝文東的手裏討回來,要麼,讓幾位酋長重新選一位總統出來,這位總統必須聽我們的號令。”
之前,就說過。
阿聯酋這個地方,說是說民主制,選出的也是總統。可實際上,是君主立憲制,政權全部掌握在王室的手裏。
如果總統真的被搞掉了,他們很快就能從王室的諸多備選人中,又選出一個總統出來。
當然,新的總統,可能沒有老的總統威望那麼高,辦事能力也沒有老的總統那麼強。而且,從確定總統人選,到競選總統,再到新總統就任,這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是以,弄新的總統,這隻能算是中下策。
永河沉默了一陣,隨後說道:“謝文東的人馬,雖說打下了扎耶德所在的莊園,可是,未必真的抓到了扎耶德總統本人。人家是總統,總有個兩三招防身之術。副會長,你馬上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亨鴻:“明白。”
......暴雪組織這邊,對待謝文東參戰的這件事,算是比較心知肚明的。而且,他們倒也沒有有太大的反對,畢竟他們認爲謝文東終究是幫助了自己,重挫了寒冰的勢力。
可是,寒冰組織的人,卻不知道這件事跟謝文東有關。
他們把新仇舊恨一堆帳,全部算在了暴雪組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