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翡翠寶劍”的揮動下,天帝一陣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幾乎瘋狂的綠水至尊,在天帝的陣營裏橫衝直撞,勢如破竹,所向披靡。
聽着耳邊撕心裂肺的慘叫,劈開面前擋路的敵人,踏步隨風般挺進,那種感覺簡直是爽到了極點。
感受到殺戮帶給自己的快感,綠水至尊將“翡翠寶劍”深深砍進一位天帝小弟的頭顱之中,囂笑道:“你們剛纔不是很囂張嗎,再囂張啊,再在我的面前囂張啊...”
“m的,他是衝咱們來的...”陳少河何等聰明的角色,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餘勇吞了吞口水,鏗鏘說道:“既然來了,那咱們也別躲着了,是生是死,全憑天命,不能讓兄弟們,替我們擋刀。”
然後,他們齊齊頓喝:“都退下。”
話音剛落,二人雙刀混攪,如出水蛟龍,彷彿攪的沙塵紛飛,山河失色。
二人兩腿穩步,似千年磐石,舞得乾坤頓變日月無光。
餘勇、陳少河,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悍將,少見勇猛的統帥。
只不過,他們這次的運氣不好,遇到的是寒冰至尊級別的高手。
遇到也就遇到了,偏偏人家還還跟你玩苦肉計,玩手段,這就難免喫虧。
所以說“窮寇莫追”,在軍事作戰中,是有道理的。
謝文東自然是懂得這麼個道理。
他本來以爲,寒冰的會長逃走了那麼久,早就走遠了,讓他們去追,只不過是不想打消兄弟們的積極性的。
可誰想到,這綠水至尊明明可以逃掉的,卻沒有逃掉。反倒是,留下來,打了個伏擊。
這可是大大地出乎謝文東的預料的。
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老天爺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都給你一個人全佔了,謝文東這次有這種插曲,倒也是對他的一種警醒,更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能不能熬過這一關,就得看謝文東的本事和能耐了。
這邊,謝文東在任長風、袁天仲、格桑,褚博等人的保護下,正在打掃戰場呢。
有關俘虜們的處置工作,有關下一步行動計劃,還有就是傷員的救護工作...
正聊得起勁的時候,鞏聰在兩名天候兄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哎,阿聰,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一下麼?”謝文東見狀,很關心地問道。
鞏聰輕輕地推開兩位兄弟,來到謝文東的跟前之後,還是躬身拘禮:“東哥好。”
然後,又跟任長風、袁天仲、格桑、格桑等人打招呼:“各位大哥好。”
別看他的武功現在是天帝最強的,也是當前天帝最爲耀眼的新星,不過,私下爲人還是很低調的,碰到這些資歷比他老的大哥,還是會熱情而禮貌地打招呼。
原本,有許多幹部,尤其是高級幹部,並不是很喜歡他,因爲這小子初來乍到,就鋒芒畢露,不懂得收斂,完全一副世家子弟的樣子,讓人不待見。
時間長了,大家慢慢接納了他,並且非常信得過他,認爲他待人真誠,值得交朋友,做兄弟。
與他打完招呼後,大家也紛紛跟謝文東一樣,好好關心他的傷勢。
鞏聰一一道謝,隨後笑着說道:“我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休息了一下,就好很多了。”
謝文東見他的精神不錯,連連點頭:“嗯,這樣就好。”
然後,鞏聰又接着說道:“東哥,我聽說,你用全息投影技術,把綠水至尊給嚇破了膽子,輕鬆就拿下了他帶來的一千多精銳,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做到的?”
謝文東倒是非常謙虛地擺了擺手,笑着說道:“沒什麼了不得的,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哪指一點小障眼法,你是沒看到當時綠水至尊那表情,臉都綠了。哈哈。”任長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袁天仲:“沒錯,好傢伙,突然出現一萬多號人馬,還都拿着各種槍炮,重型武器,他們不嚇死纔怪。”
褚博使勁點點頭:“嗯,天下才氣有一斗,東哥帶着七分走。這,就是頭腦風暴的厲害之處。東哥,太棒了。”
格桑不像他們那麼會說,只有咧開大嘴,陪同衆人傻笑。
雖然鞏聰沒有親眼看到現場那副畫面,但是,他能夠想象的出來,當時那場面,肯定非常震撼和驚豔。
他隨即展顏而笑:“嗯,這個我相信,東哥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佩服的大哥,沒有之一。哈哈。”
他這一笑,連帶着謝文東,也跟着笑了起來。
“唉,可惜,讓綠水至尊這小子跑了...要不然,我還真想和他好好討教討教呢。”鞏聰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傷處,咬牙說道。
謝文東:“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總有一天,他會死在我們的手裏。阿聰,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不過,這會兒跟他打,你肯定是要喫虧的。”
鞏聰承認,此時,他的戰鬥力,下降到了巔峯時期的六成,確實是很難在綠水至尊的手上討到便宜的。
“這一次,就讓算他運氣好,等阿聰你養好傷來,總有機會的。”謝文東頓了頓,接着說道。
鞏聰點了點頭,連聲稱是。
然而,就在他們正說到綠水至尊這個話題的時候,謝文東的手機突然響了。
謝文東拿出電話一看,是餘勇打過來的。
也不知道怎的,他心裏,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冒了出來。
第六感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着,也不好用語言來描述和形容,可是,它卻是真實存在着。
見謝文東的臉色微變,身邊的任長風、袁天仲等兄弟們,疑惑地問道:“東哥,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謝文東嘴角翹了翹,微微一笑說道:“我沒事,是阿勇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