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哥,你答應了”拉曼德親王欣喜說道,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通人情。
謝文東點了點頭,眸中精光四射,神目如電,氣勢奪人道:“嗯,我相信你們哥倆的誠意。不過,我這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發現,你們有一丁點不懷好意的念頭,彈指之間,我就能摧毀你們沙特王室。”
拉曼德被這話,給直接嚇了一激靈,連連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我親自陪東哥去,東哥要是發現有一點不對勁的,可以當場用槍打碎我的腦袋。”
“呵呵”,謝文東笑了笑:“我相信,咱們不必走到那一步。”
“肯定不會走到那一步。”拉曼德堅定地說道。
然後,謝文東在抽完了手上的這根菸之後,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親王殿下,前面帶路。”
“是,請。”拉曼德恭恭敬敬地引手道。
時間不長,謝文東、拉曼德和九門提督,就來到了樓下。
因爲人多比較扎眼,所以,謝文東把九門提督的其他人留在了樓梯口的位置和走廊上,只帶了餘勇和李恆兩個人前去。
來到門口之後,四個身穿西裝的保鏢,直接擋住了謝文東等人的去路,鏗鏘說道:“請問,您找誰”阿
謝文東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拉曼德親王直接說話了。只聽他重重喝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都不認識了,我們要見國王。”阿
“拉曼德親王,請你們稍等一下,我要進去通報。”阿說着,打開房門,閃身前去。
而另外三個保鏢,按照以往的程序,就要搜他們的身:“不好意思,拉曼德親王,任何人面見國王,都不能攜帶武器,我們得檢查。”阿
“你們這羣瞎了眼的豬,這是國王殿下要面見的貴客,怠慢了,你們耽誤得起嗎給我閃開。”阿拉曼德重重說道。
不過,這國王的保鏢,就是不一樣,即便知道他是拉曼德親王,也同樣不給面子,不肯輕易這麼放他們進去。
當然,可能也是見到拉曼德發火了,他們倒也不敢真的去搜身了,只等待裏面國王的回覆。
“東哥...實在是抱歉,讓您見笑了,這幾個豬腦子,實在是太沒眼力價了。我哥哥,肯定是忘了交代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拉曼德甕聲甕氣地說道,連北京腔“沒眼力價”都飈出來了。
謝文東揹着手,呵呵一樂:“稍安勿躁,先耐心等等。”
其實,謝文東哪能不知道,這哪裏是什麼薩勒曼國王忘了吩咐,分明是對方想要藉此,殺殺自己的銳氣嘛。
然而,謝文東的銳氣,又是那麼容易殺得了的麼。
他之所以沒有點破,只不過是怕來來往往的服務員以及不相干的保鏢看到罷了。
時間不長,那位前去報告的保鏢,又回來了。不過,和剛纔進去那一副趾高氣揚的狀態不用,現在的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諸位保鏢聽完,這才紛紛道歉,趕緊閃到一邊。
“一會兒,再來收拾你們。”阿拉曼德重重瞪了他們一下,然後這才領着謝文東三人,進入房間當中。
拉曼德臨了,還把房間的門關好,以防別人聽到裏面的談話。
因爲樓上和樓下的佈局是一樣的,所以,這裏面的場景佈置,和謝文東剛剛的房間一模一樣。同樣的奢華,同樣的講究,同樣的寬敞。
不過,在沙發相同的位置,坐着得不是謝文東,而是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看着年紀很大,臉上有不少的老年斑,臉上的皮也都皺巴得跟個橘子皮似的。帶着個老花鏡,一身的阿拉伯傳統服飾,如果不仔細看,真會被人當成蠟像館的蠟像看待。
當然,這肯定不會是蠟像的,因爲這個人別看年紀大了,可是,目光卻很堅定,精神非常矍鑠,一看就是那種常年高高在上,常年發號施令的人。
他和謝文東的目光碰撞一會兒,居然在氣勢上,不落任何下風。
二人對視了一陣,還是薩勒曼首先開了口。
“請坐,謝先生”英
謝文東也不客氣,一提褲腿,走到薩勒曼面前的那個沙發前面坐下。
薩勒曼語速很慢,但是,話語間卻十分有力道:“首先,我要對謝先生,表示感謝。感謝你,沒有傷害拉曼德,否則,我真的會後悔終身。”英
謝文東翹起二郎腿,散然道:“我們z國有句話,叫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喜歡和識相的人交朋友,也願意給他機會。”英
薩勒曼:“我們很看重中沙兩國的友誼,兩國領導人下午的會議也開得很成功,希望這種友誼,能夠給彼此帶來好運。”英
謝文東當然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在用兩國關係和中方的領導人,來給謝文東製造壓力呢。強調謝文東放掉拉曼德,是處於這兩個方面的考慮,而不是其他的。
真是個老狐狸,別看年紀大了,算盤打得比誰都精。
當然,謝文東比他更精。
只聽他老神在在地說道:“國王先生,恐怕是搞錯了,我做這些,並非單單是爲了這個。”
薩勒曼目光如鉅,陰測測地說道:“你是爲了控制沙特爲了控制沙特王室”
很明顯,這句話,是充滿着殺機的,連旁邊的拉曼德親王,都嚇了一跳,這風頭好像有些不太對啊。
本以爲謝文東會委婉一下,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是的,我要沙特z府、沙特王室以及閣下,對我,對我天帝效忠,徹底割斷與寒冰組織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