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瑪哈蘇得裏是被寒冰組織副會長peter刻意抹去行蹤過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地址不止一處。
所以,劉波的情報部,是費了挺大的功夫,才把最後peter的落腳點,給鎖定的。
peter的落腳點,位於迪拜一處院落之中,四周衚衕很多,岔路更多,小衚衕裏還沒有路燈,黑漆漆的,藉助月光向裏面望去,幽深不見底。
當然,別看這只是一處很普通的民宅,因爲這裏是副會長peter的落腳點,所以,這裏面的防禦比之前的別墅,要嚴密的多。
除了他本身就是一個高手之外,身邊同樣也是高手如雲。
爲了不提前打草驚蛇,鞏聰和姜森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利用阿卜杜勒阿力打前陣,讓他往前面帶路。
一開始,阿卜杜勒阿力是不肯去的,因爲要是被副會長peter發現自己背叛了他,那就是個死啊。
可是,架不住兄弟們的威逼利誘,尤其是當天候的幹部改造人劉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
沒辦法,他只能照辦。
因爲是要提前潛入到小院子裏面,所以,先過去的人不宜太多。
最後,鞏聰親自挑選了三個人,與自己一起行動。
倒不是說,他不相信自己的身手,只是peter手下人員衆多,萬一自己顧暇不及,旁邊的兄弟,也能多幫襯着點。
另外三個人都是天候的幹部,分別是天候的二把手劉深磊,改造人劉俊,還有北美槍王東迪安特。
而姜森,則率領剩下的人馬,將這附近的街道口,衚衕口,要道全部堵死,不給任何peter逃跑的機會。
鞏聰觀望一陣,低聲說道:“阿卜杜勒阿力,不要耍花招,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英
“我哪裏敢啊”,阿卜杜勒阿力苦着臉說道:“聰哥,我現在都落到你們手上了,哪還敢騙你”英他腦袋上、身上、腰上都綁着紗布,眼角貼着創口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無比狼狽。
不過,因爲被注射了銀河實驗室研發的特效藥物,精神看起來倒是不錯,至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這特效藥物的價格極其昂貴,一支就得七八萬美金,一般都是給重傷員或者幹部使用的。把這種珍貴的特效藥,給這種人用,他倒是命真不錯。
“帶路吧。”英鞏聰笑了笑,向小衚衕揚揚頭。
“前面應該有我們的暗哨,聰哥小心”英阿卜杜勒阿力走在前面,回頭提醒道,看架勢,好象真站在鞏聰這一邊似的。
這樣的人,鞏聰見得太多了,看着硬氣,可是,真把他的心理防線摧毀了,就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不給,這樣的軟骨頭,心機又很重,當他落到你手裏的時候,表面上會對你言聽計從,心裏還不知道在打什麼鬼注意呢
他笑眯眯地說道:“你帶我們通過暗哨”英
“這個。。。”阿卜杜勒阿力向後面看了看,自己這把人帶進去,那肯定會上寒冰的追殺名單的,還不如就死在別墅的那場大爆炸當中呢,好歹混個“勇士”的名號。
他暗暗叫苦,可嘴上沒敢說,生怕鞏聰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先做掉。
在昏暗無光的小衚衕裏走了一會,突然前方出現兩條黑影,擋在衚衕中,其中一人沉聲問道:“什麼人”
阿卜杜勒阿力身子一僵,站在原地。走到他身後的鞏聰見狀,偷偷拉了拉他衣襟。
衚衕裏太黑,雙方皆看不清對方的相貌。阿卜杜勒阿力說道:“是我阿卜杜勒阿力”英
啪前方的兩人打開手電,向阿卜杜勒阿力臉上照了照,看清他的模樣,兩人語氣緩和許多。不過,臉上的驚訝表情,倒是沒有收回去。
只聽其中一人喫驚道:“老天爺,你居然還活着,副會長還以爲你死掉了呢。”英
“唉,我是命大,要不然,真沒機會再見到副會長了。”英說着,還擠出幾滴眼淚來。
“是啊,真沒想到,謝文東的反擊速度那麼快...伏擊都不起作用...”英說着,其中一人又拉着手電向後照了照,見他身邊還有四個人,他怔了一下,疑問道:“阿力兄弟,這幾位是...”
阿卜杜勒阿力做賊心虛,本來準備好的話語,一下子全都堵在喉嚨裏面,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支支吾吾一陣,臉色漲得通紅,居然沒有說出一個字。
而這兩位暗哨,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同尋常,忍不住問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英
阿卜杜勒阿力暗叫糟糕,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時,他身後的劉深磊越過他,慢步來到那兩人近前。
像沒事人似的,不慌不忙地掏出煙,點燃,悠悠吸了一口,他說道:“我要見副會長”英
這兩暗哨打量劉深磊,想了好久,也沒想起來社團中有這麼一個人。
但看劉深磊那氣派十足的架勢,肯定非平常人,兩人不敢貿然得罪,小聲問道:“兄弟你是”
“我是劉深磊”說話間,劉深磊一手拿煙,一手不留痕跡地放於身後,從後腰上摸出一把兩尺長的匕首。
“劉深磊劉深磊是誰”這兩暗哨只覺得這名字聽着耳熟,一時間,竟沒有想起這人是誰。
不過,聯想到是阿卜杜勒阿力帶過來的,所以,他們正準備閃身放行。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一位暗哨猛然反應過來,驚叫一聲,指着劉深磊的鼻子說道:“你...你說劉深磊...是你...”英
“朋友,激動什麼”英劉深磊一笑,嘴上叼着煙,伸手抱住那人的肩膀。
“不是。。”那人意識到不對,剛想把他推開,但爲時已晚。
劉深磊手中的匕首隨着他的一個擁抱,深深剌進那人的心臟。
那人想叫,可嘴巴張開,卻再也無力叫出一聲,身體力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吸乾似的。
他兩手死抓劉深磊的衣袖,難以置信地看着他,還有他那雙漆黑深寒的眼睛。
他緩緩倒下去,另一名暗哨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另外一位幹部劉俊,已經
兩個箭步竄到他近前,手起刀落,匕首直接剌進這人的脖根
這人張大嘴巴,但嗓子裏好象塞了什麼東西,想叫卻叫不來聲。
劉俊將匕首順勢一切,一道血泉自這人脖頸上噴出,同時還伴隨着嘶嘶的響音。